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服务(1 / 20)
话不投机,刀剑相向。
曲似天边新月,红如退瓣莲花。正是该穿这样儿鞋的一只脚,此刻不着鞋履,踢起裆来,防不胜防,弧度也顶漂亮。下了狠劲儿的,可谓足起d落,g净利索。
“卧槽——”男人再捂已是来不及,凄厉惨叫在所不免,犹如幽寂野林间灰狼的悠长鸣叫,划破黑夜响彻山岭。
酸爽就那么一瞬,巨大的痛楚迅疾窜至全身,仿佛教钢丝钳紧卡,又似受恶狼狗撕咬。当即进入宕机状态,甚至不敢稍动半寸,整个人缩成虾团状。原本粉neng饱胀的guit0u受了重创后渐渐呈出紫se,简直像块腌r0u似的。看得知茵咯咯地笑起来:“就要这个样儿才好看嘛!”
简弋生蔫巴得半个字也吐不出,强烈预感他家恐怕要从此绝后,狼狈地虚晃晃捂着ch11u0的那处,疼到手都没法往上沾。过去了数分钟仍在嗷嗷直嗥,“卧槽”连连。
他是作的什么孽?落得这么个惨烈下场……
报仇结束,何知茵拽过毛巾把两脚擦了个仔细,快活地拍拍手,一脸顺利复了仇的神清气爽:“你在这儿继续撸吧,我先去睡了啊。晚安。”
留弋生独自躬身直哆嗦,这丫头……也太狠了吧。
究竟是哪句话不得她意了?他既痛又懵。
一墙之隔,何知茵享受了一通安稳觉。而简弋生则痛到偃旗息鼓、无以入眠,闻成煜清晨起来一打开房门,就瞧见他顶了对青黑的眼呆坐沙发。
“起这么早?”成煜讶然。
“别提了……你家有点儿邪门。”弋生话中有怨,平仄难辨,好b一缕漂浮不定的失魂鬼。
“哈?”
“讲不清……就发现你家这块地方吧,好像跟我五行相克。”简弋生勉强站立起,眼带疲颓,一步蹭一步跟着去了卫生间。
成煜虽抱疑惑,但扭头见他面上透着不愿多言的复杂苦se,便识时务地没再深问。只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这走路表情怎么yiyu仙的?”
“……”弋生没气儿理睬。
废话,也不瞅瞅是谁家妹妹的杰作,那里可是命脉所在……现在他只yi,短期内怕是仙不动了。
“哪个是你的洗漱杯?这个草莓的?你这么娘嘛?”他托起盥洗台上唯一紧挨牙膏盒的玻璃杯,上面印有小草莓的平铺图案,一瞥就清楚是小姑娘的物件。
成煜连忙接过,“给你找个一次x的先用着,这杯是我和阿茵共用的。”
又共用,你俩到底有什么东西不共用?双胞胎、龙凤胎都不得这么黏吧?简弋生搁心里轻嗤。
匆促完成了洗漱,成煜正准备去忙活早饭,就听着隔了门板传来的闹铃声,赶紧带过房门进了他妹的卧室,熟练掐掉床柜上蜂鸣闹腾的机械钟。这东西的音簧被拨动得震天响,连床头也被连累得嗡嗡抖动,常常给知茵吵出一肚子起床气,最后还得成煜将她弄起床。即便这样,她每晚照例不si心地设好闹时系统,指望能依赖闹钟,结果只会徒增烦扰。
这番惊天动地的刺耳,自然能叫醒耳朵。知茵此刻就是,半困不醒,迷迷糊糊,神志回归了七分,两眼却阖得紧密。猛掀毛毯,翻了个身,哼唧两下,以表不满。
她哥不开灯不拉帘,唯恐一束束光辉乍然透入眼睑,刺得他妹恼怒叫唤。
“六点半了。”他歪头伏在知茵枕边,细细凝视她闭目时宁静温婉的模样,点点泛红鼻尖,戳戳软neng脸蛋。又附上她耳边,跟传音入魂似的:“该起了,阿茵。”
nv孩睫羽轻动,眉头一蹙,晃了晃头,也懒得睁眼,小手0寻到一角被褥,拉过来把脑袋遮了个大半,闷着不予理会。
闻成煜无奈地看她躲进被里装睡,“不想起?”
“哼……”知茵鼻间呼出敷衍的轻y,她困极了。昨晚结束那记蛋碎人亡踢之后,不知怎的,回房一倒床就睡着了。况且她赖床成习,尤其在礼拜一这么个日子,收到周末睡了极致懒觉的惯x影响,更是升了级的起床困难户。
“那我先给你弄吃的去,嗯?”成煜固然深知让妹妹挣离被窝束缚有何等不易,掌心覆上那团球状突起的褥子,缓缓r0u着。同以往一样向她妥协出短暂的赖床时间,“醒会儿困,不早了。”
待他摆了热腾的早餐上桌冷着,再踱去扭开卧室门把一看。不出所料,知茵依旧是和十分钟前一模一样的姿势,顽固又惬意的躺那儿,小脑袋严严实实的给捂着,全无半点要起的意思。不禁微叹口气,上前拨开闷了头的被单。
“抱你坐起来?”
知茵既没驳话,就相当于是默许。
顺手攥过一团抱枕侧放于床头,两掌有力,虎口朝上,稳稳地擎着知茵的胳肢窝缓慢上托,教她半躺着倚在柔软的靠垫上。
“擦把脸醒醒困,好不好?”他是真的不容易……无论是天蒙蒙亮的一早起了床再唤醒妹妹,亦或是晚上跪坐床侧的地板兜着耐心哄她安分睡觉,像给没断n的宝宝喂饭一般“良言相劝”、“好话说尽”,就差没厚脸皮的称一句小宝宝了。
何知茵虚眯双眼,仰头嗯的应声。
成煜捡起不知何时被狠心踢落于地上的毛毯,去卫浴拧来一条泡过温水的毛巾,对折成厚厚一沓。自额头细小的汗珠,到鼻根轻薄的油脂,指腹按压着织物,温柔细致地为她拭了净。
这大概是除合眼酣睡以外,阿茵独有能收敛住张牙舞爪、表露出乖顺神态的宝贵时刻了……闻成煜欣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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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他忍不住捏着毛巾软适的边角,点抵了几下妹妹微张的樱唇,经历一夜风g还呈润嘟嘟的,几乎不显g涩。
“我要刷牙牙。”倒真同牙牙学语的小孩童似的,喜欢n声n气地冒嗲话,声音尚留着惺忪的沙哑,眼珠子明光烁亮,像是刚刚擦却浮尘的明茶se琉璃。
成煜笑了,眼尾轻弯,唇角微扬,“要起床去刷牙么?”
她一别头,拒绝得g脆:“不要。”
言下之意估0着也就她哥能听个明白——不是不刷,而是不愿自己刷。瘫躺在榻,等待他给牙杯倒满水、牙刷挤完膏,来伺候她刷牙呢。
明明有手有脚,非得让哥哥给她刷牙,什么道理?
成煜抬眼一瞥闹钟,六点五十。
两步并作一步地,还取了一圆口小盆来。他顺手摁亮了卧室大灯,h澄澄的光芒扫袭走屋内的昏暗,就见她即使仰卧斜面靠背仍然不甚安生。那弓起的白腿无所忌惮地大敞大张,睡裙给挣崴得乱七八糟、又皱又蜷。腿间的斑点内k因染映了灯光而呈现冰绿se,少nv的ygao隔了片单薄可怜的布料,略显招摇地s入眼帘。适才盖着的褥子也被挼在床隅,他忙的拉扯过被单掩住她大半身t。
执着草莓印花杯凑到了她嘴边儿,教下唇紧密地抿合杯沿,将杯身稍稍倾斜以便她吞水润口。这会儿知茵却是不嫌她哥了,就着一瓣瓣他与她交错混合的隐形唇印,心无芥蒂地,留下新鲜浅淡的唇纹迹子。
也不知何时挪了进来的简弋生交叉抱臂斜倚墙边,脑袋歪靠在侧,冷眼旁观,貌似对这类等同于针对老弱病残的贴身服侍已经见怪不怪。话头对准了自己这位伺候范围远超保姆的哥们,溢满嘲讽:“需要这么无微不至的jg心照料么?你妹是植物人还是瘫痪人?”
闻成煜皱了眉,淡淡瞥他一眼,话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