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最终日尽在掌握的离开微](2 / 4)
j市工作,你和他见个面啊?”顾母的语气温柔和蔼。
“妈,我不相亲。”顾廿叹气。
“妈妈也没说相亲,就是认识个朋友嘛,同在一个城市也好互相照顾,”顾母不放弃的劝说,“听说是做律师的,比你大四岁。”
“那也大太多了吧。”顾廿失笑。
顾母不以为然:“妈找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说是大四岁的和你配在一起好,能白头到老。”
大四岁那不就是…顾廿一愣,白起好像也比她大四岁。“好了,好了,我要出门啦,不和你说啦!”顾廿打了个岔,挂断了电话。
顾廿对着镜子解开浴巾,胸下白起名字和警号的纹身已经开始变淡,她伸手轻轻的抚摸几下,叹了口气。妆台架子上白起送的项链闪着璀璨的光芒,她弹了一下那块宝石,整个吊坠颤颤巍巍的晃起来。
“没心没肺的男人,也不主动联系我。”顾廿自言自语,想了想又说,“算了,别联系我。联系我也是一堆秘密不能告诉我,烦人。”
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拉着行李箱走出门,没到五秒钟又拉着行李箱进来,气势汹汹的扯下架子上的蓝宝石项链,绕了两圈扣在手腕上,这才又一次走出家门。
“大意了。”顾廿坐在机场肯德基里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感慨。她本以为机场检查的手续会很麻烦,毕竟是疫情期间。但她拿着核酸证明一路很快的通过了卡口,距离登机时间还有3小时。她只能坐在肯德基里一边吃薯条喝可乐,一边看风景。有一架飞机起飞了,空乘人员排成队走过去了,打翻了饮料的小孩被妈妈吼,穿警服的小伙子们长得真不错啊,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啊,还朝我走过来了。不对!那是白起!反应过来了的顾廿猛吸一口可乐,把脸埋进胳膊里趴在了桌子上。
白起看她像只鸵鸟一样的防卫姿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挥手让身后的人去别处巡逻,自己站到了顾廿面前。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顾廿的桌子。
顾廿一动不动。
白起俯下身:“现在抬头的话,只打20。”
20?什么只打20?顾廿眼珠骨碌碌的转着,不禁思考起来:这里哪有能挨打的地方,不抬不抬,他一定吓唬人的。
白起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现在抬头的话,打40。机场有独立休息室,不巧我就有。”
顾廿哆嗦了一下,朝远离白起的方向挪了点。
白起继续加码:“跑的话,我就铐住你。”
顾廿哭丧着脸抬起头,声音软糯:“哥…”
白起捏捏她的脸:“廿廿乖。”
她跟在白起身后左拐右拐进了休息室,两手不安的互相搓着,目光游离不敢看白起。白起也不急,坐在沙发里不说话。顾廿终于站不住,开口问白起:“打…打四十什么啊?”
“去,摘下来递给我。”白起指着墙上装饰用的桃木剑开了口。顾廿一步一蹭的去拿,又一步一蹭的回来,站在白起面前把手里的桃木剑递过去。
“没规矩。”白起语气冷了些,房间内的压力陡然增加。顾廿再不敢拖延,跪在白起面前双手捧高了桃木剑递上去。白起晾了她几分钟,才接过木剑。他让顾廿侧着站好,顾廿站好后乖觉的脱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嗯。”她回答。可身后白起的手突然停止了轻揉,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回家怎么不穿厚点的衣服,h省那么冷。”白起问。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顶嘴。”白起亲她的侧脸,宠溺的帮她穿裤子,理她凌乱的头发。
白起牵着顾廿的手,替她拉着行李箱,带她向安检口走去。“去吧,回家吧。”白起在闸机前把行李箱滑给顾廿。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嗯?”白起止住要离开的步伐。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白起把她抱进怀里,双臂箍住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里混合着浓郁的土耳其玫瑰和多汁的覆盆子,精致柔美。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才没有,”顾廿嘴硬,吸了吸鼻子又软了声音,“但是我好想你。”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抱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白起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那是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顾廿总以为自己是怯懦的人,可白起知道她不是。她在心里修筑极高的围墙,未能走入围墙之人都能随时被她轻易舍弃,她有自己趋利避害的准则,没人动摇过她。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白起仰头去看天际的飞机,他不想走进她的围城。终有一日,他要这个充满防备的小姑娘从堡垒走出来,在他的土壤里勇敢无畏的、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去买什么啊?”顾廿懒懒问她,“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顾母建议道:“去挑点你喜欢的饮料、小零食什么的。”顾廿想了想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