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小喷泉/(2 / 15)
热了。
“奇怪的人,游魂,现象。这些都没有?对了,你身边那只游魂,他近况如何?有没有很可疑的地方?”
喻蓝在意地提及了堇的情报。
她自然想不到,她口中警惕着的陌生游魂,正缠着季怜一天一天发情求交合,恨不能爽得在她身上再死一次。
喻蓝会一大早飞这通来电是有缘由的。
今早提交给鉴别科的那支玉石子弹手枪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明明被蜘蛛握在手里,那上面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答案很简单——蜘蛛刻意用魔力抹去了上面的痕迹。
像蜘蛛这种级别的追猎,根本不会把人类放在眼里,留个不痛不痒的印记无伤大雅。警局也不一定就留有对应蜘蛛的人类指纹库验证。
可他偏偏抹去了。
这有许多种可能性。
蜘蛛可能害怕被识破身份,其伪身份可能在警局留有档案,又或者他可能存在软肋,不愿被识破追踪牵连。
这些对喻蓝而言都算是积极的情报。
她需要确保季怜无事,自己则好在这些情报上放手一搏。
“奇怪和可疑的,都没有。我马上也要去x大报道了,很快就会收拾东西去x市。周围发生了什么应该也不会影响到我。”
“你收留的那只游魂呢?他总不会跟着你一块走吧?你有没有空带我见见他?”
以防万一,喻蓝还是提出想见堇一面。
季怜迟疑地偏过头注视着堇。喻蓝的通话音他自然是听在耳里的。
堇摇了摇头,无言地表明他不愿意。
“他……马上就走了,我不会带着他的。”季怜顺着堇的意思,罕见地对她最为信赖的这个女人撒了个谎。
堇将怀中的少女搂得更紧,一副真的害怕她丢下自己的模样。
“唔,好吧。去x市的时候和我打声招呼,我安排戒护送你。”
“嗯。”
季怜很普通地应了下来,挂断了通话。
身后的恶魔一见通话被挂断,当即动手剥起了少女才换上的新睡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索吻。
“唔……唔唔……堇……你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不拒绝她。”
“拒……拒绝……了呀……唔……”
越是张嘴说话,反倒越让堇侵入得更深,柔韧的舌将她吻嘬得花心又泛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又被堇找到了机会,提着那根粗长的肉棍又肏进她的小穴里。
季怜抱着那点可怜的求生欲回忆起来,上一次堇这么反常好像是在戒和她聊过天后。
“怜怜有我照顾就够了,为什么要让别人介入我们?”
堇十分孩子气地加重了抽送的动作。
想到昨晚的事就来气,就凭那个被捆一下就吓得尿裤子的小警犬也配保护他的怜怜?
季怜被他撞得花心酥麻,生怕自己又把床单给尿湿了:“不要别人……只要你……”
软糯又娇嫩的娇喘裹着求饶的语调这才让堇稍稍放轻了肏弄的动作。
他俯下身控制着力度轻磨慢捣,巨大的肉茎像一支按摩棒,轻轻地碾过每一寸敏感带,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骚芯。
“乖,怜怜只要有我就够了。”
与昨晚激烈的性爱不同,放慢动作的肉棒剐蹭着被肏了一晚上还未完全恢复好的媚肉,这样的按摩反而让季怜痴迷而主动,流着爱液回应了他的索吻与拥抱。
“嗯,我只要你。”
“怜怜别丢下我。”
“嗯,不丢下你。”
回答这个问题之时,季怜将他抱的很紧。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ark方氏投资集团。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他惊讶地回头。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蓝蓝。”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