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1 / 8)
这句话有点触她的雷点。
因为第一次见徐思达的时候,徐思达也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要不是苏莫知道他这个人不好泡。她也不会觉得徐思达是在认真地提问,而不是像孟煜那样在拿这种老套的话搭讪程嘉欣。
他看起来很拽,绝不会去做追nv生这种事。
姐姐也不行。
但姐姐的脾气要b他更拽一点。所以徐思达屈服了。
他追了她三个星期。
这三个星期里每一天他都会来ot的车队找苏莫。
但苏莫其实并不是每天都在。
她又不是他们的队员,而且她还跟谢丞闹掰了。之后她都不会再去ot。
那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回去了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天空突然下起暴雨,他们在便利店躲雨的时候遇见。
浑身sh透,很狼狈。
徐思达原本叼在嘴里的烟都sh了。眼睛和身上的衣服都sh漉漉的,他看着浑身sh透的苏莫,很想问她要不要去开间房。
当时的想法很简单。
只是不希望她会感冒。
是苏莫自己不单纯。换衣服的时候她问:“你想不想跟我睡觉?”
徐思达愣住。
眼神里有一些不可置信。
而苏莫又固执地问了一遍:“这几天我睡不好。车队里的人说,你这个月每天都去找我。我想你可能有点喜欢我。”
但这些不足以成为她想跟他睡觉的理由。
她想睡觉只是因为她真的困了。
她需要身边有一个人。
很奇怪的是她很喜欢徐思达的味道。她异想天开地觉得,如果能被他的气息包住的话,她会睡得很安稳。
所以那个时候,她说了句:求你。
看徐思达的表情,他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苏莫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
故意又拿这句话逗她。
苏莫轻声骂了句“有病”。
徐思达还笑。
外面yan光正好,人群陆陆续续地从电梯出来后,可呼x1的空间也大了许多。她闻到了yan光晒着树叶的味道,还有一缕缕夹着桂花清香的秋风。
徐思达拉住她想要离开的衣角,顺带把腰揽到了怀里,“等会儿。”
徐思达把人带到稍微安静点的地方。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分手呢。”
“你不是同意了吗?”
“是同意了。但理由呢?”
他声音很轻。苏莫抬头的时候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眸,眼神低低柔柔的,和他原本张扬肆意的眸光相违背。
就很像一只不愿被驯化的狗狗。此刻他还端着脾气,却还是低头问你“为什么啊”。
这点反差把她的心抓得很si。
苏莫说:“没什么原因,就是腻了。”
“还以为你是在生气。”徐思达却说,“上周我没回消息是跟朋友去露营了。山里信号不太好。”
国庆那几天他哪儿都没去。也就2号那天闲着没事g,两个发小都在绮石山露营,他们从小玩到大,徐思达自然而然地也就跟着去了。
可那天徐思达却错过了苏莫给他打的电话。
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等徐思达看到那条未接来电已经是后半夜。所以他一大早就先赶回去了,连日出都没有跟他们一起看。
除了这个,徐思达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会让苏莫对他说出分手这两个字。
哪怕她也绝对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可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苏莫不想说的事,他si缠烂打也问不出个结果来。
食堂的楼道人少,可来来往往的也有好几个人。
他们频频投来好奇的目光。
徐思达又是个占有yu挺强的人。
他一侧身,就把苏莫挡在了里面。他低头看见她眼睛底下的淡青,说:“你没睡好,我不跟你吵架。”
苏莫:“我没跟你吵架。还有,你能不能……”
“什么?”
她的声音小下来。
她想说你能不能别挨得这么近。
可刚才他搂腰的时候她也没拒绝。只感觉身t有点热。
男生只穿着一件黑se的套头卫衣,料子很柔软,他肩宽,穿起来并不显得单薄,却又有少年人独有的削瘦。
实际上他身材很有料。
卫衣底下是薄薄的腹肌,x膛很结实,抱着睡觉让人格外地安心。
虽然她每次都不太好意思伸手。但他覆盖上来时,她会忍不住跟着抱紧。
下午还有一场篮球赛。苏莫没去,程嘉欣倒是乐滋滋地跟孟煜去了。
手机一直不断地弹出她发来的消息。
嘉欣:「真不来看?」
嘉欣:「你男人打球可帅了。」
嘉欣:「好多nv生在给他加油呢。我在现场耳膜都要聋了。」
嘉欣:「腹肌看不看?你男人脱衣服了。」
嘉欣:[图片]
嘉欣:[图片]
接连好几条都是图片。
苏莫没点开看。
从她开始说第一句,她就已经心不在焉。苏莫坐在自习室擦了好几遍手,她有点轻微的洁癖,可最近越发的严重,连削铅笔的灰沾上一点都要擦很久。
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拿起手机回。
su:「别发腹肌了行不行。」
点击,发送。
一看联系人,竟然是徐思达。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场,给她弹来一条消息。而苏莫习惯x地以为是程嘉欣。
这误会有点大了。
手忙脚乱地撤回,却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徐思达:「想看谁的腹肌?」
苏莫的脸红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发:
「你的。」
这句话久久未得到回复。
苏莫有些坐不住。她在窗边削了两支铅笔,又擦了五次手,打开手机时还是空空如也。窗边的鸟叽叽喳喳,苏莫想不到,为什么都入秋了它们还是这样聒噪,于是开始责怪今年的桂花怎么开得这样淡。
她闻不到一点儿香味。
徐思达过了十几分钟才回。
苏莫看都没看。
接着他又弹出第二条。
「生气了?」
没有。她哪里敢生气。她任x的下场就是自食恶果。
苏莫没对他屈服。
可是徐思达却说:「我刚去了趟洗手间,球打不了。」
su:「为什么?」
他忽然很轻地笑了声。
人靠在洗手间的边上。水龙头还在往下滴水,滴滴答答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点cha0意。他抬手,将水珠弹到玻璃镜子上,上面映着他白皙的俊容。
徐思达低着头,给她发了条语音。
“没为什么。”他懒洋洋地说,“我y了。”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苏莫出现在t育馆。
那时馆内的人都已经走光。
只有徐思达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
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set恤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