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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肝脑涂地,为你去摘天上的星星月亮。”
神乐纠正道:“我只是替一位友人购置的衣服。”
主妇说:“少来,肯c心男人衣柜里那点儿破事的,除了老妈,就是老婆。难不成……你是小三?”
神乐无奈,这位大姐口无遮拦,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顺着她的话说:“哎,是我的男朋友啦。”
主妇说:“小姑娘,姐劝你一句,可别对男人太好,他们都是贱骨头,可不会贪恋你的好。”
在收银台结完账,神乐提着纸袋,慢吞吞地走进地铁站。她催眠自己,并不是单单对总悟好,像对待素未谋面的饭搭子的小孩,她也会给小朋友买生日礼物,她为总悟所做的一切,只是出于好心而已。
这会儿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地铁上人头攒动,神乐努力护住纸袋,不让里面的衣服被挤压过度。
终于出了地铁站,神乐上楼时,忽然想到忘记买晚餐。不过今天总悟在,他赶明早的高铁去邻市,请假半天在家收拾。
神乐推开门,行李箱摊开摆在客厅中央,总悟坐在沙发,敲打笔记本电脑。瞧他那入神的样子,多半是在啃代码。神乐不打扰他,把纸袋放在茶几上。
总悟抬头,一眼注意到西装,问神乐这是什么。神乐绞了绞手指头:“你别想太多,我看你明天出差,没什么像样的衣服,给你买套西服,下次你得还我阿鲁。”
总悟放下电脑,拆开封装袋,深茶se的西装很衬他的t型和肤se。他不是不知道神乐这段日子的纠结和有意回避,所以换着花样,装疯卖傻讨她欢心。
她对自己并不是毫无所动,紧闭的心门悄悄打开一条缝,给了总悟一线希望。他顾不上远程会议里,同组的工程师还在等他的答复,抱起神乐转了个圈。
神乐只觉头晕眼花,落地时已经扑进他的怀抱。总悟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预备来一个深情热吻,神乐扭头躲过:“你赶紧去工作,小心被人说闲话阿鲁。”
总悟只是笑,低声说“好”。
晚餐时间,由总悟请客,两人都犯懒,不愿意出远门,只能麻烦外卖小哥送餐上楼。两人吃了个肚皮滚圆,总悟在试西装时抱怨,说收腰的地方稍微有些紧。
这两个月来总悟几乎与神乐同吃同住,昨晚心血来cha0,借来神乐的电子秤,往上一站,b初来乍到时胖了足足五斤。
神乐说总悟坐在格子间,每天pgu粘在座位上十余小时,不用为生计四处奔波,身上多了几斤r0u,也实属正常。
总悟一本正经地挺xx1腹,说从今晚开始,他要多做运动消耗卡路里。神乐以为他说的是跑步打球,再不济去健身房撸铁,不想是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折腾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不过神乐这段日子倒是瘦了两斤,她的t重基数不大,所以特别明显,洗澡时抬手能看到一排肋骨。神乐的饮食习惯和运动量与以前相同,就是最近多了x生活。所以短时间的暴瘦,只能说明两人的床上运动,效果全作用在她身上。
第二日醒来,神乐惯例是腰酸背痛的,而总悟提着行李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床头柜放着一瓶药,药瓶之下压了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
早晨见你有血丝,恐怕有些擦伤。我提前给你备好了药,记得按时涂抹。
神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该说总悟是t贴还是耍流氓。只是两人擦枪走火,总悟急红眼时,动作会变得粗鲁。神乐皮肤neng血管薄,受伤是常有的事。
她拿起药瓶,包装已经换过几次,不过熟悉的薄荷清凉香气依旧刺鼻,这药既可以止痛,也可以润滑。
她想起第一次用药,是在两人的初次。那天神乐待在实验室陪总悟,等他等得太晚,不小心错过门禁时间。
两人无处可去,只得找间小旅馆留宿。他们的四周住着yu求不满的年轻ai侣。被羞人的声音环绕,两人情难自已,在旅馆简陋的圆床上贡献了双方的第一次。
总悟不懂怜香惜玉,做完就转身呼呼大睡。神乐被撕扯得疼痛难耐,还好旅馆门口的售货机有套有药。便买了一瓶药膏,躲在厕所偷偷的涂抹,尔后又吞下避孕药,免得不小心中招。
后来被总悟发现,认为神乐小题大做,直到一次神乐患上炎症,低烧不退。总悟翘课守在医院陪床,又被医生一顿数落,有怨不敢发。但看见神乐苍白的面孔,目中无人的他第一次尝到心酸内疚的滋味。
自此总悟万分小心,每次做完后,都会细心替神乐做好清理,检查是否有伤。这样的习惯哪怕与她分手以后,他也记在心上,不曾忘记。
总悟出差几天,神乐难得清闲。不过每日他都会打来电话,汇报行程。
神乐对此却兴趣不大,说来说去,无非是见到什么行业大佬,又接触到了什么新奇玩意,他还是从前的书呆子,碰到高深学问,就目无旁人地钻进去了。
不过明眼人能看出神乐的焦虑感缓解许多。饭搭子从茶水间捎来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摩卡放在神乐的书桌,杯旁放着一袋她自己烤的h油曲奇饼g:“这几日见你心情很不错,终于焕发了第二春?”
神乐拆开包装袋,咖啡配曲奇饼,天生一对。她笑道:“才没有。只是远离痛苦的来源,忽然觉得自在轻松了阿鲁。”
饭搭子眨眨眼睛:“你还是没有给那位仁兄机会,把他赶跑了?”
神乐说:“公司派他出差学习,离家整整半个月,我只需要交给房东半份房租,整间房子就能为我所用,我能不开心吗?”
饭搭子说:“忽然能够t会你的愉悦,我家那口子带着小朋友回婆婆家时,我也是自由轻松的。”
神乐与她相视而笑:“夫妻之间也会有这种负担吗?”
饭搭子说:“适当保持距离,留给对方一些私密空间,会相处得更愉快。”
神乐咬碎饼g。饭搭子又说:“不过你的情况与我不同,你需要空间和时间来缓和你们的关系。”
神乐提着一袋曲奇饼和杯子蛋糕回家,这些是饭搭子学习烘焙的成品。要是总悟在,今晚便可当作夜宵通通消灭,然而只有她一人,不太钟ai甜食,需要花三天时间消化。
擦g净包装袋上的水滴,神乐将它们放在放进冰箱冷藏室。她忽然打了个喷嚏,连忙脱掉淋sh的外套,挂在yan台晾晒。
天气预报说接连三天有雨,前两天神乐带了伞,却是大晴天。今日她嫌碍事,出门前清空背包,将伞扔在茶几,白天倒还好,只是天上的云堆积得多,像一大团棉花糖,看着人畜无害。可一到晚上忽然天降大雨,神乐刚走出地铁站,被浇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冒雨跑回家。
前些日子才入了秋,一场秋雨一场凉。神乐身t素质还算不错,但还是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她赶紧拿了衣物,进浴室洗个热水澡,祛除浑身的寒气。
水温调得有些高,神乐出来时,脸蛋红彤彤的,换上新买的睡衣,洗g净在晴天曝晒过,有着太yan光的g洌清爽的气味。
总悟的来电于九点半准时降临,他刚结束聚餐回酒店房间,才有闲工夫sao扰。神乐接通电话,手中端了一杯热开水,小口地x1溜。总悟听她声音低沉,好像带点儿鼻音,问:“你怎么感冒了?”
神乐不ai对外称病,就连家人也很少跟他们分享难处,通常是自己默默扛下一切。但不知怎地,总悟一问到缘由,她倒是分毫不差地把自己的窘态展示给他,故意暴露脆弱柔软的一面,还是存有想让他担心自己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