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老师/校长巡视的办公室/指交//哭包老师(6 / 10)
我张开五指沿着他肌肉的纹路轻轻从胸部抚摸至下体,他没有脱掉上衣,我便在他的短袖外为非作歹。
“衣服脱了。”
“唔唔”他急忙摇摇头。
我直接钻进他的衣服里。
“乳贴啊老师?你这么还戴这玩意?”
“唔唔,唔嗯唔唔”
“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清。”
我露出头来,他的涎水像小溪一样流下脸颊,脖子,我舔舐他的下颌,给他弄得痒痒的。
我压住他,跨坐在他身上,阳根在他阴蒂处摩擦。他口中的糖果不停地被舌搅动,变换着位置,他也拉紧我的手。
“呜呜嗯嗯啊~~啊~”他几次破音,在我的心上颤动。
我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脊梁,腰窝,还有下面两股间的沟壑。
“唔~”他已经尝试自己去解决那里。
“不许碰那里哦~”我紧抓他两只手不放,随后解开他口中的东西。
他的理智似乎完全消散了,急切想拥上来吻我,我只是用食指轻轻抵住他的上下唇,静静地看着他两颊的红晕,沉醉在他的不堪中。
他仍吐出半截舌头向我示意,没成想他直接扑向了我,把我的双手拢在他的腰后,在身下找寻我的阳具,直接对准自己的那儿。
“你可折磨死老师了啊”
“下次可不许这样”
他的嗓音因为叫了许久变得有些沙哑,同时又低沉而有磁性。光听声音,我想我就能不顾一切爱上这个人。
他没犹豫,直接就坐了进去,可是只坐了半截不到,就停在那里。
“嘶--”
“怎么了?”
“疼。”
“疼?”
他没等我想,咬咬牙拉紧我的大腿一下就进去了,那里面紧得要命,但是甬道滑滑的,舒服极了。
“啊!唔”他轻声叫了一下,我才低下头看看那里。
那里不多不少,汩汩地漫出血来,也是粘稠地很。
“真麻烦。”他从床头胡乱抓来几张抽纸,顺着我的阳具擦拭。
鲜血一点点晕开纸巾,他也一点点再深入。
我轻轻托着他的屁股以减少他的疼痛。
“用不着。”
“你你是处啊?”
“现在不是了。”
“怎么怎么不早说啊?”我低下头,试图逃避他的目光。
“你到上面来,快一点。”
“真凶啊,真是拔吊,不是,用吊无情。”
“嗯啊~”
我每动一次,他便要用最细的声音叫一次,伴着呼吸声,还有一些因为疼痛而难受的哭腔。
“疼就掐我。”
“呜啊~啊~哈啊~呜呜呜呜”
“不疼好舒服”
“叫老公,老师。”
“嗯?这什么要求”
“不,不要唔”
“叫老公。”
我仔细探寻他的敏感点,在较浅的位置发现了那儿。他倒是娇气的很,每次蹭过都像要去了一样。
我轻轻蹭过去,他总是强调再快些,用力一点。我都不为所动。
有一次对准那里,用力去顶,他马上就要去了,我却移出了大部分,只留一点在里面缓缓地蹭。
“哈啊~啊~快呀”
“你知道你应该做些什么,你也快点。”
“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就听你叫一句嘛。”
“那这样,你靠近点,悄悄来一句,你叫,老公。”
“呜呜呜老公”
“好~想让你老公干什么呀?”
“呜老公,老公插进来快点”
“老公呜呜”
我刚要把所有子弹都灌入枪膛,床头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上面显示“何楚焦来电”。
“哟,谁这么合时宜呀?”
“何楚焦?”
“你跟他还挺好。”
“接。”
“啊!?”
“接?”
“不,不要!”
他手忙脚乱去挂掉电话,可是被我抢占先机。
最终还是划向了绿色的键。
“喂?萧老师。”
我点开免提,按住静音,“说话呀。”
我松开静音,把手机递到他嘴边,一点一点蹭着他的敏感点。
“哎,何老师。什么事啊唔”他连忙捂住嘴和鼻子。
“你嗓子怎么哑了?”
“哟,怎么这么关心你啊~”我小声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到。
“刚刚在睡觉”
“哦哦,对不起,打扰了啊。”
“有个事还挺急的”
“没事,您说。”
“下周四学校组织学生社会实践,”
我趁着何楚焦说话,在下面加速,他憋住气息丝毫不出声,绷住全身的力气抑制住舒适感。
他咬住自己的小臂,妄想着能得到释放,但只是咬红了那一圈,没什么大的作用。我注视他小臂和嘴间的银丝慢慢拉长,一下用舌勾住那些,然后清理掉小臂的印迹,一点点吻过从乳头到嘴的路径。
“呃嗯”他实在憋不住才发出诸如此类的气音,我越来越快,伴随这样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然后校长要统计都有哪些老师去与不去,群里面都在接龙了,没剩几个人,我看你还没接龙,所以打电话问问。”
“萧老师?”
“嗯”他轻轻拉着我的手,另一边推着我的小腹,想制止我动作的幅度。
我假意把动作变缓,离开他的敏感点,让他得以有发出声音的余地。
他先是拿远手机,轻轻地却大口大口呼吸,缓了几秒钟。
“嗯嗯,在在听。”
“我不确定要不要”
我趁他说话的时机,揽住他的胯,一下顶向小腹的最深处,好像给他的身体折叠了45°,好像有点过了,顶开了生殖腔,碰到了内壁。
他身体猛烈地颤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吓了一大跳,没有什么预备直接就去了。用“大惊失色”这个词语最合适不过了。
“哈啊啊!啊~”他的声音有起有落,就好像春天夜里在窗外忘情叫着的小猫,一声一声勾人心魄。
他真的没抑制住。
他也没想到。
嗐,我他妈也没想到。
何楚焦那必然是听见了。
“萧老师,萧老师?没事吧?怎么了?”
“哈啊~没,没事”
“楚焦哥可以,可以待会再打吗?”
那边那人像是听懂了什么,笑了一下。
“想不到这烈日炎炎的夏天,竟也有地方春意盎然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对面就挂了电话。
“还楚焦哥?叫的真亲。”
“,”
“怎么不说话?”我推了推他。
他尝试把我那里从他那儿拔出,可是自己那儿明明欲求不满,夹得很紧,却还是故作矜持,要表明自己生气的态度。太可爱太好笑了。
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羞耻地咬咬下唇,皱了皱眉,无辜地看向我,还悄悄瞪了一眼,期盼着我知道他的心情。
“哟,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