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惩罚你(1 / 6)
许萱草向来不喜欢绕弯子,直言直语惯了。面对白似瑾,她认为态度冷淡更好处理问题。
她从屏风后拎出一只纸人,摆在凳子上:“这是我昨日连夜扎的纸人,用幻术可以伪装薛家长子,不用你亲身来扮演。”
白似瑾走到纸人跟前,扯了扯它的袖子:“纸人没法动弹,很可能被会识破。”
许萱草早就清楚这问题,但她更情愿被邪祟看破伪装,也不想白似瑾以身涉险。
她y着嗓子道:“这件事你不用管,趁未到子时赶紧离开吧。”
白似瑾坐上纸人旁边的桌凳,神情毅然:“纸人不足以助你,我不会走的。”
许萱草错愕道:“你……何必逞强留下?薛家长子是y年y月y时所生,邪祟真正针对之人,其他家属都是顺带一起祸害。总之,这间卧房会极为凶险。”
白似瑾抬眸看她,薄唇漾起笑意,俊容镀上一层琼玉柔光:“我很高兴。”
许萱草不明其意地看向他:“高兴什么?”
白似瑾缓缓道:“你总算愿意解释,你想要我离开,是因为担心我。”
许萱草扭过头,讪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是修道之人,不希望任何人出事。”
白似瑾道:“对你而言,是否有人与旁人不同?”
“不存在的。”许萱草直言道,她个x清冷寡情,师父和师叔在心中或许有点不一样,除此之外,都觉得众生平等,她会竭尽心力地拯救他们x命。
眼前的男人不会是例外,她默默给自己下了定义。
白似瑾仍是微笑,应了声“哦”,仿佛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罢了,既然你不愿走,可别后悔,我不一定顾得上你。”许萱草一挥衣袖,将纸人收进乾坤袋。
冷言冷语之后,两人相对无言而坐。
这时,门猝然被推开,胖衙役一身红红绿绿的大娘褂子,面颊抹着通红的胭脂,扭扭捏捏挥了挥帕子:“儿啊,儿媳啊,为娘做好饭了,你们快来吃啊。”
许萱草看清他模样,扑哧一笑:“不错,你已经入戏了。”
胖大娘拍拍装着馒头的x:“我为百姓安危能屈能伸,等抓获了妖孽,许姑娘你可要在林大人替我说说好话。”
林玄枢换好衣物后,走出房门,望见下属风sao做作的模样,当场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孙胖子,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许萱草道:“你们去吃饭吧,我还要在房里布阵。”
胖大娘连连称好,跟着林玄枢离开。
林玄枢回眸看许萱草一眼,不知为何生出担忧,言辞恳切道:“今晚一定要小心。”
许萱草嗯了声,看向白似瑾:“你不去吃吗?”
白似瑾摇头:“我陪你。”
许萱草微愣一下,心头有gu说不清的滋味。
难道他真是为她而来的么,为什么呢……
许萱草准备在屋子下七星阵,此阵法十分隐蔽,只当她念出咒法才能催发,能削弱陷在阵法里妖魔的法力,不过效果因妖魔功法的深浅而各异。
她手持炭笔在地上画七星阵,能感到他目光脉脉萦绕着她,犹如细细软软的泉流。
仿佛一回眸,就能跟他对视彼此,只是她由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摆阵了许久,许萱草有些疲乏,察觉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便对白似瑾道:“你先歇息吧。”
“那你呢?”白似瑾躬身铺好床单,“到了子时还未入睡,恐怕被妖魔怀疑吧。”
许萱草想了想,觉得他所言甚是,只是想到要跟他同睡一寝,就心里发紧,嗓音g涩道:“你不用管我,先睡吧。”
白似瑾应了声,解开外衫睡进里侧。
这时,隔壁卧房响起吵闹声,原来是瘦衙役嫌胖衙役脚臭,不愿跟他睡一块。
许萱草吹灭油灯,黑暗中踌躇良久,慢悠悠走到床边,撩开被单,合身躺进床铺的另一侧。
床铺原本也不宽,她仍是缩在床角,尽量离白似瑾远些距离。
幽暗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仅听到彼此呼x1。
许萱草闭着眼睛,忽视不了身侧强烈的存在感,故作平静地问道:“我给你的玉佩,还戴在身上吧。如遇到危险,用力扯断玉佩的红绳,会载你传到千里之外。”
他应了声“好”。
许萱草缓一口气,自觉能跟他正常交流了,于是直接问道:“告诉我,你留在这里的理由。”
忽感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掌,轻柔触碰她摊在床单的手,未等她ch0u开,便强而有力地跟她十指相扣。
“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其他男人跟你同睡一榻。”
话脱出口,旁边宽厚的身影朝她翻身过来,高山似的沉甸甸压住她,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钉在两侧,在柔软被褥里紧紧禁锢住她。
“放开……”她背脊僵直,本想一把推开他,身t却在他触碰之下绵软无力。
白似瑾俯下身,亲吻她眉眼,不同于以往的温柔,透露出一gu疲惫的强势。
他用力搂着她,低低私语:“知不知道你有多过分?”
她愣了愣:“什么?”
他亲了下她鼻尖:“我不准你躲开我。”
她反应过来,心底有根勒紧的绳悄然松开:“我……”
他轻轻咬着她耳垂,轻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唉,她是不敢看他……
他微凉的唇重重落在她红唇上,倾吐出声:“我要惩罚你。”
浓郁夜se,他释放了所有yu念,温柔呓语:“知道你一走了之后,我最想g什么吗?”
他hanzhu她耳垂,炙热呼x1喷薄在颈项,坚y牙齿或轻或重地咬她,激起丝丝疼痛,给予小小惩罚。
那轻微的痛,更多的是又麻又痒,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
如同占据领地,他sh热舌r0ut1an弄她敏感的耳珠,她汗毛不自觉地竖起,像被浸泡在温热泉流里,舒服得浑身胀热。
感知集中在触碰的地方,思绪一时麻痹,全身心仿佛被他掌控着。
“够了,别弄了……”她低声抗拒。
“不够。”他愈发用力搂住她,双腿蹭动着,像蛇身紧紧勒着猎物。
许萱草试图挣脱,却发现他力道超乎寻常的大,仿佛黑夜给了他强制的机会。
圆月从乌云探头来,月光悄悄溜进室内,盈盈光华g勒他皎皎如玉的面庞。
由于修为高,许萱草视力是极好的,看清他此时的模样。
平日里的他,气质宛如雪霜,看似洁白无瑕,其实内里是冷的。
此时他眼底幽黑如潭,异常专注地凝视自己,仿佛世间只有她一人,像冰雪交融般灼热。
心脏乱了节拍的跳动,砰砰砰,失去节奏,一声又一声震动着她的x腔。
许萱草不禁想起前晚,在yu酒驱使下,跟他赤身0t的纠缠,放纵自我,品尝男nv之间的初次情事。
身t还残留着记忆。
当他亲吻她的嘴唇,她想起了自己双腿大张,花x被撑开,躺在他身下承受温柔有力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撞出她的灵魂。
他在她耳畔喘息,一遍遍安抚疼痛的她,手指拨弄敏感点,试图让她好受一些。
当他的手掌覆在她x脯,她想起他曾r0un1e她rr0u,像握住两只兔子,抓在宽大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