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父子一同侍候()(6 / 18)
封王的事后,他俩在京城的府邸就开始督造修葺了。这不,府邸建好了,回京封个爵再回去辽东打仗,士气更高不是。最好把婚事也一并定下来,成家立业,该是一t之事。
听他问他封的是啥时,封酽跟听到笑话似的,他想封在哪里,不过封酽看他已经极其顺眼,慈ai地告诉他,他就封在重镇辽东,绝不是什么偏远穷僻的所在。而且,他的封地究竟能广博到什么程度,就完全看他自己能打到什么程度了。
“这……能不封孩儿辽东王么?”
封从跪地低低的,卑微问。若是别的地方,哪怕远如岭南,请母后和皇祖母施施压,他不去就藩、就留在京城里好端端当个废物也行。但若是封在辽东,以辽东的状况和他父皇的x情,他轻易就别想再离开辽东了。
封酽登时翻脸,把他骂退下去。
封修封齐王,封酽后来顺带问了问小儿子封仪喜欢哪里,封仪信口说喜欢洛yan,便被封了豫王。
这会儿封修也在,封酽便教封修去劝劝薛皑,让薛皑同意并规劝封从好好待在辽东。
封修是个极玲珑剔透的,或许初时没察觉什么,但两年,足够久了。有些事,他多少清楚些,可父皇都不在意什么,他更没有立场在意了。也就是个别心情暴躁的时候,很想杀了封从罢了。但说到底,封从又是跟他打出生前就一起住的、不能再亲的双生子,对他而言意义太复杂了。
因此,他极其赞同封从去守辽东,眼不见总心为净些,况且那货就是要被押住押紧,才不至于太浪费通身的能耐。他很清楚母后的x情,知晓母后是个有为的,不过是生为nv儿身,也不想趟浑水,才安于皇后之位的。他便从此处规劝她。
是以等封从又从太后那儿灰头土脸地退下,找薛皑诉苦时,已经万事休矣。薛皑宁肯经年累月的见不着他,只希望他能好生建一番功业。
至此,他只能彻底认命。
不过婚事么,还是能反抗反抗的。他成什么亲?他好歹要为母后守身如玉。
——
从崽的挂仅仅开在武力和军事力上,论心机和权谋baba的绝对不行,他心机的巅峰也就是“不像我,我只会心疼母后”
两个大皇子封号定了,出g0ng开了府,年岁也到了,婚事自然也该定了。
封从激烈反抗,宁肯出家,也不肯成亲。说是对儿nv情长,毫无想法。
太后被吓了个够呛,又思及他父皇二十五岁才定下来,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b他了。封酽虽始终看他这个小情敌碍眼,但用他正用得极其得心应手,不想教他出家一举躺平,便也随他去了。
那封修呢?
封修赶紧表示自己跟封从那货不一样,再正常不过,到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便做什么,该成亲了就成呗。他虽然还说不上有心仪之人,但夫妻之间的情分慢慢培养不迟。
于是太后和薛皑开始张罗着给他选王妃。
一时间,全帝京的适婚贵nv翘首以盼起来。
玉尘自记事以来,身边的nv玩伴们就不间断有人在心悦、甚至觊觎她二哥哥。即便不论身份,二哥哥容貌极佳,x情完美,风度翩翩。有不少贵nv,宁肯做侍妾也愿意嫁给他,只可惜他大概会受父母亲的影响,一生一世只一双人。
但她跟别人都不一样,她反而疑惑,为什么二哥哥不可以跟大哥哥一样,不娶妻。
可二哥哥自己,显而易见地期待成婚。她只能强颜笑着说:“预先恭喜二哥哥取得如花美眷了。”
封修未察有异,笑着回应她:“尘尘日后也必定得一如意郎君。”
之后,封修亲自选定了自己将来的王妃。
是定北王的嫡nv,杏核眼罥烟眉、樱桃口巴掌脸,肤白t娇、清纯出尘的一位美人。
这姑娘恰好是玉尘的玩伴之一,封修先前便见过她,一直觉得她虽未必算得上容貌掐尖的美人,但娇软软的容颜和x情都恰好长到了他心上,极其激起男人的保护yu。
封酽提醒他,定北王府承祖上恩荫罢了,此代定北王已不过是庸才一个,他确定要娶定北王府的nv儿么。他清醒地很,说是娶的是nv儿家,不在意彼身世如何。封酽便没多管,只是私底下跟薛皑唠嗑说崽儿品味一般,薛皑冷冷斥他多嘴多舌,“别乱置喙我儿子的品味”。
他冷笑,“崽子品味倒是好。”
封修定婚当晚,g0ng宴上,他本人还好,封酽和封从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一个两个饮得酩酊,役使g0ng人悄悄把他俩扶到了朝晖g0ng。
然而,薛皑当夜,并没有回g0ng。玉尘忽然身t有些不舒服,宴会刚开始她便去了玉尘的寝g0ng,陪nv儿陪了一整夜。
到翌日清晨,她才想起有俩不省心的,她一直忘了搭管,便暂时回了趟朝晖g0ng。
封酽悠悠醒转,昨夜没好好喝醒酒汤,头痛得要命,一抬眼便望见她衣衫齐整着坐在塌沿,正温温柔柔地朝他笑,“醒啦。快些起身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嗯……”
他掀开衾被,望着薛皑越来越深的笑意,不祥的预感盈满心房。
宽大的锦衾底下,还藏着一个人。
封从。
见他动作僵住了,薛皑帮他把衾被彻底掀开。
还是丝缕未挂的封从。
他登时拉过衾被把封从重新完全掩盖住。
“怎么回事!这……这怎么回事!”
昨夜的记忆已然模糊,但越来越清晰的是,昨夜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薛皑,仅有一点点被他当成薛皑的封从。不不不不不,他很快就认清楚了,那小奴才b牛还壮,他怎么可能把他当成皑皑。
“这便要问你自己了。哦,还有崽子。”
薛皑再一次掀了封从的衾被,不多时,封从便被冻醒了过来。
她探手过去,跟撸猫儿似的,抓了抓捏了捏他颈上软r0u,“乖乖,究竟是怎么了?你怎么跟你父皇两个人一起睡了一夜,身上还一丝不挂的?你衣服呢?”
“啥啥?”
……
封酽保留着刚醒来时的状态,中衣起码齐整,一手扶额,一手紧紧捏着薛皑的手,咬牙骂了句:“小奴才坏我名节!”
封从已经清醒了很多,拿衾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跟个粽子似的,远远缩在床榻里侧,为自己辩解起来。
原来他在辽东吃沙子这两年,枕戈待旦的日子过多了,得空了只想睡个最舒服的觉——他习惯0睡。
身上的衣服应当是睡着了以后,觉着难受自己给自己脱了。
“那你亵k呢!睡着以后亵k也给自己脱了?”
封酽斥他,万万没想到他一世好名节,就毁在这小奴才手里了,但凡这小奴才穿条亵k而不是全然丝缕不着……以后他们俩就等着被薛皑嘲笑一辈子吧。
“啊亵k……昨夜本来就忘记穿了……”
……
薛皑拼命阻止了家里封酽狗狗把封从猫猫咬si,横在他俩中间,ai怜地0了0封从的头,“可怜的崽子,这两年在辽东,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吧。”
封从小兽鸣叫一样娇娇地“嗷”了一声。
不过她没空继续管他俩了,玉尘状况不太好,身上发热严重,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她得快些去看nv儿了。
封酽和封从便暂且放下恩怨,迅速起了身,也赶紧去看nv儿、妹妹了。
十二岁上,一场高烧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