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癸水(1 / 9)
戴十四不明所以,借着昏h的夜烛掀起身下的薄裙查看。
血迹细细,逶迤从腿心处流出,浸透了衣衫。
是她自己流的血。
戴十四如同炸毛的猫,从榻上一跃而起,赤脚去里屋寻李随安。
李随安睡眠浅,听见“蹬蹬蹬”的异响睁开眼睛,看到戴十四披头散发,哆哆嗦嗦地伏在他床前。
“少爷……十四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李随安披衣起身,声音还带着一丝缠绵睡榻的缱绻,“嗯?哪里受伤了?”
她羞于启齿,只是不住央求他,要他请大夫。
“三更半夜,大夫也睡下了,先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她总也不说,李随安有些不耐,遂把她的双臂折在背后,自行检查起来。
戴十四脸贴在床沿,挣扎几下挣不脱,便安安静静趴在那里任他宰割。
七窍无碍,四肢无碍,浑身上下皮r0u没一处破损。李随安正疑惑时,一眼看到她身后的白裙有一块血渍。
原来是天癸水。
他哑然失笑,松开了戴十四。
“没人教过你?你来了天癸水。”
想来也是,她自小无人教管,怎会有人告知她这等闺房之事。
戴十四伏在床前,茫然不解,“什么是天癸水?”
李随安也不好解释,便从书架上拿来一本书,丢给戴十四。
——《沈氏nv科辑要》。
她接过书,还是不解,“我没受伤?”
“没有。”
“那血要流到什么时候?”
“你自己看书便知。”李随安脸微微热,挥手赶她走,“在身下垫着棉绢,回去睡觉。明日有嬷嬷来教你处理。”
戴十四闻言,讷讷地说:“床铺……床铺被十四弄脏了。”
养孩子是件这样的麻烦事。李随安颇感无奈,为她翻找出洗衣房新送来的衣服,“换衣服,先睡这里。”
她换好衣服,在床的最里侧乖乖躺好。他的床很大很大,戴十四觉得可以躺下十个李随安。
“少爷,你的床为什么这么大?”戴十四问道。
她的问题未免太多。李随安翻了个身,淡淡说道,“大自有大的用处。”
夜深了。
李随安静听她的呼x1声,纤弱的,像她的人一样,好像手下一用力就能把她折断了。
她身下垫着几层棉绢,睡得无知无觉。自己被她一闹却走了困,睡不着了。
李随安心头渐渐有些不忿,他转身面向戴十四,想把她也弄醒,陪他一起失眠。
戴十四的睡颜很恬静。
距离她来时已经过了两年,她长高了些,也长胖了些,李随安之前未曾留意,她慢慢长开的容貌是如此的娇美可人。
他报复x地靠近戴十四,手从她裙下伸进去。
没有任何愧疚感。她是他的人。
她的腰真细,皮肤柔滑得几乎搭不住手。
再往上,还在发育的r圆圆r0ur0u,一手可以握住。顶端的红豆又小又neng。
戴十四朦胧中感觉x前微微作痛,她睁开眼睛,对上李随安意味不明的双眸。然后她看到,自己的裙子被推高至x前,李随安表情莫测,握住她的一只nengru,在手里r0un1e着。
“你做什么……”戴十四有些慌,翻身向里侧滚去,“拿开你的手!”
李随安喉结滚动,他按住戴十四,“十四是不是答应我,只听我的话?”
“……是。”
“那你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反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语气自若,“我要你乖乖躺好。”
戴十四恍然大悟,自己一脚踏入一个怎样的坑。
可惜为时已晚。
她不情不愿地躺下。李随安故意将她的裙子向上卷起,命她塞入口中。戴十四张口,狠狠咬住,那神情仿佛咬住的是李随安的r0u。
细瓷一般的身t袒露在李随安眼前。他大手覆上她的身t,缓缓移动。
少nv青涩的身t像一幅山水画,因曲线尚不明显而显出一派朦胧风光。青山远黛,清风霁月。
他对着这具身t,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戴十四却紧张得腹痛,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坠胀感,仿佛有人在腹内拳打脚踢。她“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李随安沉默片刻,把手覆上她冰凉的小腹,掌心贴紧了。他命令道:“闭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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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睡前进行一些运动可有益睡眠,b如,投珠珠,要稳准狠。
?”
老鸨讪笑着,脸上颇有些挂不住。
“一群废物!”她站在二楼围栏住厉声叫骂,“给我捉住这个野丫头!”
几名gui公连忙拥下楼梯去逮她,戴十四无路可去,回身踩桌跃起,将厅堂中央的幔布狠狠扯下。
粉se帐幔铺天盖地散落下来,戴十四瞅准时机钻了出来,追来的gui公恰好被蒙了个严严实实,撞到了一起。
一时间“哎哟”声交错,不是你碰了我,就是我踩了你。围观的客人哄堂大笑,戴十四拍手称快。
有手脚伶俐的gui公爬了起来,戴十四旧技重施,将小桌掀翻,把上面的果盘茶水尽数扫到地上。
纵是逃不掉,也要搅他个天翻地覆。
一名gui公趁乱拿起地上的苹果瞄准戴十四投掷过去。戴十四侧身躲过,脚下动作一滞,被身后的人追了上来,抓住右肩。
她想也没想便抬起右手臂往下压,试图摆脱。可她力气小,挣了几下也没挣脱,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酒杯,向身后泼去。
“嗷!”
酒水泼到身后那人的眼睛,只听得惨叫一声,那人恼怒地掐住戴十四的脖颈。
黝黑粗糙的大手攥住一截瓷白,有种触目惊心的辣手摧花之感。
“呃……放开我……”掐着她的力道之大,让她无法呼x1。戴十四脸涨得通红,泪快被b了出来。
她去掰他的手指,粗粝的男人手指sisi嵌在她的皮肤里,纹丝不动。
罢了。戴十四放弃挣扎,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若今晚交待在了这里……谁会为她有一瞬担忧、落一滴眼泪呢?
师姐会知道吗?少爷会来找她吗?
周围声音渐渐模糊起来,x口处传来剧痛,那是窒息的前兆。
戴十四认命地闭上眼睛,手软软地垂了下来。
等不到人来救她了。她生也漂泊,si也漂泊。
“砰!”大门被一脚踢开,吓得门口的侍nv惊叫连连。梨花h木门登时粉碎,木屑飞散开来,散落一地。
来人一袭黑衣,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他的口鼻被面罩遮住,只余一双剑眉星目露在外面。
gui公惊回头。黑衣人看到他手下的人,目光一紧,手腕一抖,将手里的折扇飞扔出去。
折扇在空中打着旋儿展开,宛若飞镖一般冲着他飞去,重重砸向他的腕骨。
象牙扇骨坚y密实,砸在骨头上似有千钧之力。“咚”地一声,gui公吃痛,呲牙咧嘴松开了几近昏厥的戴十四,捂着手连连退后。
戴十四瘫软在地不住咳嗽,心下却一片安宁。
那黑衣人是李随安,她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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