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回:她来哄他(2 / 5)
他狂妄的占据着她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面上,彼此的气息,唾ye,纠缠交融。
她几次想要躲开,都被他霸刀的掰过头来继续深吻。没一会儿,晏清歌就被顾紫朝吻的喘不过气来,嘴唇也被他吻的发麻。
就在晏清歌被顾紫朝吻的缺氧,整颗脑袋都有些昏沉的时候,顾紫朝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原本想找到这只纸鸢,就让人裱好了给挂起来的……”
他的声音轻极了,却带着诉不尽的委屈,他原本以为那纸鸢上写的是情话,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绝情的话。
“……”
晏清歌有些想笑,她原本想说,殿下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可刚张了嘴,却又生生将话咽回了肚子。
小时候……
为什么刚刚她脑海中浮现的会是梦中的画面?
在她那些断断续续,与前世种种截然不同的美梦之中,她与顾紫朝任是青梅竹马,顾紫朝大小就很喜欢她这个“漂亮的妹妹”。
从帝后那得了什么赏赐,或是分到什么jg贵的水果,吃到了什么好吃的糕点,小顾紫朝总是会都留给她。正所谓礼尚往来,她在g0ng外瞧见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也会在随母亲进g0ng的时候捎给他一份。
小晏清歌给小顾紫朝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什么稀罕jg贵的物件,却一直被他如珍如宝完好收藏,直到她嫁给了他,一日为挑选贺礼去了府中库房,才在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里瞧见了自己送他的那些个玩意儿。
可这都是梦啊?
她想起以前,为什么想到的会是梦中的从前?
在最动情也是最激烈的时候,顾紫朝整个人都压在晏清歌身上。
双臂紧紧将她锢在怀中,大掌紧扣住她莹润的肩头,顾紫朝在她t内喷薄而出的时候,晏清歌感觉到脑海里似有烟花炸开,绚丽又令人迷醉。
那时候,晏清歌迷迷糊糊的听到顾紫朝贴着自己的耳根说道:“卿卿,我就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今日的时间着实持久,加上后面一直又是那样的姿势,哪怕被他抱在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晏清歌还是腿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事后,顾紫朝叫人送来了温水,怕她害羞只让人送到了书房门口。
顾紫朝拿着沾水的白帕蹲在晏清歌身前,分开她还有些发抖的双腿,温柔地擦洗她腿间的wuhui。
“都让殿下给撞肿了……”杏眼桃腮,朱唇被贝齿yu说还休的轻轻咬着,带着我见犹怜的媚态。
换做平常,她自然不会说这种话,也不会在顾紫朝面前摆出这种姿态,但现在,她要哄他开心,也知道怎样能哄得他开心。
“下次……孤会轻一些,克制一些。”顾紫朝的语气带着自责的懊悔,和撒娇的亲昵。
顾紫朝生怕再弄疼了她,可那处着实娇neng,动作再轻还是弄得晏清歌吃痛的哼了几声。
也不知他方才在她身t里s出来多少,顾紫朝眼看着那红肿的x口稍一收缩,便有混着他浊白的粘ye从那暂且无法闭合的小洞里流出来。
后来晏清歌是让顾紫朝打横抱起,从书房一路抱回云崇院的,一路上多少下人低眉行礼,晏清歌都没瞧见,只紧抓着顾紫朝的衣襟羞得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直到回到卧房,晏清歌亵k下面都是凉凉的,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流了水,弄得下面一片cha0sh。
都到了床上,顾紫朝压在晏清歌身上,吻的又是一阵缠绵。
刚穿好的衣裳又让他给脱了,香肩和藕臂软白的0露在外,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雪团般的r儿也被顾紫朝握在手中亲t1an。
就在顾紫朝准备脱她亵k的时候,门被逐星敲响,说有要事禀报。
晏清歌只好忍着笑,看着顾紫朝黑着一张脸整理好衣物,待顾紫朝随逐星走远了,她才松了口气,唤丫鬟备洗澡水来沐浴。
只是这澡最后还是白洗了。
顾紫朝忙到很晚才回来,回来便来了她的云崇院。
那时晏清歌已然睡下,顾紫朝原本只是想抱着她睡,但晏清歌睡眠浅,他shang时动作再轻还是将人给惊醒了。
“卿卿,我好想你。”
晏清歌并不懂他的意思,依偎在顾紫朝怀里柔声说道,“分开不过三个时辰,殿下就惦念着妾身了吗?”
“何止三个时辰……”抚0着她顺滑的发鬓,顾紫朝将人整个抱进自己怀里,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用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只要是你就好……”
重活一世,我本就是为寻你而来,只有找到你,这一世才变得有意义。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起先也只是缠着与她亲吻,吻着吻着才一发不可收拾。
晏清歌被顾紫朝折腾的累极了,是以睡到隅中才醒。
她醒来的时候,顾紫朝已经早早起身上早朝去了,还嘱咐丫鬟:“王妃近日劳累,府中无事,卯时便不必叨扰王妃早起。”
因此便无一人来叫晏清歌起身,直到她下床倒水来喝,贴身丫鬟听见动静才叫了人进来服侍她。
也是喝水的时候,晏清歌才留意到自己腕间戴了一对玉镯,玉镯质地细腻,se泽温润,似yan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的碧波潭,透在光下看,光华流转碧盈盈的一片,竟无半分瑕疵。
用料无疑是罕见的极品翡翠,价值连城。
只是这镯子叫晏清歌看的既陌生又熟悉。
这镯子是昨晚恩ai缠绵之时,顾紫朝从枕头底下0出来,亲自套在她一双皓腕上的。
晏清歌依稀记得,在给她戴上镯子之后,顾紫朝动情的吻着她的唇,在她睡眼朦胧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她只记得后半句,“欠你的,总要补上。”
一整个白日,晏清歌都有些恍惚和无措。
她想起昨日书房里的荒唐,想起顾紫朝问她的那句:“及笄那日,我送了件及笄礼予你,之后却从未见你戴过,便也不知你心中是否欢喜。”
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及笄的时候,顾紫朝从未送过她任何礼物。
姨母倒是送了她一套华贵的头面,说她嫁给顾紫朝成了珩王妃,再戴这套头面就再合适不过了,还说这套头面的样式是顾紫朝帮着她一起挑的,盯着匠人完的工。
可她心里清楚,姨母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哄她高兴,况且没过多久她就知道,她及笄的那一日,顾紫朝却是用心为姜莞准备了份及笄礼。
只因姜莞同顾紫朝表达了对她及笄礼的羡慕,还说整个护国公府没有人会记得一个寄人篱下外人的生辰,自然也不会有人帮她c持及笄礼。
如今姜莞被休弃,且远离京城,顾紫朝待她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更别说如同前世一般,喜怒哀乐都收姜莞牵绊。
按理说,晏清歌不该再去想姜莞,只是这对镯子让她觉得很不对劲。
顾紫朝不对劲,这一世发生的一切与前世不同的事情都不对劲,就连她的记忆也很不对劲。
昨日顾紫朝提起及笄礼的时候,并未说送了她什么,而她却想起了这一对玉镯。
整件事诡异之处在于,顾紫朝并未送她及笄礼,却说送了她及笄礼,而她昨日思绪混沌,也记得他送了自己的及笄礼,而这所谓的及笄礼,却是他晚上才为自己戴上的。
不仅如此,晏清歌仔细去想,发现自己多出了好些和美梦一般,让她不可置信的记忆。
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