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 / 7)
你得待在这里,从现在开始,14天。”白起的语气透着不讲道理的理所当然。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说的话,自己肯定是被白起软禁起来了,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他应该是不怕的,她猜测着问出口:“你拿了我的手机,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顶替我和外界保持联系?”白头,承认了。顾廿想不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待14天?”
白起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里虚画着,一边开口:“顾、廿,你的名字是14画。”
顾廿试图再挣扎一下:“就算我待在这了,你这样为所欲为,就不怕我出去告你?”
白起身后的大型幕布突然亮起来,视频开始无声的播放,镜头下的两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像是亲密的恋人,那是白起把浑身伤痕的顾廿摁在沙发里做爱的场景。
他录了视频!
“还有什么疑问吗?”镜头下的白起和眼前真实的白起交叠重合又分开,他周身无形的压力像是密密麻麻的荆棘,牢牢的困住了眼前的顾廿,让这头幼鹿根本无处可逃。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正常人尚且容易坠入这样的症候,何况顾廿本身就是一个sub,白起强势的打破她保护自己的外壳,让她意识到偶尔放纵也可以。就当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吧,毕竟她如此渴望着被人掌控,被人无情的鞭打,被人强迫着永无休止的进入。14天后梦醒,她再去做那个循规蹈矩的自己。
白起身后的幕布缓缓升起,用于遮光的窗帘也一点点拉开,黎明的光线跃进室内,照在顾廿白皙的皮肤上。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白起的手掌,仰头回答他:“我没有任何疑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荆棘牢笼里的幼鹿终于眨着美丽的眼睛,接受了自己被捕获的事实。
顾廿被安排住在二楼的一间客房,折腾了整整一夜,她实在没力气了,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白起已经不在别墅,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室内,沙发上放着白起指定她穿的衣服。
那是一套像是异域舞姬穿的裙子,上衣吊带镂空着勾勒出她的胸部曲线,下身的裙子仅是前后两片赤红色的轻纱,用金色的丝线连在一起,堪堪环在腰际。
她刚穿好,茶几上白起给她留下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没有密码,她解开锁,发现是一部很干净的手机,没有手机卡,新的微信——里面只有白起一个联系人。
“拍照给我验伤。”白起的命令。
顾廿捧着手机开始寻找能把伤处全都拍进去的角度。她背对着落地镜跪下,撩开裙摆。均匀分布的板痕和清晰可见的藤条血印排列在臀上,后背交叠着几道淤青,她侧过头,发现脸上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摆好姿势拍了照,很快的发给白起。
“选好工具,面对镜子自慰,震动开最高档,在高潮前停下,反复三次。”白起的新命令。
顾廿握着假阴茎,心理建设了几秒钟,仰面躺在镜前的地毯上分开腿,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瑟缩了一下。
她把假阴茎头放在阴蒂上摩擦着,细碎的快感从下身涌向全身。“呜…啊…”知道室内没人,她大胆的呻吟出声,腰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抬离地毯,假阴茎推进身体,堪堪进入一小半就受到了阻碍,她抽出来一点,又缓缓送进去,反复几次,穴里分泌的汁水包裹着假阴茎一次次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整根终于全部塞了进去,顾廿膝盖蹭在一起,夹紧了身体里的物件,一狠心把震动直接推上最高,猛烈的震动让顾廿挺直了后脊,脚趾抓紧地面又松开,她颤抖着把手伸向阴蒂,大力的揉搓着,试图分散穴内汹涌的情欲浪潮。“嗯…啊…再多…”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逼的顾廿大声的呻吟,音色都因为喉咙缺水而有些沙哑。没人能抵抗身体的愉悦,顾廿的穴肉痉挛着含住体内的假阴茎,邀宠一样祈求着更多。“不行…我不行了…我要…”顾廿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里像是炸开一片烟花——她高潮了。可短暂的愉悦很快被冰冷的手机提示音打破。
“一次没停下来,短鞭鞭穴20,回家罚你。”白起的判决书。
顾廿的指尖凉了,这个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他在看。她颤抖着回复:“是。”
“把你的水擦干净,换大一号的工具,后入式跪姿,禁止润滑,震动最大,一次塞到底。”白起的要求。
顾廿做好准备工作,把大了一圈疯狂震动的新假阴茎向自己身后探去,不敢犹豫的一下全塞进穴里。被填满的肿胀感、交合的快感和被侵犯的撕裂疼痛交织在一起,瞬间击垮了顾廿。她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上,屁股不自觉的翘高,在半空中难耐的左右晃动,泪水很快从眼角流出,掉进地毯里再也找不到。她拼命的反复收紧、放松自己的小穴,可身后的巨物根本不放过她,持续的抖动着,一下一下送向甬道的更深处。
顾廿忍不住哭出声:“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白起不在房间内,这样的求饶根本徒劳无功,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遍遍反复的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的痛苦终于全部转化成快感,凶猛的袭击着顾廿,她的淫水随着自己耸动屁股的动作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落向地毯。快感就像恶魔手里的长鞭,带给顾廿愉悦的同时也让她充满警惕。
“呃…啊…主人…白…白起”顾廿眼前浮现男人冷峻的脸庞,她在恍惚间甚至觉得白起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因情欲高涨而温热泛红的脸。
熟悉的浪潮又开始了,顾廿忍耐着冲击,把手伸向身后。“啊…”终于赶在高潮前,她拔出了体内的巨物,骤然的空虚让她脱力的侧倒在地毯上疯狂扭动身体。
“想要…主人…想要”顾廿带着哭腔细碎的呢喃着,双眸因为欲求不满而覆满了痛苦的神色。
手机提示音终于响起:“这次做的不错,去喝点水补充水分。”白起开恩。
顾廿回:“谢谢主人。”
“休息好了,再换大一号,固定在旁边房间的炮机上,设定抽插300下,允许高潮。”白起更改要求。
顾廿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害怕,只能回道:“是。”
她的身体由于连续不断的插入已经非常敏感,在炮机不断的侵犯下,她被迫很快的迎来了高潮。可她发现,炮机并没有停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穴口因为摩擦而红肿起来,高潮过后的抽插褪去了情色意味,像是一场单纯的体罚,肉体根本抵抗不了机械的无情进入,她哭到失声,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巨物是何时停止的,这次她保持姿势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气从炮机上下来,她的穴泥泞的不成样子,无助的坐在地上。
“去洗澡,结束后去三楼选一条短鞭,然后跪在玄关,双手举高等我回去。”白起的最后通知。
顾廿依旧回复:“是。”
白起回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推开了门,他看了一眼顾廿高高举着的纯黑色短鞭,接到了自己手里:“喜欢这个?”
“觉得挨起来不会太痛。”顾廿诚恳回答。
白起笑出声:“到餐厅的桌上去,尿布式,自己把腿分开,穴露出来。”
顾廿听话的摆好姿势,白起脱了外套,解开衬衫衣袖的扣子,把袖子折上去,露出线条有力的小臂。
嗖啪——短鞭精准的抽在穴口,像是无数钢针扎进了皮肉,顾廿瞬间破防,想要合拢双腿,却突然对上白起警告的眼神。她委委屈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