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昼(16 / 22)
耻。他刚才以为要被惩罚,反而湿得更加厉害。女神亲吻了下他的唇角,他手上的槲寄生随即松开。男人得了空的手掌搭在膝盖上。他的雌穴已经无须用手特意撑大展示给少女看了。没有被插入过的阴道口此刻已经饥渴地开合,可看见湿热的内壁褶皱。如腹中填鱼子酱的鲟鱼,肉色的泄殖腔已经翕张。
少女如一只破茧不久的蝴蝶,无措地在玫瑰向她敞开的流蜜窄门前徘徊。她指尖抚上男人的穴口,动作轻柔地像触须上的绒毛轻叩花瓣。虽然她知道这里是诞生她的地方,但这个粉红小洞看起来太脆弱,似乎连阴茎吞下去都费力。她顿住。男人会阴处有一道陈旧的裂伤疤痕,从阴唇处纵深到肛门。这是生育的常见后遗症,但男人的情况堪称触目惊心。
“这不是你的问题。”女神还埋在阿洛戈体内,但此刻停了动作。“这家伙生产后就骑马,把伤口给硬生生扯开了。”她倒是能理解男人当时的亡命奔逃,但这的确是莽撞之举,自己受伤不说,还让少女留下了永久的晒痕。她见佐伊苍白的唇抿紧,担心她走上她父亲一昧自责的老路。
“你要试试他的嘴么,佐伊。”
“什…什么?”
“你可以先让他把你含硬了再肏他。你担心的话,我能用手指帮你提前做好扩张。”
女孩长睫眨眨,表情空白。然后两晕绯红爬上她的脸颊。
“好的。”女神将男人身体降低,以便让他能同时被肏和给少女口交。
少女准备解开扣子,她的父亲,即将给她口交的父亲却突然开口:“现在有些冷。还是穿上吧。”
“但这是我的爱人送的礼物。”她还是将长衫脱下,理好衣领,搭在躺椅背上。男人张张嘴,最终还是缄默了。他错过太多,已经失去询问和管束的权力。女孩走来,除了胸衣,几乎全身赤裸。她有了神力,自然是不怕冷的,也能够不用化作蛇尾就变幻出外生殖器。她握住阴茎,在男人嘴唇上划圈:
“来,爸爸,张嘴。把我的肉棒吃掉。让我热起来。”
阿洛戈本来已经将她含进,此刻惊得将嘴里东西都吐了出来:“谁教你说的这些?”
“当然是我的爱人呀。”少女的理所当然倒显得他大惊小怪。她捏住男人的下颌,语调劝诱:“乖,啊——”
男人只得再次将少女颜色浅淡的阴茎吞进,舌裹住顶端绕着马眼划圈。她轻哼一声,手伸到男人耳侧抚摸他汗湿的卷发。少女经常洗漱,几乎没有污垢或异味,还散发着男人所熟悉的药草清香。他一边思索着这是哪种药草,左手照顾着她柔软的阴囊,右手握住少女的秀气阴茎撸动,将包皮往后推,让龟头完全露出来,然后沿着茎身轻轻吸吮。少女有些担心他的牙齿可能剐蹭到自己,和男人说不要这样一点点地舔,没想到男人会错了意,将她整个囫囵吞下。
“你吸得好紧。”女神俯下身,以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男人因给女儿口交的心理刺激而情动发热,后面也连带着咬住她的阴茎。女神握着男人,大力摆胯,将缠住她吮吸的媚肉凿开。男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呻吟,紧裹少女龟头的咽喉跟着颤抖。即使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他仍兢兢业业,在艰难呼吸的空隙里将气流压入口腔形成真空,两颊紧贴阴茎吞吐,舌灵活地游动在顶端弹动,将少女渗出的清液卷舔入腹。佐伊首次体验到技巧如此娴熟的口交,舒服得腰都快化掉。她揪住男人的发,参照女神的节奏挺腰,枉顾他的呛咳与呜咽。女神会心一笑,轻拍男人的背帮助他换气。她之前推测少女并不畏缩,只是受压抑太久,耐心等待就能让她重新展现本性与天赋。但没想到少女像株久冻的晚熟金盏草,在神子死缠烂打的浇灌下迅速抽枝长叶,刷拉一声就肆意开成怒放的雪莲花。男人稍一适应,她就松手,任他悬空无助的腰在空中被撞得前后摇摆。她摸进男人花穴,那处轻而易举就吞入了两指。“水都流到后面来了。这么有感觉么?顺带一提,她的爱人就是我的儿子,健康之神,尹亚。”
男人如遭重击。他不知道心中泛起的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背叛?无措?惶然?此时两人正好各匀了只手,一左一右,同时掐捏他已悄然挺立的乳头。在这时她们仍共享着将他排除在外的默契。或许她们可共享的事物还有更多,秘密,神力,还有他自己。他像是江心的巨石,以为自己同时被两股力量撕扯,而这两股力量实则一支,她们越过他合流。
他则在她们的冲刷下震颤。热浪在口腔进出,细湍在胸乳揉搓,激流在腺体抽打,旋涡在花穴搅动。连他被锁住的阴茎都感召到扑来的水汽而漏出前液。肉欲则迅速腐蚀着他的理智——让他得以嵌在中央的泥土。他逐渐觉得手脚绵软,身体轻飘,又一波呼啸而来的高潮席卷了他,让他在失神的幻想中离开石滩同河流漂游。
“他这就去了?”
“习惯就好。”
说话声在男人耳边断断续续响起。他眼神逐渐聚焦,睫毛上挂着泪滴。女神蛇尾蜿蜒,将浑身酸软的男人轻轻放下,圈在怀里。他哆嗦着,因姿势变动而带来的微小摩擦承受余韵的潮汐。女孩跪立,手掌冰凉如神庙阴影下的石柱,抚在他的膝盖上。她被男人含得完全勃起,高翘的阴茎涨大坚硬。阿洛戈低头凝视着少女渗水的顶端,现在那红润的龟头正抵住他泛滥的雌穴。他的唇舌感到一阵干渴。
“放松…”佐伊喃喃,与其是在对男人劝诱,不如是让自己冷静。男人的湿热小穴泥泞如沼泽,刚被误入的猎物踩到表面,就急不可耐地裹缠而上,软肉分泌着淫液含住她吮吸。男人像是贪吃的雌兽,她几乎没有什么插入的动作,就被一点点吞了进去。阿洛戈缩着身体颤抖。前穴才将少女的阴茎吃进去一半,他就几乎到了极限。这并不是指他体能不及,而是刚直的理智之弦已被完全扯紧,再稍使力就会绷断。少女莹润高挺的鼻子上沁了几颗细汗,她见男人表情克制隐忍,以为他受痛:“用手环住我。”
“我很重。”少女撇嘴,没注意到自己借用了神子的经典表情。她因男人的小看有些莫名焦躁。这姿势她同尹亚做过几次,对自己的力量还是有些自信。
“抱上来。”男人无奈,仅用手臂虚抱住少女纤细的身体,腰背都向后屈起,避免将重量全压在她单薄的肩上。
佐伊猝不及防地跌了个趔趄。
男人的确很重。她怀疑他一身结实肌肉全是由钢铁铸的,咬咬牙,拉住男人的臂环紧自己的肩,挺腰继续前进。龟头每撞上阴道壁,湿软的褶皱就收缩着后退。被撑开的软肉无法合拢,只得震颤着裹紧插入的阴茎,以取悦年轻的征伐者。她因男人的配合挺进得十分顺畅,直到龟头顶到一堵高热的肉墙。她左戳右刺,就是找不到入口。男人雌穴里水出的更多,滑滑腻腻的,整个内壁都紧缩起来。少女有些挫败。她见男人弯成只拉满的弓,揣度这就是花穴的最深处,再进一分可能让他更加痛苦。她刚准备后撤,男人就被身后的女神猛地推向她。坚硬的阴茎似突然破开了肉壁上的隐蔽入口,撞入高热湿滑的内腔。倒在她肩上的男人骤然发出声急促的啜泣,像触电般发抖。少女顾不上安抚他,下身更加硬涨。她前端如被小嘴紧紧吸住,喷薄的热液喷在龟头上,像火山的岩浆。佐伊突然意识到自己肏进了男人的子宫。她的来处,生命的本源,唯一的温柔乡。她被激荡的心情所裹挟。她内心深处被窒溺而不曾有机会长大的孩童正控诉着男人对子嗣的残酷对待,而此时深埋进诞下她的子宫里,她又突如长路归家的旅人。愤懑与怀恋催生出更复杂的肉欲。她抓住男人松开的臂膀不让他逃走,阴茎摇动在子宫口翻搅停留几秒又快速抽出。紧咬住阴茎的子宫口骤然失去了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