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他的手抚上我的眉头:“美人皱眉,会长皱纹的。乖,笑一个。”
“既然识破了,你为什么还与我……”
“嗯?与你什么?”
我捂住脸:“你知道还要问!”
他拿开我的手:“你不是挺大胆的吗?”
他的激将法对我倒是颇为管用,这时候我还害羞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我睁开眼睛,侧身将他压到我身下,狠狠地吻了他。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谁知这货幽幽的来了句:“你想见识鲛人族的媚术吗?”
我还未答话,他趁我一个不留神又将我压在了身下,顺便给了我一个绵长的吻。这个吻既霸道又温柔,连我的骨头都是酥酥的,全身像是漂浮在了云端。
全身无力的我,只好任由他伸手去解我的衣裳。
解到最后一粒扣子时,他说:“夭夭,我喜欢你。”
“有多喜欢?”
“就像小鱼,在海底欢快的游啊游,突然游到了鲸鱼的肚子里,小鱼对鲸鱼说‘我想和你做朋友’,然后鲸鱼走到哪了都带着肚子里的小鱼。”
“小鱼鱼……我要吃了你,嗷呜~”
此刻他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连呼吸都有点吃力……
“咳咳,你想勒死我……”
“对不起。”
他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我把他的手重新放在我的后背上,娇嗔道:“傻子,让你轻一点,又不是让你放手!”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有没有弄疼你?”他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煞有其事地仔细检查我身上有没有被他弄伤到。
我:???
“你这样吃我豆腐好吗?”
看到衣不蔽体的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
我不禁有些呆住,一个男人居然也能这般风情万种。啊,赶紧魅惑我吧!
我再次反过来推倒他,慢慢地吻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喉结……
我敢以我的仙途做赌注,和喜欢的人一起快乐绝对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个中快乐令人回味无穷。
我用手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他的胸膛上,有十几条陈旧的刀伤,一条一条的暗红色,像匍匐的小蛇。
“很疼吧。”
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刀疤。良久他才回答我,声音有些颤抖:“我继承先海皇的位置时,遇到了很多的阻碍,这些是哪时候留下的。”
“不,不要说了,忘了哪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关于海国新任海皇登基的陈年旧事,我听了足足有一箩筐的谣言。我一般都是当话本里的故事一般听着,从未放在心上,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他还要说些什么,我的嘴唇覆上他的嘴唇,像他温柔的吻我一样,回报着他的吻。
我想到了水波的温柔,广阔的修罗海潮起潮落,我们置身于海面上,我们沉浸在虚无,飘渺的乐趣之中。
突然波涛汹涌,一个大浪卷来,潮汐淹没了我……
关于精灵族类和魔族的战争算是告一段落,每每谈及这场战争,五色山山民们总要唏嘘一番,魔界没有从这场战争中讨到任何好处,精灵族类也因此元气大伤,不少族类还得重新建设自己的家园。由此得出结论,打仗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据说魔界又新换了一位魔君,是哪位手持弑神之刃的西京将军。从山民们口中得知,魔君西京使了阴险的手段杀了炎绯,自己坐上了魔君之位。不单单如此,还有一个更爆炸的消息,有传言说西京是前魔界大将军集婴的后代,又说当年魔界除掉集婴的时候,天界也从中处了不少力,西京是回来复仇的。不过谣言毕竟是谣言,不可尽信。
这几年来,天下倒也恢复了往常时的太平,我的历劫一事又该提上日程了。鉴于上一次历劫没有任何经验,我在凡间耗费了整整一千多年的时间才历完一次劫,到头来修为还是没有多大长进。这次历劫琼夜姑姑和宋妩姑姑为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借来了司命的命轮,请了文曲星君为我写一出富贵的命格,只需添加一点点的劫难便可完成历劫。鹿灵回了西海后,白泽便跟了文曲星学习写文章,白泽偶尔也替文曲星君写一两个折子。我每日去文曲星君府上给他们俩送些千年老人参啊天山雪莲啊之类的神山特产,一来二去也算在文曲星君府上混了个脸熟。看门童子们渐渐认得了我,不似开始那般盘问我。
最让我苦恼的是,每次路过月老家门口时,月老总要追着我要帮我牵红线。
“夭夭,又来送吃的啊?别跑啊,老夫送你几根红线,看上哪位仙家,打晕了直接缠上就是了,唉!越跑越快了还!”
“谢谢月老,我不需要!!”
我脚不沾地,驾着一朵祥云飞快的跑到文曲星君府上,谁知匆忙进门时撞上了一位翩翩美男子。
他扶了我一把,狭长的眼睛微微笑了笑:“仙姑小心。”
“不打紧不打紧,叫我夭二就好,这位仙家也是来找文曲星修改命格的吗?”
“我叫流光,恰好路过此来借书。”
他看到我手上的红绳,也从袖子里抽出一根一模一样的绳子,笑道:“月老逢人就送一根,我还道他是特意送给我一人的。”
我在袖子里摸出一把绳子道:“诺,我这儿还有一大把,再凑一些便可织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