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言而无信可是要吃苦头的(4 / 29)
啊!松手,操!唔啊——!”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漆黑的眼眸快速地滑过一道幽深冷光,尤柯扣紧他的腰身,腰臀发力,翻转起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转,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往里深入,仿佛要将严汶整个人给顶穿凿烂,双腿被压至膝盖,腰臀被迫悬空向上,尤柯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下半身牢牢地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刃自上而下大力地快速凿干。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尤柯狠狠的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他的穴心上狠命研磨,剧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炸裂,严汶小腹狠狠地抽搐一下,肉穴骤然紧缩,挺立的鸡巴猛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尤柯喘息着低头,轻笑着用手指去捻了捻溅落在小少爷腹上精液,粗长的鸡巴不顾高潮后肉穴的挽留浅浅地往外抽离,然后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再次快速地进行活塞运动。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慢点,臭狗,滚!靠!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叠叠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少爷,别老骂人,这实在是……很讨人厌。”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俯身将严汶的双脚压过他的头顶,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开始快速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剧烈的快感随着猛烈的肏干源源不断地累积增加,饱满的双臀被不断地拍打压扁,柔韧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悬空挺立,严汶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尤柯给操翻在身下,只有肩膀仍旧堪堪抵在床垫上上下滑动。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尤柯轻喘着急速耸腰,粗长的肉茎在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数百下后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深处松开精关,激射精液。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冷漠平静。
“小少爷,爽吗?”,尤柯轻笑一声,直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压在床头,缓缓挺腰,将鸡巴凿干进更深处射精。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纯白的窗帘在明亮的空气中翻飞起落,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尤柯仰头喘息,缓慢挺送,微眯的双眸静视着床头墙壁上的光影流转。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李炜捏紧了手里的水瓶,环顾了一圈场外,手掌拍在尤柯的肩膀上,好奇的问道。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李炜看着有些心酸,但也并没有多嫉妒,事实上他们篮球队里的人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了,更何况有尤柯在他们对还能招来很多免费应援,听着那一道道喝彩加油声,不仅能酸一酸对手,自己队里的人打球也能更带劲。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热汗划过英挺的眉眼,沿着线条凌厉的下颌滴落,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别说场外的美女小零们眼馋尤柯的这幅好身材,就连他们队里的人也艳羡他那一身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尤柯笑着摇摇头,“我不去健身室。”,但也不完全是天生的。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严汶把他当狗,小时候还真的常常往他的身上骑,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的尤柯虽然看着单薄瘦弱,力气却比别的同龄孩子都要大,这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他的力气不够大被压趴了,摔着小少爷了,又或者是力气不够爬不动,无法让小少爷心里那变态欲望过瘾,就会招来对方的一阵拳打脚踢。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尤柯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性格随和,所以也没有人见过他和其他人打架动手,唯一见过他动手的只有严汶,也只有小少爷才知道,尤柯的力气到底有多可怕,这个开朗随和的大男生能单手掐住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的脖子,然后轻轻松松地将对方扔出好几米远。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你但凡对系花小姐姐表现的热络一点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尤柯,你还真是凭本事单身的啊。”,队长感慨叹息,意有所指地拍拍他的肩膀。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
李炜看着他脸上和煦的笑,后背不知为何冒起了一股寒意,晚风从球场中穿过,汗水蒸发,无端地让人想要打个哆嗦。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残阳被夜色逼得步步后退,在天际间挣扎燃烧。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艺术馆寂静无声,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严汶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向二楼尽头的琴房,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整整一层的琴房唯独那一间亮着灯,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