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个濒临崩溃的国际战犯给儿子兼副手脱了处(1 / 3)
亚登・沙毕罗找了一个他们组织里最厉害的一个狙击手执行暗杀任务,时间就在盟军攻陷总部的一个月之后。
而亚登自然是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用无线电和狙击手联络,第一时间确认前任首领死亡的消息。
他们打听到,因为以赛尔・沙毕罗需要养伤,他们会将他移到一个有窗户通风和太阳光的房间里。
附近的高楼很少,也不是没有,就是太容易被锁定,但两公里处有一栋二十层楼的建筑物,对一般狙击手来说是极高的难度,但以组织里的高手来说是能中的距离,射线也能够通过,于是狙击手选择在这里开始等待时机。
亚登则变装后在距离狙击手几公里外的地方等无线电,等了几天之后,狙击手终于见到以赛尔・沙毕罗的头出现在窗户中。
「报告,看见目标。」
十字转新瞄准,准备一枪爆头,却没想到板机扣动,只见那身影晃了一下,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红白飞溅的场景。
狙击手很警惕,立刻知道是自己中招了。
他拿起无线电就说:「露馅了!不是本人,大概是什么新科技。」
亚登一听露馅了,心里就一阵慌,这是他第一次指挥这种潜伏任务,身在敌军之中,风险实在太大。
他害怕追击狙击手的特警会波及到自己,反射地对狙击手下令道:「往东南方跑,如果守不住秘密就别活了。」
「收到。」
亚登东西也没拿就急着撤退,结果才走出房子拐进一个巷子,就听到像是消音过的狙击枪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札在自己的大腿上,某种不是子弹的东西,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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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尔・辛放下报告的电话,转头往旁边的庄橙说:「最新的投影技术还真是逼真啊,都分不清真假了。」
一旁的庄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他,萤幕的光应在他眼底,他握住奎尔的手。
作战室里没有开灯,但是一整片巨大的萤幕的亮光足以照亮下面一片对着键盘疯狂输出的人员,监视画面里正好狙击手也逮到了,至此,秘密作战结束了,恐怖组织已经没有上的了檯面的领导人物了,剩下的战力已经不值一提。
这件事就快结束了,庄橙心想,然后他们或许就能回到日常生活,念想着他们的儿子。
为此,他会帮助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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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没窗户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铐在床柱上,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紧张到快吐了,但是优秀的心理素质又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他当组织副手的时间并不长,这次恐攻也没有参与到主要行动中,国际法庭应该不至于判死刑。
不对,那些人已经没死刑了。
想到不会死,亚登鬆了一口气。
然而他又想到自己的脱逃失败,原本这计画可说是万无一失的,他是有些衝动,要亲自上前线,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甚至连狙击都不知道,沟通的时候也都用代号,他易容后进入一家能够看到狙击目标的大楼,那是一栋大型商场,就去要安检的,照理来说被怀疑的可能性很低,没有任何会暴露自己的位置的可能。
再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出现的,怎么知道这次狙击的,这个大前提的问题。
对方一定掌握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资讯,但是自己现在再怎么瞎想都无济于事,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来讯问他,他不能够落下风,要试图掌握主导权。
但是过了一个礼拜,没有任何动静,亚登知道这是他们的战术,但他还是紧张了点,他不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组织里怎么样了,他还有没有机会一展抱负。
又过了三天,人来了。
奎尔・辛穿着一样的大衣和遮住大半张脸的帽子出现了,一上来就说:「亚登・沙毕罗,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然后又进来了几个人,解开他的手铐将他带走了。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他看到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卡在墙壁里面,详细地说,是他躺在一个东西上,下半身在亚登这一侧,身体穿过墙上的洞,上半身在墙的另一侧,亚登看不出这是谁,只以为这是其他的犯人。
「我要你操这个人。」奎尔用命令的语气道。
亚登就笑了,他道:「你们还真是喜欢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玩弄人啊,如果我说不呢,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变态吗,但你不也喜欢吗?」奎尔的脸眼在阴影下看不清:「你也是同性恋不是吗。」
亚登脸上一僵,瞪着奎尔,瞬间不说话了。
「很惊讶吗,毕竟谁都不知道嘛。」奎尔的笑声听起来是真的愉悦:「你有一个妻子,但是没有孩子,你对外说是你妻子的身体有缺陷,又暗示你和你妻子感情很好,所以不愿意再娶。你们那个环境,大概没几个人知道同性恋这东西吧。」
「你的妻子就算觉得怪,也不会把你不愿意碰他的原因想到这儿上。他说不定还庆幸呢,嫁给你还不用生小孩,虽然需要遭人非议,但只要不在意,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们看不出来,但我们可不一样。」
亚登抿着唇,想了好一会儿,说:「如果我照做,你要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行踪的。」
奎尔:「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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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尔・沙毕罗已经濒临崩溃,当某一天他发现自己居然想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后穴里自慰的时候,他的脑中甚至浮现了去死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地又秉除了这个想法,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许他还在期待着什么。
纷乱的想法充斥着脑子,想死的、想骂人的、想堕落的、想尖叫的、想跪下求饶的,但就是没有想道歉谢罪的,毕竟凭什么呢?就算自己的信仰是假的,自己又凭什么道歉呢?
他开始自残,掐自己的脖子好打断那些思绪,用拳头揍墙,揍得满手是血。
这个十天就像灾难的倒数计时,儘管他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但这十天还是来的很快。
这天,又有人架着他到一个新的房间,这个房间特别奇怪,就像一个公厕的隔间一样的大小,但是前面有一面玻璃,玻璃下面有一个拱形的洞。
狱警又将他面朝上按在一个箱子上,这让他很紧张,这箱子让他想到第一次行刑时的那个。
他的上半身又被绑在那个箱子上,嘴巴被堵住,然后狱警将他的双腿塞进玻璃墙上的洞,他挣扎着用脚抵住那个玻璃墙,不过于事无补。
那个玻璃正好卡在他的腰正上方,然后玻璃对面又有人进来,将他的膝盖固定在玻璃上,让他摆成一个门户朝上大开的姿势。
不久之后,他就看到令他心臟几乎停跳的一幕,他的儿子间副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被几个人压了进来,还有那个奎尔・辛。
他们讲的话让以赛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亚登怎么会在这,奎尔・辛说他是同性恋是什么意思,亚登居然还答应了他。
他这下是知道,这玻璃应该是单向的,对面的人看不见自己,但自己却能看见对方,现在,自己的儿子就要来操自己了。
奎尔・辛这个傢伙,道德沦丧!他到底怎么把亚登弄到这里来的,他是威胁了他还是怎么样,亚登不可能喜欢男的!他怎么可能是噁心的同性恋!
但是亚登似乎是真的要操他,其他人离开这间房间后,他就拉下裤头,开始撸着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