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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倒是,王有时要跑谁都拦不住。”夜秋说。
默风冷哼一声:“谁说的,我现在是会为白白停留的风!”
舒白:“……”风是不会停留的,大哥。
“各位,我现在只是教大家写自己的名字,目的是我布置作业的时候,各位能在竹简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好让我知道谁交了功课谁没交功课。所以,不要再一个字一个字地追问意思了。各位只需记好自己的名字就行,后面的我们以后的课再讲解。”
已经是傍晚时刻,再过一会就要准备晚饭,舒白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大锅,金子的名字怎么写?”金子站起来举起自己的小手问。
舒白道:“金子的名字是这么写的,金子,按着哥哥的笔画来写,知道吗?”
“好的\\(o)\u002f~”
舒白耐心地一笔一划写给金子看。
金子学完后,黑子举手道:“大锅大锅!我!”
“好,黑子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黑子名字居然有一个和王的名字差不多,但是没有狗。”夜秋说。
默风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夜秋的后脑勺上,“你是不是跟狗过不去了?”
夜秋委屈,“王,我就只是提出疑问而已。”
“白白,夜秋的名字是怎么写的?”默风问。
舒白将夜秋的名字写出来。
默风冷哼一声,“你的名字没有狼也没有狗,你这样也好说自己是夜狼族的?”
舒白扶额:“不要拿名字来人身攻击,名字只是为了称呼,不是用来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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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新鲜的事物,舒白能理解他们对所有东西的好奇心。
只是一个名字从好奇到调侃到吵架,也就他们这群兽人搞得出来。
舒白只觉得心累,教众人写自己的名字而已,天完全黑下来才教完。
于是,今晚的功课,舒白让他们写三片自己名字的竹简交上来,让他们学个名字学得那么费时间。
讲了半天的课,舒白这会只觉得喉咙有些生疼,从未试过几个小时连续不断地说话,喉咙以疼痛来抗议过度的疲劳。
趁族人们去做饭的这会功夫,舒白坐在竹椅上稍作歇息,默风体贴地送上茶水与一个切好的水果。
“白白,休息休息。”
“大锅,是不是很累?”
金子与黑子拿着竹简过来询问。
舒白抿了口茶润喉,道:“还行,没有很累。”
“大锅你看,我写的名字,我还会写黑子的!”
金子举起竹简让舒白看自己写的字。
舒白看了看竹简上的字,虽然歪歪扭扭的像甲骨文,但不能打击孩子的学习动力。
“写得真漂亮,以后金子还能写得更漂亮是吗?”
“嗯!我会努力学习的,大锅,银子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舒白顿了几秒,拿起羽毛笔在竹简上写下银子两个字。
金子一笔一划认真地看着,等舒白写完后,又问:“大锅,你的名字怎么写的?”
舒白在银子下面写下白子两个字。
金子拿过竹简,道:“大锅,你、我、黑子,还有银子的名字都有一个字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有一个字是一样的。”舒白微笑道。
“我要学会写大锅黑子银子的名字!”金子道。
黑子红了红眼眶,“大锅,窝不会……抓不了……”
它举起自己的小爪子。
还不能化成人形的黑子很伤心。
大家都能拿着羽毛笔学习写自己的名字,但他因为爪子根本无法抓羽毛笔。
舒白抱起泫然欲泣的黑子,道:“黑子也能写字,来大锅教你。”
舒白拿来一片竹简,让黑子的小爪子沾上墨水,再抓着他的爪子在竹简上写下黑子两个字。
“你看,这样不就能写了?”
“真的,黑子也可以写字了!”黑子高兴地拿着竹简给金子看。
金子见状而已开心道:“黑子可以和我一起去写字了。”
“你们可以找一块平坦的地面,在地面上先写字练习,就先大哥这样。”舒白将地上的碎石拨开,拿出一根树枝在地面写上他们兄弟四人的名字。
再将泥土恢复原状,将四个名字消除后,再重新写。
“在地面上写就不用老是沾墨水,也不用浪费太多竹简,还能复习学过的字,是不是很好?”
“是!”
金子和黑子开心应道。
两个小家伙在火堆边找了个位置。
金子兽化,坐在黑子身边,跟着一起用爪子在地面上写字。
黑子见到金子终于与自己一样,开心又认真地在地面练字。
其他的幼崽们见状也跟着围过来一起写,兽人们瞧见还能这样也跟着练习。
见族人们这么好学,舒白欣慰这课上得值。
入夜的天空繁星点点,一阵风吹来携来的凉意,舒白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冷得如此快,看来冬天会来得比预期还快。
第二天,舒白难得来到织布房。
雌性们正在织布,狐族加入后,仅有的三位雌性也跟着学习织布。
流云见到舒白进来,站起了身,“白子,你怎么来了?是要布做衣服吗?布都放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