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肺腑都是疼的(3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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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经t1an到她大腿的封从听到父母亲的谈话,不觉侍候母后更卖力了些,又t1an又咬在她腿上种下一个个红yan的齿印。
腿上,另一双唇舌的侍奉也愈加火热,她不能更清晰地意识到身子正同时被两个男人侍弄,而且其中之一是亲儿子。
封酽又由0她x里,转去r0u她y1nhe,不多时,身心的双重强烈刺激之下,她x里一阵痉挛泄了身。
“呼啊……”
封酽松开了她唇舌,也放松了对她身t的禁锢,她总算喘了几口气,消磨yuwang浅浅攀顶一次后的余韵。
“呼呼什么?是谁教你舒爽了的?”
他恶劣地r0ucu0着她随呼x1起伏未定的一侧sur问。
“从从……”
她言道,然而其实并不是在回答他,而是因为封从蹑手蹑脚地爬到了软塌上挨在她身侧,轻轻0上她一边被汗ye和泪珠润sh的玉颊,她脸便往他暖呼呼的掌心又压了压。
封酽往她r上轻掴一下,“是谁?”
“你再这样,我只要从从碰我了!”
她瞪他一眼。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
“你要留下么,小畜生。”
封酽睨了一旁已经登床上塌的封从一眼。
“呃……”
见他长指搭在腰带上,马上要g什么不言自明,封从一时犹疑不定。
方才上药过后,他上衫一直还没穿上,就赤着膀子。父皇当然是要露个下t,然后嗯,入进母后的身t里。
同是露男人的半截身t,上半截跟下半截还是很不一样的,究竟非礼勿视。
什么礼?周公之礼。
封酽戎马半生,经的事情多,早就不觉得看到别的男人的x器有什么。在军中时,没碰龙yan,已经是少一茬经历了。
但封从,还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子。
他本身就很注重私密,因生在皇家,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十五年里,ygsiyu更强了些,若跟别的男人完全坦诚相待,哪怕是封修这种至亲,都会觉得不自在。
哦于他而言,封酽更亲来着……
幼时,他也真见过父皇的x器。跟阿修一起,被母后驱赶去跟父皇一道泡池子时。
但当时跟这会儿,自然是天大的不同,就跟露个膀子和露个下t的意义一样。
当时还是小小一个稚童,胳膊腿身子脸儿都还r0u着胖着软着,跟阿修一起见到父皇身下b他俩的小兄弟大不知多少倍、形容也迥异的大兄弟,只觉得惊奇。再被父皇逗一逗,俩小r0u团便是又惊又羞。
但如今,他很快要娶亲的年纪——当然他此生宁肯出家也不会娶亲,还跟父皇坦诚相对,就完全是两个男人的相对了。况且又是在此情此境下,父皇马上要入母后——还是被他激的,他若再不小心眼睁睁看见父皇的x器入进母后x里,便更怪异了。
可母后的脸还紧贴着他掌心……
而且方才母后说,若父皇再有什么得寸进尺之举,她便只要他碰她……母后如此看重他,他如何能辜负……
三人心照不宣地,一切似乎都极自然地往下进展了起来。
那小畜生不肯离去,薛皑也粘哒哒不想让他离去,封酽索x什么都不管,扶着胯间怒胀的东西便t0ng入薛皑x里。
方被父子同侍弄到泄身,她身下那窄窄小径正sh软敏感地一塌糊涂,不觉“啊”了声。
然而很快,身侧原本只静静0着她侧颊的少年覆唇上来,与她唇舌相纠,手也转去拉住她的手,同她十指交扣紧。
封从倒不嫌弃母后这双唇是他父皇刚亲过的,总不能让母后现在漱口吧!况且他现在必须亲母后,不然视线没个着落,稍不小心,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而薛皑,已浸到q1ngyu里,没工夫胡思乱想。似乎是封酽,不知何时往她腰上搭了件薄衫,那衫儿很快便浸透一片淋漓香汗。
而眼见母子俩在他眼底下缠吻,封酽妒火几yu烧穿五脏六腑。
小畜生竟敢从他嘴里夺食,还夺成功了,还是在b他年纪轻很多的时候夺成功的,更别提,还是他生的。
这会儿他就连想00她的r儿,都被那小畜生挡了大半边,只能抱高她的t和背,指掌掐紧她肤r0u,挺腰在她x里发狠ch0u送。
身下被他弄得愈发火热,薛皑同封从便缠地越发紧了些,想让双唇也如身下那双唇一般,被不停歇磨得舒爽滚烫……
此念头一出,从前看过的三人共沉沦的gongtu分外清晰地映入脑中。
无非多用几处容纳男人们那孽根。
不过太出格的玩法,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不然俩父子就都滚到岭南以南有多远是多远的地方去吧。
但是不出格的地方么……
封从舌搅在她口中,吻地痴缠。他便只满足于亲她、不想将别的地方t0ng入她口中么?
而封酽实在觉得就近在眼底的画面碍眼,暂且ch0u身出来,把她翻了个面。
封从尽量不去看他父皇,但这转换过于突然,母后忽然便从他的吻下被夺开,他下意识便回身往后看去,没能幸免于难,还是看见了父皇的x器。
好像跟当年的一样伟岸,不,场合不一样,更大了点,是不是也黑了?
思及有的事不可避免,但目光纵然不宜过于躲闪,也不宜太直了些,他别开眼。
封酽的衣摆很快落在薛皑背上,遮盖了他从身后重新入进她t内时的光景。
封从便下了榻,他身形颀长,尤其是腿,索x跪至软榻旁地砖上,微微倾身将薛皑正艰难支撑的双臂接入怀中。
他唤了声“母后”,在得到她的轻声回应后,确认她的心神仍然落在他这儿。
他便缠了她继续吮吻,手则落到她身前去0她r儿。先前就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不好敞开了在母后身上揩油,这会儿好多了。
点滴绵密的r汁落到他指间掌上,他不忍浪费,便暂且松了母后的唇舌,垂眼去t1an指上染到的r汁。
“阿从、从从……”
听得母后黏腻腻地唤他,一抬眼便望见母后已被他咬得殷红的丰润唇瓣间,一点小丁香似透未透。下意识地,他将自己方tian过沾了她r汁的食指往她口中送去。
她很配合地启开唇,将他指腹含入口中,舌尖由他指腹扫到指节处。
他忽然便想到什么似曾相识的事。正心动间,他母后手0到他x口,并一点点往下落去,不期不小心碰到他身侧一道伤口,他不觉“嗷”地轻轻痛呼一声。
想起他正带着一身热乎的伤,薛皑忙住了手。
而封从意识到她的意图,说了句“无妨”,拉着她的手按到胯间。
一时间俩人都屏息一瞬。
封从表现地镇定,只顾亲亲母后的唇儿,连揩油都很克制,那里却已经y如铁杵,隔着他下k猛地烫到她掌心。
“心肝儿……”
她且隔着他下k衣料给他r0u了r0u。一想到在床事正厚此薄彼,她就心疼——厚封酽薄阿从的话。
一只纤手滑入他k头底下,直接0到握住那话儿,急忙忙上下撸动起来。
“呼啊……”
封从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忘情之下他不再顾及他父皇,索x解了k带,将胯间那孽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