破瓜(一)(1 / 1)
烈柯说的这般暧昧,冉图南就算是个傻子也听懂了。
冉图南一时间心如擂鼓,既有忐忑又有羞怯,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
烈柯却在等他同意,一双眼睛颇具威慑地注视着冉图南,“愿意吗?”
冉图南心里也觉得奇怪,他心情复杂,有不安有害羞,但却唯独没有厌恶与抗拒。
他本不敢看烈柯,此时却也鼓足勇气,声音微颤却坚定,“愿意……”
烈柯得了肯定,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几步便上了床。
烈柯只穿着一条亵裤,他赤裸着上身,单腿跪在床边,将冉图南轻轻放在床上。
冉图南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瑟地看着烈柯。
烈柯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怕…”
纵然有过心理建设,冉图南却还是紧张的不行。
毕竟……毕竟刚才真的握住了那东西,太……大了
烈柯种族天赋使然,身型高大,在寒奇也是被人欣羡的体魄,身体资本更是优越。
在他们没成婚之前,坊间茶余饭后也有八卦,说若是娶了一个中原女子,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他们的王子?
烈柯也怕伤了冉图南,毕竟他身形瘦弱,承受自己怕是会吃力。
烈柯为了让他放松,没有先急着动手。
而是从额头亲吻到眉骨,继而用湿热的唇舌在冉图南的耳边打转,不轻不重地含住冉图南的耳垂,又用牙齿厮磨一番。
烈柯的手也没闲着,他将手伸进冉图南的亵衣里,手指揉上乳头,反复揉搓碾压。
另一只手却和冉图南十指相扣地紧握在一起,感知着冉图南身体与情绪的变化。
“这样舒服吗?”
冉图南黏黏糊糊地哼唧两声,双腿难耐地摩擦起来。
烈柯便心下了然,嘴唇离开耳畔,顺着侧颈舔到胸口,津液打湿了亵衣。
他隔着白色的锦缎,将小巧的乳头舔硬,紧紧贴在布料上。
冉图南不由得向上挺了挺胸口,将椒乳送的更深些。
烈柯咧嘴笑了笑,单手扯开了冉图南的领口,让他大片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冉图南本还闭着眼睛,此时却紧张地睁开了双眸。
他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冷……”
烈柯摸了摸他的脸,声音低沉而暧昧,“马上让你热起来……”
说完,他便将冉图南的左乳含在了嘴里。
冉图南不及女子丰满,这却合了烈柯的心意,将小小的乳房全部含在嘴里,舌尖在乳头上打转,用力吮吸着乳肉。
这样来回吮吸啃咬好一阵,冉图南的左乳便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粉红如蜜桃,上面又布满了津液和牙印。
烈柯抬起头,舔舔自己的嘴唇,颇有些遗憾道:“若是这里有奶水就好了……”
还未等冉图南反驳,烈柯便又道:“到时候你怀孕,挺着大肚子,乳房肯定会变大,奶水涨得难受,就得求着我喝了……”
这话一出,冉图南脑海便浮现出一副羞耻的画面——自己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便只能跪在烈柯面前,央求地捧着乳房喂到烈柯嘴里,求他帮帮自己解决涨奶。
冉图南本就绯红的双颊顿时更红了些,“才……不会……”
烈柯挑了挑眉,“那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又将头埋在了冉图南的胸前,用力吸吮起来。
吮吸的动静炸裂在冉图南的耳边,听得格外清晰。
而烈柯刚描述的场景,却一直徘徊在冉图南的脑中,好像烈柯现在就在吸自己的奶。
烈柯的手慢慢向下,抚摸过他白皙细腻的腰肢,伸进了冉图南的亵裤里。
手指刚触到腿根,烈柯便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
冉图南看他停了动作,便也疑惑地望着他。
烈柯在冉图南眼前将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拉出透明的银丝。
“这么湿?”
冉图南狼狈地别过脸,怎么也不敢再看他。
烈柯趴在冉图南的耳边,笑着道:“你对我的反应,我很开心。”
其实床边的盒子里,早已准备顶级的油膏,因为烈柯生怕伤了他。
但如今看到冉图南身体自行分泌的黏液都好似失禁,便用不到那药膏了。
他把冉图南的腰抬高,将亵裤褪下来,这样便彻底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
冉图南的双腿很直,又白又细,让人有施虐的欲望,想在那上面涂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而冉图南身上还有一个能够令一个男人欲望勃发的特征,他是个白虎。
那里白皙粉嫩,就连阴茎也颇为可爱。
冉图南的阴茎早已抬头,硬的发红,亵裤也湿了一大片。
烈柯逗弄道:“小狗似的,尿了一床……”
冉图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但烈柯却十分喜欢他撒野。
烈柯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冉图南的阴户,中指拨开外面的软肉,慢慢捅了进去。
这一下子,冉图南便白了脸,他不禁蹬腿往上躲了躲。
烈柯却用另一只手将他按在床上,“乖,忍一下。”
冉图南哭着哼唧:“疼……疼”
烈柯虽然心疼,却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半途而废,否则以后都是问题。
他忍住自己怜香惜玉的心,用食指挑逗地撩拨阴蒂,只几下,阴道便又分泌了许多黏液,烈柯又伸进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一边挑逗着阴蒂,一边手指在阴道里抽插,让冉图南适应。
但却没想到抽插百十下,冉图南的阴户便喷出股股清水。
他尖叫着在床上挺直了腰,腿根一阵颤抖。
烈柯笑着道:“看你,小坏狗,胡乱尿尿……”
冉图南吓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还会尿床,倒真的像个不懂事的小狗。
烈柯倒是极为惊喜,他想起教他房中术是婆婆提过,有些女子爽极阴户便会喷水,但这样都是名器,可遇不可求。
烈柯没想到自己的王妃不仅是白虎,还能是这种体质。
他把冉图南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拍他的背,吻了吻他的眉眼。
“好了,不要哭了,我又不嫌你。”
“就算是小狗,也是我的小母狗。”
这样搂着冉图南好一会儿,待他平静下来,烈柯便在他的腰下放了一个软枕,让他重新躺在上面。
烈柯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硕大的阴茎。
没有勃起时,阴茎就已经足够粗壮,如今勃起,便犹如儿臂,更是骇人。
烈柯将冉图南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龟头在他阴蒂上戳了戳,把马眼分泌的黏液抹在了他的阴户上。
烈柯的语气与往常不同,好像要把冉图南吃拆入腹一般。
“小母狗,我要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