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睡觉(9 / 12)
只是想看他舔自己的手指罢了。
精致的娃娃染上情欲,多美的画面。
温淼用他亲自舔湿的手指触上那里。刚一接触,那小穴活物似的蠕动起来。
温淼惊奇,稍微远离了只在穴口轻轻戳刺,就发现盛垚扭着药,一下一下往后坐,试图把她的手指吞进去,穴口也自发翁和,他往后坐时张开,离开又闭紧,一张一合,吃了个寂寞。
“唔……想要……”盛垚哼哼起来,拿着温淼的手搁在自己的臀尖上,上瘾般缠着温淼接吻。
主动权早就移交到温淼手中,她极其厉害,唇齿间含着脉脉温情,轻易就将盛垚融化了。
盛垚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叫嚣着要她进来。
穴里媚肉翻涌早就饥渴难耐,盛垚喘息的空档不满道:“进来,操我啊,别磨叽了!”
美人都这么赤裸裸地求欢了,再不从怎么行。
温淼连声应了,又道:“现在叫我操你,待会可不能喊停。”
那里已经黏腻一片,她旋着手指轻易便顶进去。
里面热的过分,翻涌的媚肉终于吃到柱体,盛垚难耐蹙眉,小腹不自觉缩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叹息。
他趴在温淼肩头,贝齿咬住下唇,闭着眼体内手指进出的力度。
温淼顾及着他,近地缓慢而坚定,频率和力道都是他那咸鱼的喜好,是以盛垚能眯着眼睛享受。
在她进来时叫的婉转动人,离开时又哼出个留恋的气音。
他大爷似的享受了一会才有心回答温淼的话,满是骄矜地哼哼一声,声音暗哑带着些许慵懒,咬着温淼的耳朵磨,像个吃人的妖精:“咱俩谁先喊停谁孙子哼嗯~”
豪言壮语还没放完就被人家顶的软了嗓子,那一声娇娇的哼唧直把人听的流鼻血。
他把自己嵌入温淼胸膛,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手臂也紧紧的缠着她,心中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能轻轻晃动腰臀好叫她操的再狠些。直把自己融进她骨血里才堪堪觉得满足。
温淼见状轻笑,使了力气顶进去满足他,也和他咬耳朵:“不是说不行?不怕这是教室,也不怕有人来了?”
你瞧她,竟然拿他的话堵他!
“嗯…我一路,哈啊……呃,走过来,的…哈啊~嗯…才,没有人呢。”
温淼动作一快他就有些受不住,手臂收紧,自以为隐蔽的悄悄抬臀往上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夹杂了许多呻吟。
温淼顺着他的动作抽出手指,下一秒再插进去时多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挤进高热软绵的甬道,穴里软肉一层堆着一层互相挤压蠕动。
穴口太小,两根手指还是太粗,嫩肉被挤的哀嚎,本能地挤压着把她往外推。
盛垚也觉得难受,但刚刚掷地有声自认为的话音儿还没散呢,他现在就投降未免太过丢人。
脸颊微红,漂亮到可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极力忍耐,眼圈都红了还是不肯认输。
好在温淼技艺高超,揽着人把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招呼一边,盛垚的忍耐就已经变成隐忍。
微红的眼眶也挂上迷蒙的泪花,长着小嘴急促的呻吟。
“啊啊……嗯嗯啊…太…啊嗯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顶,顶到了最深处……温…温淼……哈啊……呜你太过分了……”
他开始呜咽着抗拒,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一字一句诉说温淼的不是。
“呜……讨厌!嗯啊啊……坏……呃……不……别再……好撑……啊啊啊……太快了……别捏……唔啊啊温淼……不可以……别…呃啊啊啊……”
温淼掐着那细腰将他固定住,咬住那颗滚动的喉结:“不可以的意思是停吗,嗯?盛垚,停吗?”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捣搅,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随着温淼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听她这么说盛垚立即抿唇试图阻断呻吟,红着眼眶倔强摇头。
那泪是生理泪水,也有多少委屈意味。
他就是这么个人,莫名其妙就会感到委屈,然后就红了眼眶泪珠转悠转悠就是不肯落下。
又倔又作。
“好,”温淼眉头轻扬,“果然有骨气。”
“那是,呃……我,哼嗯…我也是当爷的!”话是这么句话,语气却是带着哭腔的喘,那声千回百转的“哼嗯~”配上那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处处销魂。
“好,”温淼又赞了声,站起身把树袋熊一般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到地上,“那就请这位爷自己站好了。”
盛垚哪里能自己站好呢,他浑身上下软的不像话,脚刚一着地就软倒在温淼怀里,后穴还插着人家的手指,那模样倒像是他禁不住地投怀送抱了。
盛垚好不容易站好,两股战战努力夹在一起试图抵御体内不断作祟的手指,美目睁圆了瞪她:“那就把你的臭手拿出去!”
“臭手?”温淼驱动手指往更深处抠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唇贴着盛垚的唇若即若离亲吻:“你说的,是你刚刚吃的津津有味,现在还咬着不肯放松的手吗?”这么说着,里面的手指对着某处按了下去,权当彰显存在感。
深埋的g点被女人死死按住碾压,巨大的刺激倏尔窜上盛垚大脑,膝盖一软盛垚四肢着地跪爬下去,高昂的玉茎在温淼按住那处碾揉时弹跳几下射出白色浊物,随着盛垚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度又急促落下,滴在地面上,也溅在温淼裤子上。
盛垚懵了,那股快感像朵巨大的烟花,他囫囵吞枣地感受到了却没看图案是怎样的,炫目耀眼,白光闪过后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
但,他怎么跪下了?他不是爷嘛……
盛垚欲哭无泪,跪坐起来揪着温淼的裤腿,小嘴噘起惨兮兮的,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再来一次!我这次一定能行!”
其实温淼也有点懵,她也没想到小孩这么敏感,只是按了一次就直接射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她还没接住。
听盛垚这么说,温淼不自觉摸摸鼻子,鞋尖伸进他两腿间,抵着那无法闭合,穴肉微微外翻的小孔道:“再来一次你受不了了,要受伤的。”
盛垚不依不饶,甚至还翻起旧账:“以前比这还严重你也不是没要过!怎么现在就不行!”
温淼又摸不鼻子了,别开眼把不自在隐藏好,蹲下身把小孩抱起来:“我那是心里有数……”
盛垚噘嘴:“温淼~~”
温淼无奈:“不行,我今天刚一碰上你就射出来,再射两回你那肾要不要了。”
盛垚眉眼耷拉:“姐姐~~~”
温淼:“……死小孩!”
最后,顶着盛垚幽怨的眼神,温淼领着人出了教室。
一手牵着噘嘴赌气的小孩,一手拎着食盒。穿过走廊越过电梯口,盛垚不情愿地开口:“你走过啦,电梯在那边。”
温淼扬了扬手里的食盒,食盒背面有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了什么不言而喻,带着一点揶揄,温淼说:“不得打扫战场。”
盛垚当下就不自在起来,耳尖红的滴血,使劲儿攥着温淼的手也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等进了电梯,盛垚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小嘴噘的老高,温淼叫他他还赌气不理人。
温淼捏捏他的手,凑近了低声道:“得了吧少爷,为这事儿生气,您羞不羞啊?”
“谁说我为这事生气了?”盛垚别开头,语气略有不耐:“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