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2 / 3)
前后一齐耸动了起来。
“要到了!呃……呃……好爽……”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汹涌而来,他也顾不得腹中胎儿,虽是大着肚子行动有些不便,此时两只手也不见缓,愈发快地揉搓着身前身后。皇帝的五感早就被快感占据,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耳中什么也听不见,就连呻吟也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单字。
“啊——啊——嗯——到……了……”
他感觉到肚子一阵紧绷,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快感又盖过了一切,后面像是决堤的河水般喷涌而出,玉势也跟着滑了出来。皇帝再也无力动作,虽然肚子动得厉害,但他连抬手安抚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了几声,眼睛也睁不开,人事不知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恢复了意识。刚有了知觉他就感觉肚子坠得厉害。足月的胎儿压得他不能仰躺,但即使侧躺在榻上,垫了软枕,也觉得孕囊似是撑不住胎儿的重量,要破体而出。连带腰和屁股也酸胀不堪。
内侍看他有了动静轻声地唤他:“陛下醒了。”
他才注意到宽敞的御驾内进来不少人,想起昏睡之前自己发泄了好几次,虽然肚子挡住他没能看到身下的情景,肯定是一片狼藉。他脸上一热,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发现自己身上十分干爽。
没容他细想,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孕肚紧绷硬得像块石头,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呃——啊!!!朕的肚子……不对劲……”
太医见此上前来禀告:“陛下勿要惊慌,这是要生了的征兆。”
皇帝心里一惊:“要生了?是朕刚刚……”
太医含蓄道:“陛下已经延产了一个月,早些生也好。小皇子养得太大,生得也会艰难许多。”
“这马车简陋,皇子如何能出生在这样的地方?之前可以延产,现在不过再延一个月罢了。”
“臣刚刚为陛下检查,宫口也开了三指,陛下刚刚又阵痛了几回,这都是临产之兆,是万万不可能再延产了。御驾宽大,太医院也提前做好了给陛下接生的准备,还请陛下三思。”
皇帝闭眼思索,手不自觉地放在孕肚上按揉。
“请陛下让臣为陛下探查胎位。”
忍过了这阵,皇帝才召手让内侍扶他坐起。
这胎刚过七个月,皇帝就已经不能自己起身,到了足月的时候更是坐都坐不住,需得垫上几个迎枕才能勉强靠在榻上。现在他刚被内侍扶起一些就觉得肚子坠在大腿上,再多坐起一点就要窝着肚子,他只能将两腿大大地岔开,让胎腹低垂在中间,胎位下降得厉害,竟触到了褥子。两腿分开的姿势也让他腰酸胯涨。
他看着太医把手放在他高挺的孕肚上按了几个地方,又往下按到臀部,正是他酸胀的地方,连着“嘶”了好几声:“涨的厉害……”
太医指挥几个内侍给皇帝按摩腰腹。皇帝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又回禀:“这是胎儿入盆的缘故。陛下的产势十分明显了。”皇帝心知太医说得属实,也不再强求延产,让人备下接生的用品。
太医拿出一枚粗大的玉势和玉环:“陛下是头胎,胎儿又大,势必产程漫长,请陛下保留体力,不能再过多释放。若是平常,多走一走可以便可加快产程,现在条件有限,还请允许臣为陛下扩张产道。”
皇帝看着他奉上另一枚玉势,竟比之前的还要宽上几分。这不提还好,一想到这硕大的玉势要放进他体内,再加上之前就让他不能纾解的锁精环,皇帝就感觉体内有几分潮热和痒意。
他不愿让人看见自己情欲难耐的样子装作无事说:“放下吧,朕自己来就行。”
太医心想玉势皇帝之前也用了这么久,这根虽大些但皇帝现下临娩,刚刚为皇帝探查宫口,产道开阔了许多,便不再相劝。
皇帝被人按摩了这许久,觉得缓解了很多,挥手让人都退去。
锁精环是他用惯的,现下肚子挡住了下体,虽费了些力但戴上倒也不难。
这枚扩张产道的玉势不仅又粗又长,也不似延产玉势上窄下宽的锥形,而是模仿阳具有个宽大的圆形头部。
皇帝又费了几番力气微微侧身,露出屁股,拿起这枚足有五指粗的扩张产道的玉势对准了后穴。小洞内还留有刚刚余下的湿意,圆润的上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啊……哈……顶进去了……顶到了……”皇帝没想到这这根一下子就碰到他最敏感的那点,禁不住娇喘了几声。他感觉光这一个玉势的头就胀满了整个产道,不知道该怎么把整根都塞进去,心里有些恐慌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稍稍适应了一下这粗大的头部,喘息声平静了一点,阵痛又开始了。此时的阵痛倒也不是十分强烈,还可以忍耐,皇帝按着太医教的大口哈气了几声。只是孩子动得厉害,似乎又往下走蹭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他本能地伸手摸到前面的龙根,才想起来已经戴上了锁精环,无论如何也是泻不出来。这种又涨又憋的感觉倒是比阵痛更让他难受,只能双手大力地揉着肚子。
就在他刚熬过了这阵疼痛的时候,马车突然震了一下。
皇帝肚子大着,本就躺的不稳,这一晃让他翻了过来,刚刚只进了一个圆头的玉势一下子整个插进了产道,直接顶到宫口。这一下就到了高潮,脑内像放了烟花,眼前泛起白光,又痛又爽,身上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宫口的快感和孕囊的疼痛。
“啊——啊——不!!!”他话都说不完整,也不知这声尖叫是因为痛还是爽。
此时马车又颠簸起来,皇帝感觉自己的屁股和玉势都随着马车一上一下,不停地抽插着他的产道和宫口,身下的液体喷涌而出。
“不——不!!!”
他受不住这连续的刺激,连呻吟都破碎成几段,两只手紧紧地攥住被褥,双腿大张抖个不停,低着头眼睛瞪着身前的大肚,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除了极致的快感他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才找回了自己的知觉,阵痛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向他袭来,快感也没完全过去,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他哼哼唧唧地呜咽了起来。
内侍和太医听到了他的呻吟又进入了御驾。
太医想查看下产程,刚刚碰到皇帝就叫了起来:“别碰!呜!朕——朕受不住了!”太医看到玉势已经整根没入,前面的龙阳硬挺地抵在下腹,涨得通红,且小穴还没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一直在微微地痉挛。虽没能探查宫口,不过看皇帝阵痛的频率和强度就知道离生产还早,还有的熬。
这段路人烟稀少,修缮不佳,竟颠簸了很长时间。玉势紧紧地在宫口摩擦,宫缩也时不时的来袭,皇帝满脸通红,只想把腹中这磨人的讨债鬼赶紧生出来。
“太医……呃……太难受了,朕要生!让朕生了吧……”
太医向他耳语了几句,皇帝一听脸色更红了一些,“这……这怎么行?”
“回禀陛下,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皇帝听到快也顾不得害羞便同意了。
太医叫来几个受过训练的内侍,围在御榻周围,一齐轻柔地抚摸皇帝身上的各处敏感的位置。
皇帝刚刚及冠,又是第一胎,之前一直修学理政,哪怕有些欲望也都是自己草草的抚慰了前端了事,怀了孕才知道后面也有,哪知道这快乐的事有这么多种方法。
几个内侍打着圈按摩他的乳首、孕肚、前阳和后穴,加上几个催产的穴位,时轻时重,又注意观察皇帝的神情,看他来了感觉就停下手,稍稍缓和又开始动作。
皇帝哪经过这种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