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权利剥削(3 / 6)
晓得。”送出去的汤并没有收回来,晏清歌温柔的说道:“是以汤中并未佐以胡椒,只是放了些许盐来调味。”
“近日天气变换的厉害,妾身见殿下咽喉不适,总有些g痒咳嗽,便特意用沙参玉竹煨了这老鸭汤。”
她轻轻抬眼,无需做作,温柔的烟波已是万种风情,“殿下还未传善是没有胃口,可这汤妾身守了三个时辰……”
这汤确实是晏清歌白日里煨上的,也确实是见顾紫朝这几日嗓子难受给煨的,只是这三个时辰她并非一直守在边上,就是偶尔过去看上一眼,如此说来不过是哄哄他。
这是晏清歌第一次给顾紫朝煨汤,之前的那些珍汤糕点都是她那两个贴身丫鬟做的,空让她拿去顶了个贤惠t贴的名,对此她和顾紫朝都心知肚明,只是无人戳破,不然顾紫朝方才也不会提到蒹葭喜欢在汤里放胡椒了。
她说她知道他不喜胡椒,顾紫朝不禁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和他的神se一般,带着冷冷的落寞。
“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他只称为我,无论他是王爷,还是皇帝,在晏清歌面前他只是他,没有身份荣耀的枷锁,只是她单纯的丈夫和ai人。
顾紫朝看向晏清歌,幽深的眼瞳蓄满哀痛,他皱着眉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低哑的声音:“竟会让你在嫁与我之后,只想着……与我经年不复相见……”
晏清歌没想到顾紫朝会找到那只纸鸢,更不会想到重生不过数月,自己的心意竟会随着顾紫朝的改变而改变。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见顾紫朝露出现在这种表情,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了他的脆弱,仿佛凶猛的苍龙露出了自己的软肋。
她张了张嘴,原本是想喊殿下的,话到嘴边却改了口:“阿朝……你记不记得我与你说过,自嫁给你以后,我一直反反复复做着同样一个噩梦……”
重生一事太过离奇,说出去又有几人会信,只怕是以为她失心疯了。晏清歌索x将前世那一遭b作梦境,说与顾紫朝听,盼他能懂,也希望他能够接受她的这种解释。
晏清歌将白瓷碗放置在书案上,转身走向y影里,她推开窗,看向窗外渐枯的荷塘,留给他一个娉婷却又单薄的背影。
“阿朝,我满怀憧憬的嫁给了你,却不知梦中的你并未与我两情相悦,你早就心有所属,娶我不过是利益考量……”
明明重生不过半年,再提起前世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她的语气平缓又浅淡,仿佛诉说的是旁人的故事。
“我想与你做一对佳偶,却不想与你纠缠成了一对怨偶。”晏清歌细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声音略有些哽咽,“梦中的人和事与现实之中一一对应,总是让我恍惚,不知梦中是真,还是眼前的你才是真……”
“冗长的噩梦令我惊惶,以至于你待我越好我便越是惶恐,既怕美梦破碎,又怕你日后的种种不快和心烦,皆是因我而起……”
前半句是真心话,后半句确实是为了哄他,所以她没有去看他的眼睛,而是在说完了这些话彼此都沉默半晌后,才缓步走回到顾紫朝面前。
晏清歌弯下腰,指尖轻抚被顾紫朝紧握在手中的纸鸢,轻声说道:“许愿的时候我就在想,若你如梦中一般,娶我只是为了权势,待你心愿达成,我便与你和离。”
“你可另娶心ai之人为妻,与她长相厮守,而我得自由之身,定不会再与你纠缠……”
晏清歌伸出手,轻轻抚上顾紫朝冰冷的脸颊,她眸se温柔,笑意却有几分苍凉。
“阿朝,那时候,即便你ai的人不是我,我也真心希望,你能与心ai之人执手偕老……”
她还说,“与其做一对怨偶,不如成全一对佳偶……”
其实前世她也想过放手的,与其作茧自缚互相折磨,不如聚会无期,各自安好。
间腕紧痛,顾紫朝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四目相对,晏清歌在他含悲的眼眸中看见自己娇弱的倒影。
“心ai之人……”他的声音很轻似带着颤音,“是不是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心ai于你?”
晏清歌双眸沉静的凝视着顾紫朝的眼眸,语气b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她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用柔软的唇去触碰顾紫朝颤抖的唇瓣。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唇。
“ai与不ai,总是需要用心去感受,是否是佳偶,以后时间会给到我们答案。”
“但至少现在……”她看到顾紫朝眉头皱得更深,便又用指尖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带着笑意温柔的说道:“我信你ai我,信你对我说的每句话和每一个字,信我们能修成一对佳偶,也信你能为南齐创造一个盛世。”
晏清歌反握住顾紫朝的手,这才发现他掌心发烫,手也一直抖的厉害。
“我没想到你会找到这只纸鸢……”
她低声说道,“若是现在再让我在纸鸢上许下心愿,我定然会写完这首词的下半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唔——!”
话还没有说完,晏清歌就被顾紫朝一把捞进了怀里,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挣扎,在男人的唇带着怒气和灼热的气息覆上来时,她轻轻闭上眼睛,伸出双臂温柔的环住了他的颈脖。
唇齿纠缠,顾紫朝灵巧的舌头在她檀口之中肆意搅弄,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蛇,吮x1,嬉戏。
他狂妄的占据着她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面上,彼此的气息,唾ye,纠缠交融。
她几次想要躲开,都被他霸刀的掰过头来继续深吻。没一会儿,晏清歌就被顾紫朝吻的喘不过气来,嘴唇也被他吻的发麻。
就在晏清歌被顾紫朝吻的缺氧,整颗脑袋都有些昏沉的时候,顾紫朝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原本想找到这只纸鸢,就让人裱好了给挂起来的……”
他的声音轻极了,却带着诉不尽的委屈,他原本以为那纸鸢上写的是情话,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绝情的话。
“……”
晏清歌有些想笑,她原本想说,殿下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可刚张了嘴,却又生生将话咽回了肚子。
小时候……
为什么刚刚她脑海中浮现的会是梦中的画面?
在她那些断断续续,与前世种种截然不同的美梦之中,她与顾紫朝任是青梅竹马,顾紫朝大小就很喜欢她这个“漂亮的妹妹”。
从帝后那得了什么赏赐,或是分到什么jg贵的水果,吃到了什么好吃的糕点,小顾紫朝总是会都留给她。正所谓礼尚往来,她在g0ng外瞧见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也会在随母亲进g0ng的时候捎给他一份。
小晏清歌给小顾紫朝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什么稀罕jg贵的物件,却一直被他如珍如宝完好收藏,直到她嫁给了他,一日为挑选贺礼去了府中库房,才在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里瞧见了自己送他的那些个玩意儿。
可这都是梦啊?
她想起以前,为什么想到的会是梦中的从前?
在最动情也是最激烈的时候,顾紫朝整个人都压在晏清歌身上。
双臂紧紧将她锢在怀中,大掌紧扣住她莹润的肩头,顾紫朝在她t内喷薄而出的时候,晏清歌感觉到脑海里似有烟花炸开,绚丽又令人迷醉。
那时候,晏清歌迷迷糊糊的听到顾紫朝贴着自己的耳根说道:“卿卿,我就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今日的时间着实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