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下狱双T、菊X彻夜笞讯B供(2 / 20)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了,我立刻就让他们停手。否则,你就等着叫这掠水板打烂你的小屁股。”
“哇啊——别……别打了!”吸了水的木板子一下下将男孩的小肉丘,击打得弹跳不止,这是刑官为了避免臀肉麻木,开始从下往上撩着打屁股。
“本官再问你一遍,恒泰县衙为什么要抓你,你来京城找府尹大人究竟有何目的!”
男孩泪流不止,屁股蛋子仿佛快要被板子拍得粉碎,艰难地咬牙道:“是潘……潘仁贵……想收我们作娈童……呜呜……只有府尹大人能救我们……”
赵嘉仁听到“娈童”这两个字,心中这才有了眉目,抬手叫停了责打。如果事件的起因是潘仁贵想收这几个男娃子当娈童,整件事就说得通了。只要借玉佩一事,给这几个男孩安上了偷盗的罪名,除了让他们无辜的小屁股当众受教刑责打,还能将他们从寺院的僧籍文碟上除名,如此一来他们就都成了“流民”的身份,他正好可以借收养为名纳入府中成为他的玩物。
好险!赵嘉仁惊出一把冷汗。潘仁贵此事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违抗圣上颁布的“禁娈令”,而京兆府尹公孙瑾,素来与潘大人所属的魏公公一派势如水火。这件事若真被捅到了公孙瑾那里,他定会拿它大做文章,借机弹劾锦衣卫指挥使潘大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关系的可就不止一两个人了。自己必须在此事惊动卢大人之前,找到扭转局势、反将一军的关键。
“现在本官相信你是被人诬陷的,但你要仔细说说,那玉佩是怎么到你们手上的?”
御史大人的态度突然彻底地扭转了,这让悟通感动得以为是佛祖显灵了,喃喃地一连喊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平复了一下心情,将那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那玉佩是我们在河边的一棵树下捡到的。那天我们下到水里游泳嬉戏,忽然看到岸边的树上,有一只鸟叼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就让同伴用弹弓去打那个鸟,打中之后那只鸟就丢下东西飞走了,我们过去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个玉佩。至于那玉佩怎么到了树上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用弹弓打鸟?”赵大人的语气突然又变得阴沉起来。
“呃……只打了一下……那鸟就飞走了……”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鸟?”
悟通哪里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赵大人又转头问魏柳青:“你觉得呢?”
魏柳青洞察力过人,一下就猜中了长官的心思,说道:“乌鸦素喜闪光之物,尤其是金银玉石。又爱栖宿河边,那一定是乌鸦。”
赵大人突然发难,怒喝道:“你们竟敢残杀本朝的圣鸟!你可知道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偷盗的罪名还没洗清,又平白无故多了个“大不敬”的罪名,悟通吓得直哭,连声高喊:“冤枉啊大人!我没有……我……”
“哼,还敢说没有?刑官听命,给我狠狠地打他的屁股,不得徇私留情,一定要重重笞责!”
这一回,刑官可是下了狠手,吸足了水的板子把男孩可怜的小屁股打得凹陷又弹起,迅速胀起一道道紫红的笞痕。两瓣臀丘好似发面馒头一般肿胀起来,男孩哭喊着冤枉,回应他的却只有屁股上无休无止的严厉笞责。
“怎么样?肯招了吗?”
男孩只觉得屁股痛极欲裂,连御史大人问了什么都没听清,嘴里不断重复地喊着“冤枉”二字。
“哼,真是贱骨头,屁股挨了一晚上的打,还敢嘴硬!来人,换藤拍继续打,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认罪招供,这顿打屁股才算完。”
男孩绝望地看着刑官取来了藤拍。柔韧的老藤弯曲编织成漂亮的藤花,可打到屁股上的时候,那滋味就如同有人用小刀在屁股上割肉一般。男孩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为了一件没做过的错事,受到这般严酷的打屁股惩罚。
院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却反而照出一片漫长无尽的茫茫黑夜,看不到一丝曙光来临的迹象。已是深夜,城中一片寂静,唯独这都察院里,板子、藤拍痛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藤鞭挥落发出的“咻咻”风声、男孩的哭叫求饶还夹杂着一声声严厉的斥责、喝问,回荡在无边夜空。
这一晚,都察院后堂的一个大院里,一名犯人因为冥顽不灵、拒不认罪而被刑官狠狠地打光屁股,鞭责臀沟、小穴,终于熬不住这无休无止的惩罚而招认了罪行。
“犯童林渊、林小虎,日前偷盗财物,经本县审理,皆招承认罪。本县念其初犯,堂上受审时也已受过责罚,本不愿再多加笞责,然二人于堂上受审时,百般抵赖、诸多隐瞒、谎话连篇,依据教化风俗令,合于不知悔改例,今加罚笞教责臀示众,以警示乡里。”
乡民看了县衙贴出的告示,这才明白了,这两个男孩光着屁股在菜市口罚跪的原因。“原来是偷了东西,又撒谎抵赖、不知悔改,所以才被带到这里,被这么多人看着,再打一顿光屁股!”一位乡民露骨的解释让男孩们的脸上愈发羞赧,红到了耳根子。
“哥哥……手好酸,撑不住了……”小虎话还没说完,双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横放在手臂上的戒尺自然掉落。监刑的衙役上前,取走了林渊手臂上的另一把戒尺,命令他和小虎一样,摆好双手撑地,跪撅裸臀的姿势。
县衙在菜市口搭了个台子,作为公开执行“笞教责臀”的场地,以便乡民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被打屁股教训的全过程。两名衙役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这对兄弟两边,提醒道:“记号。顾大人还威胁草民,若不配合作伪证,就把草民七岁的小孙儿,抓到都察院里受笞刑责臀之苦。小人不敢不从啊!”
潘严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圣上,以无辜幼童作威胁,此手段着实可恶,一定要对顾淮安严加惩罚!”
林昭文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友人辩护道:“圣上,此事尚未查明,谈何惩罚?仅凭一人作证,几张银票,断不能作数啊!”
皇帝怒目而视,冷冰冰的语气中充满危险的意味:“嫌犯何在?!”
殿内朝臣皆是五品及以上官员,而殿外列队站着的,则是下至七品的其他京畿官员,侍卫便是从中揪出了不明所以的顾淮安,带到了大殿之上。
“微臣都察院七品督查御史,顾淮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顾淮安瞥见身旁之人,已心知不妙。
“顾淮安,今日由锦衣卫指挥使潘严,揭发你贿赂作伪、意图妨害调查,掩盖打鸟案真相,你可知罪?!”
男子跪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圣上,恒泰县一案由大理寺与都察院共同查办,与锦衣卫何干,潘大人骤然发难,岂不蹊跷?”
皇帝冷眼直视潘严:“你说。”
潘严解释道:“回禀圣上,此案原本是由犬子发现犯童射杀圣鸟,即刻送往恒泰县衙门,谁料恒泰县令却提出,假借偷盗玉佩之事,掩盖打鸟一案,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犯童入潘府侍奉。是微臣教导犬子无方,令其不堪诱惑而铸成大错。微臣知晓此事之后,已将犬子重重笞责教训一番,微臣深知此案事关重大,又派锦衣卫秘密查访,方才了解其中内情。”
“顾淮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圣上……也有可能是锦衣卫收买证人,串供陷害……”
“荒唐!”皇帝怒喝一声,“那银票上盖有都察院的印章,难不成是都察院的人,自己陷害自己吗?!来人,准备廷杖!”
顾淮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昭文,后者向他投去一个同情悲愤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硬抗。然而顾淮安却明白,如果他承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