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八日马术体验、马鞭抽背](1 / 3)
精致的水晶吊灯硕大绚丽,顾廿非常喜欢这种闪烁的物件。她踮脚抬高了手去触碰,推动着一片贝壳形状的水晶撞向另一片铃铛形状的水晶,二者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这个多少钱?”顾廿问旁边的售货员。“38888,”售货员殷切回答,“今天下单的话,一周之内我们会派工人去您家帮您安装。”顾廿点了点头,去前台付款。
这样的吊灯配得上白起的别墅,恋爱就是这样,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带进对方的生活里。昨天返回别墅后,他把顾廿的手机还给了她,也不再限制她外出。可她出门之前却先给白起发了消息问他自己能不能去逛街。
顾廿在送货地点那一栏填着白起别墅的地址,白起的电话就在此刻打过来。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有些失真:“还在逛吗?我到附近了。”
顾廿回他:“这就下楼。”她一直和他保持着通话,直到坐上了他的副驾。
车后座上放着几个包装讲究的纸袋,顾廿侧身过去把袋子挨个儿扒开一点看了看,没看明白,于是开口问他:“买的什么?”
白起启动车:“中世纪欧洲的宫廷礼服裙。”
顾廿歪头看他:“那公爵大人打算带我去做些什么呢?”
“骑马。”白起递给她一本册子,“挑挑看,喜欢哪一匹。”
顾廿接过册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马术俱乐部的详情介绍,她认真的一页一页翻着,选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车程不过半小时,他们就进了马术俱乐部的换衣间。顾廿问帮她一层一层穿裙子的女侍应生:“骑马不用穿骑马装吗?”女侍应生笑着回答她:“正常是要穿的,但白先生提前交代了,让您穿裙子。”顾廿觉得这是资本的力量,白起一定在这里花了不少钱。
白起确实在这里花了不少钱,他在俱乐部常年供着一匹纯黑色的汉诺威马。顾廿换好裙子走进马场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起骑着这匹黑马跨过障碍的一幕。
身着骑马装的男人英姿飒爽,胯下的马高高扬起前蹄,他就像个无往不利的将军。这位将军纵马而来,在她面前利落的翻身下马。
白起比顾廿高很多,他毫不费力的抱住顾廿的腰身把她一举送上了旁边枣红马的马背。
顾廿的宫廷裙里面有精致的束腰,喘气本就有些障碍,骤然侧坐上马背,更是不适应的剧烈呼吸起来,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嗔怪的瞪了白起一眼。
白起不以为意,他牵着枣红马的缰绳,慢慢的走着。
“为淑女牵马是绅士的美德,”白起慢悠悠的围着马场走了小半圈后,开口道,“可我不是绅士。”
他突然翻身上马,坐到了顾廿身后,左手握住缰绳,扣紧她的腰让她靠近自己,右手反过去狠抽了马屁股一鞭,枣红马扬蹄狂奔。
速度的突然提升让耳畔的风声都大了起来,顾廿抱紧白起的腰,害怕的闭紧双眼。她墨绿色的长裙翻飞,不断抚过白起的骑装。
男人爽朗的笑声传来,他安抚她:“别怕,廿廿,睁眼。”顾廿试探着睁开眼,慢慢开始享受纵马的愉悦。
两圈之后,枣红马的速度降下来,变成了不快不慢的踱步。白起恶劣的用马鞭拍了拍顾廿的脸。命令她:“把腿分开。”
粗粝的马鞭蹭红一片,顾廿磕巴着回话:“分?怎么分?我这还在马上呢!”
白起一夹马肚子,枣红马的速度快了点:“自己想办法,我可提醒你,马快了就更不好换动作了。”
顾廿一脸惊悚,她颤颤巍巍的把右腿抬过马脖子,刚碰到另一侧,她就飞快的坐稳,长舒一口气。
她看不到身后白起的表情,白起却把她的反应尽收眼里。他把马鞭挂在手腕上,右手探进顾廿的裙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花穴,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顾廿瑟缩一下。
她由于恐惧本就紧绷,白起一侵犯,她就下意识的裹住白起的手指,生怕他动起来。
“咬这么紧啊?”白起调侃她,“想被肏了?”
顾廿咬牙切齿:“你别…别在这…”
白起哪管什么这儿那儿,他的手指飞快抽插了几下,稍显干涩的甬道就湿润起来。顾廿的精神高度紧张,又怕从马上掉下去,又盼着白起的手指多抽插几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咬住自己的嘴唇,闷不做声。
“你这样紧,你说要是在这肏你,”白起进一步刺激着她,“好不好?”
顾廿感觉身体里探索甬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个,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这是白起惯用的手法,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适应了之后就是白起的性器。他真的要在马背上肏她!
“别…”顾廿吓得都快磕巴了,“别…我害怕…我答应你别的事…别在这…求你了…”
“别的事啊?”白起拉长语气,好像真的在思考,“你觉得你能挨多少马鞭?”
白起的大拇指重重碾过顾廿的阴蒂,快感涌进顾廿的每一寸神经,她呼吸都乱了:“多少…多少都行…我都听你的…”
“成交。”白起至此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顾廿的脑袋在白起把她带进一个铺满干草的隔间时终于清醒了。隔间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固定的圆木桩,白起让她四肢抱住木桩坐下,她的姿势像个抱树的考拉。
“你算计我!”顾廿噘嘴,说出她的判断。
白起取下墙上的粗麻绳,把她双手绑紧:“我算计你什么?”
顾廿答:“你刚说要在马上肏我,是吓唬我呢!实际你就是想打我!”
白起又把她的双脚绑紧,揉了揉她的头,走到她身后:“没吓你,不想挨打的话,我们现在回马背上也行。”
顾廿拿不准他是真是假,没敢继续抬杠。
白起解开顾廿身后的层层裙带,露出她光洁的脊背,手里的马鞭凌空一挥,破空声异常骇人。
“怎么样?”白起问她,“挨打还是挨肏?”
顾廿吓得一哆嗦,要是从马上摔下来可能会断腿,绑在这挨打就是后背开花,两害相权取其轻:“挨打。”
“你知道吗?中世纪的奴隶就会像这样赤裸着背挨打,马鞭打下去,一鞭就能血花四溅。”白起的声音里突然染上点兴奋,“选个安全词吧。”
顾廿知道这是白起要尽兴的意思了,这顿打肯定轻不了:“白起。”
“好,”白起同意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叫我的名字。”
嗖啪——马鞭打在脊背上的疼痛是锐利却坚实的,只一下顾廿就疼的想要逃,可她被牢牢的绑在圆木桩上,一点也动不了。
“报数。”白起提示她。
“一。”顾廿开口。
马鞭的抽打声和女人的报数此起彼伏,一开始还很快,可没多久就慢了下来。顾廿的脊背此刻可怖的隆起一道道的红檩,她由于疼痛而一次次的摆动自己的四肢,手腕和脚腕都布满了挣扎时和粗麻绳摩擦而产生的红痕。
嗖啪——男人的马鞭又一次落下,顾廿的汗珠顺着发尾滑下脊背,微咸的液体蜇在鞭痕上,让痛楚更加明显。
“二十三…”过了将近20秒,顾廿才缓过气来,气若游丝的报数。
嗖啪——男人听到报数后,很快又一鞭抽了上来。
“啊啊啊!白起!白起!我不行了!别打了!”顾廿歇斯底里的喊出声。
身后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下。
很快,加重了力道抽向顾廿的脊背。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