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常识被修改的艾尔海森一脸冷静正经地进行入职体检(14 / 15)
个是我小时候的照片,你倒是藏得挺好,竟然被你暗缝在衣服上的袋子里。」
「这个我就不没收了,必须让你好好地记住典狱长以前的样子。」
「又是这个枫丹牌子的咖啡糖果吗?你还是喜欢随身携带着这个。我以前问你好吃吗?你却说这个咖啡味道很难吃、很苦,只有你在需要提神的时候才会吃上一颗。」
「这个我也没收了,全部统统上交给典狱长。嗯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莱欧斯利他自来熟地剥开了糖纸,他把你身上的糖果丢进自己的嘴里。但是他在沉默了一会之後,忽然开口道:「克雷蒂安你一副随时过劳死的样子,是工作太忙碌吗?」
「是我的心太累了。」
「是吗?那麽我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你以後不用再做心理挣扎的卧底了。」
明明是因为你一直想要抹布莱欧斯利,结果你又发现自己无法下手抹布少年时期的他。身为狱卒需要看守囚犯,但同时你自己也跟他们也一样被困在监狱中。
你无法抹布对方就毫无人生意义。
等於连在你做梦时也要枯燥地上班,你最後真的变成一个给监狱打工的社畜。你生活在一个长期性压抑的监狱中,最後你也渐渐养成了这副了无生趣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需要抹布的人是对的,但你遇上他的时间是错误的。
你就像一个需要漫长时间去赎罪的罪人,而莱欧斯利是对你的刑罚。
你渐渐沦陷成为了对方的囚徒,你觉得自己这个十分需要性爱的无脸路人,就像一只被红萝卜吊在前面的驴子。你明明能看到它就近在眼前,但是你永远也不能吃到它。
就像当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一直被强迫吃素食,连你整个人生也变成灰色了。
但是没办法,因为莱欧斯利他喊你哥哥,现在的你已经重新学会尊重和爱。
哪怕他早就已经长大了,你仍然是格守着你过去在他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原则。你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恶劣本性,你已经有身为一个正常人的心理包袱了。
如果莱欧斯利是这段旅程的终点,那麽你就当是赎罪吧。
无数次的克制隐忍,无数次的提醒自己当你看到那个性爱同意通知书时,你甚至在恍惚间觉得自己忽然终於有一天,被对方亲自下了刑满释放的特赦令。
「哥哥。」
莱欧斯利他伸手渐渐抱紧了你的身体,他把脸埋在你的腹部前,你反射性抬手揉了揉他那头凌乱不羁的挑染黑发道:「莱欧斯利大人,你身为上司请不要在向下属撒娇。」
而且你有护食的情节,但是你又要让莱欧斯利能像原着剧情一样成长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接下来,克雷蒂安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不但一件贴身衣物也不能剩下,连袜子和靴子也要脱掉检查,监狱在搜身这方面的门道可多了。」
「」一上来就那麽刺激吗?
「你是在拒绝我这个典狱长的命令,还是你害怕有人忽然闯进来时会解释不清?」
你忽然被莱欧斯利的动作扯了一下,因为他已经从椅子上起身往门的方向走过去。被锁上手铐的你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後,你觉得心很疲累。
无论他想做甚麽,你也必须跟他同时行动。
莱欧斯利直接反锁上了他的办公室房间,甚至在门的外面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好了,现在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你应该可以接受我的搜身检查了?」
「有手铐在,我脱不了衣服。」
仍然有心理包袱的你沉默了好一会,你才在他的注视下用艰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莱欧斯利他却伸手直接解开了你在腰间的制式皮带和枪套道:「真的吗?」
「但是这个不是很轻易就能解开吗?」
「既然你主动不配合搜身的话,还是需要我亲自来帮你?」
「请便,莱欧斯利大人。」
莱欧斯利他解开了一直压迫在你颈部的制服外套钮扣,他再一枚一枚地往你的下面解开。你只是撇开了目光到地上,他再迅速地解开你的衬衫钮扣。
让你的胸膛和腹部都渐渐在他面前坦露出来,你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场审讯。
当你的胸膛和腹部都渐渐在他面前坦露出来时,你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场审讯。身体上这一层代表道德枷锁的衣服被他缓缓解开,你的喉结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你有些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唾液。
温热黏腻的汗水从你的颈侧上渐渐滑落,而你不敢抬手去擦掉,你听见他这样对你道:「克雷蒂安,你的肋骨上曾经有手术伤口。」
「嗯,是伤口在雨水中发炎了,当时的我急需要手术治疗。」
「听说有些人会切开自己的血肉,再在伤口中放进违禁品再走私到监狱中?」
「如果莱欧斯利大人你需要的话,你可以切开我的伤疤检查,但是它只是我在遇到意外时所留下的伤势。摸到了吗?这里的肋骨空缺了一部分。」
你抬起自己被铐住的手,握住他同样被铐住的手指,去缓缓抚摸你身上的肋骨位置。
「不过它曾经挡住了射向心脏的子弹。」
莱欧斯利的眼睛认真地跟你对视道:「克雷蒂安,请你向我坦白交待一下,你在遇到我之前有曾经在外面犯过罪吗?请不要说谎,这样会加重你的刑期。」
「我没有,只是因为当时孤儿院出现了一些问题,场面有些混乱。」
你只是在有些含糊地道:「实验体缺失了我是说,其实我也不太记得发生了甚麽事,不过当时四处都有枪声。我原本是一直躲起来的,结果我被流弹所打中。」
「等到我醒过来时,家父直接拾走了我成为对方的下属,还说我真的很命大。」
「我的记忆丢失了很多,只记得自己要接受训练。」
「这里呢?」
「莱欧斯利大人,如果我也探究你身上每一道伤疤的来源,你会愿意逐一对我说出来吗?」你终於开口平静地道:「你还记得你究竟是甚麽时候受伤,你当时的疼痛吗?」
「反正我已经全部不记得了。」
「它们对於我而言就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不值得多加理会,只是存在於这个地方。」
「当然可以。」
莱欧斯利他扯了一下他颈上像黑色绷带的东西,在它们隐约的遮蔽下,有几道十分明显又痕迹久远的粗犷伤疤。「因为我还记得它们,需要我仔细给你逐一说清楚吗?」
「是属下冒犯了。」你只是忍不住道:「这个也是你的一种审讯方式吗?」
「甚麽?」
「让别人仔细地说清楚自己身上的伤痕,顺便老实交待自己从小到大的一切经历。」
莱欧斯利他撇开了目光,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也许吧,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克雷蒂安你会受伤,所以我你要一些红茶吗?」
「不用了,莱欧斯利大人。」
你没有表情地抬起了自己手心,你朝着他亮出他写在你白手套上的性爱同意通知书。
「我需要这个。」
「这、这个会不会有些太直接?虽然说在监狱里不会有甚麽恋爱的经验。」
莱欧斯利他的手指下意识摩娑着自己的嘴唇,他有些紧张地道:「但一般他们外面那些普通人在谈恋爱时,不是先有一些前置步骤吗?比如说送花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