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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小疑惑,「是说真的有办法做到在同一个场所频繁出入还碰不到面吗,就算是刻意的也未免太滴水不漏了吧。」
「只要有心,很多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这麽难。」傅语承的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b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为什麽你会把这样的资源闲置这麽久,你们不是挺熟的吗?」
从他那天听到的对话就能知道,那是有一定的私交才会出现的用字遣词,对彼此应该也有基本的认识才对,他希望这位邀功的小朋友可以先为自己谜样的记忆复苏给个说法,不然他还真不晓得要怎麽夸对方。
「就是因为很熟所以一时之间才没有想到要找她咩。」毫无悔意的褚唯帆鼓起脸颊,这种情况是可以被谅解的吧,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又不是他自愿的,他又不是故意藏着掖着,要是一开始就想到可以运用这个管道去了解土地背後的故事,他早就去拉拢那个家里开建设公司的大小姐了。
「你玩排七的时候肯定会忘记自己的手上有六和八,还在那边和其他玩家一样苦恼没有牌能出。」如果不是因为要控制方向盘,傅语承绝对会往某人的河豚脸戳下去。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会被桌游界放逐的人类吗!」褚唯帆悲愤了,「再怎麽说我也帮你弄来一点有用的东西了,你不坦率地夸夸我,至少也0个头啊!」
「如果你能早点帮我弄来,这份资料的价值大概有让我抱着你狂亲的程度。」虽然很不想这麽说,但傅语承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门路确实没办法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拿到企业内部的档案,尤其是这种本身就不寻常的案子,要不是有褚唯帆牵线,他恐怕还得多绕不少路,这份贡献自然是不容忽视的,只是槽点也同样引人注目。
褚唯帆一脸娇羞地捧脸扭捏,「不要说抱着我亲,就算直接抱我也是可以的喔,你想在车上还是回家再」
「听过一姓村吗?」
强制结束彻底扭曲的话题,傅语承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师一样对着欠缺教育的某人提问,不过他并没有留给对方太多的思考时间,很快便公布答案了:「所谓的一姓村就是指聚落里面有某个姓氏所占的b例大於百分之五十,在这种单一姓氏的人口过半的情况下,该聚落的名称通常也会冠上这个姓氏。」
「当时我查过村子土地的产权登记,不过没有发现更进一步的关联,刚才你同学说地是林家的人出售的,如果把这点当作我们缺少的那块拼图嵌合起来,很多地方就说得通了。」傅语承直视着前方的呼啸而过的车流,「这是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
褚唯帆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但又不甚明确,「先入为主的错误?」
「榕林村这个名字乍听会觉得这是一个广植榕树的村子,我的集点卡吗,快把你手上的优碘交出来。」
「那什麽小学生b喻。」傅语承无情吐槽,「我的伤没事,放着不管也会自己好。」
「好个p,你看你的绷带都渗血了。」因为一只手还被抓着疗伤所以不能大动作抢药,褚唯帆只能不高兴地皱着脸,想当然尔这对某人是完全没有作用的,他瞪着人看了半晌,最後在对方准备收拾医药箱的当口扑倒对方。
「你现在是在演哪一出?」对上那道俯视着自己的视线,傅语承由衷地希望跨坐在身上的家伙可以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对劲的t位,就跟那晚一样。
褚唯帆笑眯眯地张开手掌,活像是儿童向电视台的大哥哥,用异常温柔的、只有在和小孩子对话时才会出现的语气开口:「现在是小帆葛格的健康教育时间,请问如果受伤了却不处理伤口,可能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呢?不可以把脸转开,要好好看着我回答才行。」
「细菌感染,蜂窝x组织炎,再严重一点可能会引发败血症。」被捧着脸固定住的傅语承没法跳过剧情,只得顺应局势走下去。
「答对了,作为奖励,我会好好地、用嘴巴帮你」
褚唯帆欺近身下的青年,彷佛在对待什麽珍馐佳肴似的,先是用极其暧昧的动作抚0着对方的手臂,手指避开的伤处都由sh润的舌尖接管,隐隐约约的tian声以及有意无意的轻喘都在为这个当下叠加层层的q1ngse,两人的身t紧紧相贴,即使是恶作剧的磨蹭也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进行。
行动并不受限的傅语承想扯回自己的手,单b力气的话是没有悬念的,但他身上的那个人就像块磁铁一样,只要一动就会跟着被牵引过来,即使使劲去推对方的额头也分不开,「别闹了。」
「你又不乖乖擦药,那我们就来点野生动物的应变措施嘛。」褚唯帆撑起上半身,吐出一小截舌头,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对方的面前b近,「就算没有伤口我也可以t1an喔?你看我们上次在车上不是没有做成吗,乾脆现在」
sese的邀约都还没说完就被突来的新闻播报给打断,褚唯帆动作一滞,忍住内心翻涌的脏话,抓起了被自己误触的遥控器。
可恶可恶可恶明明气氛正好的说!遥控器是谁派你来gank我的!
褚唯帆忿忿地鼓着脸颊,正yu关掉电视,傅语承却撑起身t挡下了他,「等等。」
「新闻等吃饭的时候再看啦。」对於坏了好事的玩意没有半点好感,褚唯帆不甩阻止就要按掉电源,然而萤幕上极其显眼的字t以及主播急促的语气让他瞬间改变了主意。
新闻画面播放的是位於高雄的一处火警现场,数名消防人员来回奔走,和记者的转述混在一起的是迫切的吆喝和火焰吞噬建筑的喧腾。
「那是资料馆?」因为太过震惊,褚唯帆一时间接收不了其余的资讯,他愣愣地转向傅语承,见对方正沉着张脸专注地看着报导,他便转了回去,一边平复心情一边重新跟上即时新闻的节奏,就在他好不容易听进主播姐姐的声音时,他和傅语承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
在接起电话前,傅语承调降了电视的音量,接通後也没有寻常的开头,不知道是不是另一头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总之就看到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凝重到後来稍稍展眉。
三两下就结束来自外送员的通话的褚唯帆咚咚咚地冲出去领食物,又咚咚咚地奔回客厅,眼巴巴地望着还在讲电话的某人,对方注意到他的凝视,便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到矮桌上,然後他就听到只有几面之缘的资料馆负责人正激动地发表言论。
「不觉得太夸张了吗,我们馆虽然是木构造建筑,但是防火防cha0的措施都做得很好,这麽多年来都没出过什麽事,怎麽我们一被调职就烧起来了!」
从背景音听到很多人在喊叫,褚唯帆猜想那位负责人大哥应该就在,同时,也是他不想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你们不觉得唯帆最近怪怪的吗?」
在和一夥友人移动到下一堂课的教室的途中,阿丰突然有感而发,开始徵询大家的看法。
「所以不是只有我这样觉得?」像是找到知音的友人一号一边走一边回头,「你们谁有小道消息的,话说他的现任nv友是哪位,我们去打听一下吧。」
友人二号推了他的肩膀一把,「你傻啊,上次分手到现在都还没有nv生得手好吗。」
「啊?这空窗期未免也太长了。」友人一号的表情有点担忧,「我记得他上次聚餐好像也说身t不舒服要提早走,这不是我认识的唯帆啊,那个人怎麽可能没有nv朋友还没有续摊的。」
「小千你有没有听说什麽?」跟着加入群聊的小恩拉了拉自家好友的袖子,把话头抛给似乎没打算发言但感觉应该知道点什麽的人。
一直默默听着对话的沈千允见大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