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公园游船湖心摇晃的](2 / 4)
了拍自己的脸,犹豫了会儿,还是从手机里翻出谭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居然有人接了,顾廿愣了愣,才回道:“啊,我是顾廿,白起的女朋友。”
“我知道,”对面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哥给你存了备注。”
“你哥?”顾廿皱了皱眉,“你不是谭昭?”
“我是谭彰,谭昭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面的最后三个字有点咬牙切齿,“小嫂子有事?”
谭彰的「小嫂子」说的很戏谑。
“啊,没什么重要事,就想问问白起大学时候有没有女朋友。”顾廿问。
“行啊,我哥现在忙着呢,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谭彰挂断了电话。
“坦白从宽吧,白先生。”下了班,在玄关脱高跟鞋的顾廿斜眼去看餐台旁切苹果的白起。
“坦白什么?”白起挑眉问她。
“我就觉着不对劲,怎么为了文艺部演出特意学吉他呢?”顾廿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进厨房拿出细长的火锅筷去挑白起的下巴,“你和当时的文艺部长什么关系。”
“什么文艺部长,你这联想力也丰富了。”白起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把双手举到耳侧,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可是清白的啊。”
“我可有证人和证据,你想好了再说。”顾廿得寸进尺的用筷子拍了两下白起的脸颊。
这样的动作稍有侵略意味,白起眸色一深,一只手就把顾廿摁趴在了餐台上。他夺过顾廿手里的筷子,隔着衣物用尖端戳了戳她的臀肉,问道:“什么证据?”
顾廿挣扎几下没能脱身,干脆不说话。
白起三两下把顾廿下身的衣物褪到膝盖处,鸡翅木的长筷逮到臀峰最高处接连五下抽下去。
“啊!哥!别打…别打…”顾廿的态度很快软化,“有个照片,照片!”
“什么照片?”白起把长筷压在伤痕上,他用了力气,顾廿圆润挺翘的臀肉都被压得凹陷了一块。
“你和文艺部长的合照嘛,勾肩搭背的。”顾廿委委屈屈的回答。
白起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文艺部长,足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开口道:“谭昭告诉你的吧?”
“嗯。”顾廿被猜中了,不情不愿的答道。
白起啼笑皆非的松开顾廿,把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我是那时候和文艺部长比打靶,差了一环,输给了她,才答应参加演出的。”
顾廿没说话,只噘着嘴。
“照片是演出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餐拍的,谭昭那个傻子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实没有。”白起用手指一点点抚平她的嘴,解释道。
“真的?”顾廿仰头问他。
“真的。”白起正色回答。
“那我也要和你比打靶!”顾廿斗志昂扬。
“行啊,有比赛就有输赢,你拿什么和我赌?”白起与她鼻尖相碰,交换着呼吸。
“赌什么都行,你说了算!”顾廿自信道。
白起轻笑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别了吧,比这个就像我欺负你似的。”
“你不要以为你肯定赢,我也是经常在路边玩射击游戏的!打中了就能赢娃娃的那种!”顾廿跳脚。
“好好好,”白起哄着她,“那差一环打十下?”
“我赢了也可以打你?”顾廿跃跃欲试。
白起笑了笑,去开vr游戏。
a:10环b:7环
a:10环b:8环
a:10环b:8环
白起是a,顾廿是b。
她捏了捏自己柔软有弹性的屁股,趁白起还在瞄准,悄悄的摘下vr眼镜试图跑路。
“五枪定胜负,现在弃权的话,后面可就全记零分了。”白起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顾廿硬着头皮戴上眼镜,眼睁睁看着白起又打了个10环,她瞄了半天也没开出自己这一枪。
“哥哥…”顾廿打算曲线救国。
“想求饶?”白起问。
“嗯,不比了好不好…”顾廿往白起怀里蹭,声音甜的快要溢出蜜来。
“不好。”白起铁面无私。
顾廿硬着头皮去瞄,这次出乎意料的打了个9环,她左手握拳小雀跃了一下。
白起随意一枪,放水一样的打了个8环。
顾廿觉得自己有戏,很认真的瞄准打出同样的8环。
“80下?”白起摘了眼镜,笑着问道。
“嗯。”顾廿垂头丧气的闷声回答。
三楼的房间里,顾廿趴在一个三角木马的木质架上,真丝的吊带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屁股上还隐约看得见刚才木筷抽打留下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扣在一起固定在身前,双腿分别绑在木架两侧,手环和脚环的束缚带都是柔软的细羊皮,不难受但却无法移动分毫。
“想挨什么?鞭子?板子?藤条?”白起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顾廿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把那里染上微红的颜色。
“板子吧。”顾廿想着受力面积大,总比尖锐的东西好挨。
白起选了块透明的带孔玻璃板,厚重的板子贴上臀峰的时候,顾廿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后的板子毫不费力的覆盖了她的整个左臀,她瞬间感觉情况不妙。
啪——凌厉的板风卷着空气砸在左臀,先是把顾廿微红的臀面变成血红,然后离开皮肉,在边缘留下泛白的印记,中间的孔洞一个不漏的显现在肌肤上,验证着毫不留情的责打。
“嘶……疼疼疼…”顾廿扭了扭屁股,小声的抽气。
“别说废话,十下一组报数。”白起调整了角度,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臀上。
左右交替的责打一声接一声的响起,顾廿被抽的不停的摇晃。
“十!”顾廿终于抓到了空挡,“哥…歇歇…歇歇…”
白起应声停下。
“你真没和文艺部长谈过恋爱?”顾廿还是有点不信。
“还提这茬?”板子恶意的戳了戳顾廿的屁股。
“不提不提。”顾廿马上改口。
白起笑几声,伸手抚摸顾廿发烫的臀肉,道:“真没有,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突然吃醋?”
“我没见过大学时候的你,”顾廿把自己的屁股往白起手心里递过去,“没见过。总会有点嫉妒别人见过嘛。”
白起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板子挨上顾廿的臀尖,这十下打得不重,但回锅肉比一开始难挨,顾廿喊“二十”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喊十精神了。
“有什么好嫉妒的,”白起又停下来去揉顾廿的屁股,还顺带着捏了捏她光滑的腰间,“白起以后的样子,你可以看一辈子。”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