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Agle的效果鉴定折断高贵公爵的傲骨()(2 / 5)
力地松开一瞬又再度夹紧,一滴水液被颤颤巍巍地挤出。
它要夹不住了。
紧绷的大腿根抖个不停。
一旁在终端上写写画画的青年恰到好处地拿出了什么,它的肛口一凉,一枚硬中带软的东西把里面的水液堵了个严严实实。
血族快要被绞痛和燥热逼疯,它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可以小幅度地移动。
崔景云看着已经失去大半理智的非人,在终端上标识为【angle】的表格下留下一段新的评价:已使用两份,可加速【编号:0051】失去理智
又看了眼公爵垂在半空中似乎无动于衷的阴茎,又补上一句:催情效果暂未显现。
可怜的吸血鬼半趴在它诞生的棺椁上,被翻涌的情欲淹了个彻底,饱胀的小腹里释放出让它难以招架的热意,仅存的理智都被烧成了灰烬,风一吹就再也找不见了。
太热了。
喉间越发干渴,不单是因为半个月未曾摄入血液还因为身上躁动的情欲。
它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肠道遵从身体的需求试图吸收液体中蕴含的水分,其中夹杂着的催情物质也一同被粘膜吸收,就像是火上浇油。
俊美的吸血鬼难耐地扭动,胸前兴奋凸起的两点蹭在棺盖起伏的花纹上。穴口翕合着夹紧小巧的肛塞,一股水液从缝隙淌出,留下一行蜿蜒的水痕。
崔景云可不会惯着它,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冲着晃动的翘臀拍了下去,一声脆响仿若炸雷一般将公爵惊醒。
它动作一顿,猛地挣扎起来,慌乱间直接从棺盖上滚落,发出一声钝钝的闷响。
脖间的颈环被拉扯着收紧,血族不得不顺着青年的力道仰起头。年轻的血猎站在它身后,一脚踩在公爵的后腰上,坚固的银链在小臂上缠绕固定,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非人按在地板上制住。
常年居住的城堡里的它都会勒令血仆把每一寸都打扫得纤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公爵哪里试过就这么被人按在地上,还被人类踩在脚下。这间房子的地板虽然干净,但是也是被鞋子踩踏的地方,再加上小腹上的压迫感,血族喉间泛起一阵恶心。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被束缚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溢出几滴暗色的血珠,但此时人为刀俎它为鱼肉。吸血鬼公爵被气得都快吐出一口老血,却连一丝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现在的它虚弱到根本没办法用转换化后作为血族附带的特异能力,而仅剩的催眠术又对青年毫无用处。
“我喜欢听话的素材,”坚硬的靴底碾着公爵的后腰,崔景云扯着锁链,像是拽狗一样把血族的上半身都挺起,青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也许能成为他新收藏品的非人,“所以,乖一点?”
墨色的眸中满是冰冷的打量和评估。
对于危险的预警在公爵脑中发出尖啸,它梗着脖子咬牙闭上眼,终是形势所迫选择了顺屈从。
只不过作为血族满身的傲气还刻在骨子里,它还是不想让这个人类就这么轻易的得偿所愿,肩胛骨处的纹饰游动一瞬又再度静止。
潜伏在皮下的翅膀隆起又平复。
“地上凉,不起来?”
“……”
它还憋着口气没有回应。
崔景云似笑非笑地看着非人那点纸糊一样的小把戏,也不把它从地上拽起来了,这么喜欢地板那就趴着吧,反正也不影响别的。
瞥了眼终端上的时间,那两管【angle】要有效果早该有了,没有也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研究调整一下“天使”的培育方式。
把一边的木盆用脚勾过来踹到公爵腿间,虽然说研究完都要打扫的,不过如果能省点事还是省一点的为妙。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青年就勾着肛塞的拉环往外一拔。措不及防的肛口来不及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便从中倾泻而出。
淅淅沥沥的水声刺激着公爵的耳膜,血族羞耻地努力夹紧穴口,屈起腿直往前缩。
溢出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但是脖颈上的项圈还牢牢掌握在人类手中,将它束缚在原地。
地面终究还是湿了一小块。
明明作为血族已经不需要依靠吸取氧气来维持身体机能,但是此时,它曾经作为人类的本能开始觉醒,下意识地开始呼吸空气来缓解从心头漫上的恐慌和压力。
因为排泄而产生的强烈羞恼,让公爵藏在黑色卷发下的尖耳透出浅淡的红晕,原本上面还戴着几枚晶亮的宝石耳环,只不过都被捕获它的血猎们摘下来卖了换物资,毕竟装备也是要钱的,而血猎们尤其需要银子。
被奇怪液体泡过的肠子热热的,软肉不住地绞缩蠕动着想要什么东西捅上一捅。
公爵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自己身上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卑劣的人类居然还给它下药,要不是现在它实在虚弱,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它难受得直颦眉,粘稠的厌恶情绪都快从猩红的眼睛里凝聚成实质溢出,要是眼神能真的杀人,青年怕不是都能死十次八次。
该死的。
“你这个,低贱卑劣的血奴!你怎么敢对本公爵用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这个疯子!混账!贱种唔——!”
公爵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终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冲青年叫骂,只不过许是没怎么锻炼过这种技巧,骂人的词汇都翻来覆去地就那么几个。
青年低头用鞋尖挑起了什么,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破口大骂的嘴被一团布料塞满,然后是皮带固定在脑后的嘴笼,血族瞪大了猩红的眼睛,却是除了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贵的吸血鬼公爵像是条疯狗一样拴着锁链跪在地上,哪怕是被套上嘴笼束缚住双手也拼命挣扎着想回头给身后的训犬师来上一口。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青年墨色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奇异的流光。
它身体动不了了,或者说,膝盖以下都不在它的掌握范围内,这个人类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恶趣味的收藏家看着失去小半身体掌控权的公爵扭着腰在地上闪避,但是只要按住血族被捆起的手腕,再怎么躲闪,身下翕合的肛口还是失守了。
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一长串拉珠已经就这未干的汁水塞进了两颗。
圆润饱满的珠串被敏感渴求的软肉绞缩夹紧,残留的水液成了极佳的润滑,四五颗不算大的珠子挤在肠道里,奇怪的被入侵感让公爵僵了僵,瑟缩的穴口死死地咬紧,像是拒绝又像是不舍。
勾着拉珠尾端的手骤然往外抽。
“唔!”
珠子飞快地从内部撑开穴口抽离,俊美赤裸的血族咬着皮带绷紧腰身,非人的眼眸里满是迷茫的惊愕。被撑开过的肠道麻麻的,公爵忍不住夹紧腿根。
水润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再一次的填满。
熟悉的物什抵上肛口。
点着灯的房间透着温馨的暖色,墙壁上映出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影。站立的身影弯腰,似乎从另一个人影的身后抽出一条细长的什么,粘稠的水声伴着一声沉闷的呜咽。
墙壁上跪着的身影颤抖着软下身,被什么东西挡住没入阴影中去。
圆润的珠串在青年手中垂下,每一颗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
被反复玩弄的穴口湿软红润,一股汁水从翕合的肛口流出,淌过血族微颤的腿根。
脖颈处的锁链不再紧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