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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这还不如去聊斋里挑一个呢?!
陈现装没事人一样听了半天墙角,憋笑憋得心里难受,蹑手蹑脚的离开,心里感叹现在小年轻发泄压力的方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恶毒”的愿景,某种程度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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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
陈现一把勾住赵景时肩膀,贱兮兮对他开玩笑:“老赵,玩儿挺大啊,我还真以为你开直播公司是为了赚钱,合着赚钱猎艳两不误啊。”
赵景时甩开他胳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谁猎艳?你别给我搞事情。”
陈现立刻举手:“谁给谁搞事?你可不要胡说,你自己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一样,我还不许说了。”
赵景时没搭茬,只是问:“之前找你打听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陈现笑道:“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你说的那个人,资产和你旗鼓相当,年纪和你不相上下,长得还帅,除了我还有谁?”
赵景时简直懒得理他,让陈现找荣戎的金主就是不靠谱,找着找着还自夸上了。
陈现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多的不说,人言可畏,尤其是你弟弟。”
赵景时嗤了一声:“他能把他那摊子破事儿摆平就算不错了。”
“可别,你的烂摊子可比他多多了。”陈现道,“您老是孤家寡人,他是什么,太子爷,他爹花了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连着开国元老一起送他了。”
“别的不说,招标那事儿你有底了没有,我俩就等着被人耍?”
陈现忽然发现赵景时拿香槟杯忽然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认识我几年了?”
“一起穿开裆裤的朋友,你说多少年了。”陈现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赵景时了,“说这个干什么?”
“从你认识我开始,我做过没底的事吗?”
“你……老赵,我欣赏你的自信,但是你爹是铁了心想打压你……”陈现说着说着叹了口气,把酒一饮而尽,“兄弟,我信你二十多年了,这次也信你。”
赵景时笑了笑。陈现太熟悉赵景时这样笑了,小学带着自己逃课的时候赵景时这么笑,中学整蛊老师的时候赵景时也这么笑,后来赵景时出国,等到他俩再见面,赵景时白手起家的时候,赵景时也是这么笑。
以至于陈现不自觉认为赵景时这么笑就意味着,事情稳了。
但是赵景时的笑容很快就维持不住了,因为酒会上除了陈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微妙,给他敬酒的时候眼神在周围胡乱巡视,像是想要找出某个人。
这样的目光多来几次,赵景时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赵景时有些犹豫地走到陈现面前:“真的很明显吗?”
陈现当然知道赵景时在问什么,差点笑出声:“换做别人可能确实不明显。可是赵总,您是全城出了名镶了钻的阎王,镀了金的木头,您觉得呢?”
赵景时那张冷脸差点维持不住。
“我昨天去你公司还在茶水间听见小姑娘聊你的八卦呢。”陈现拍拍赵景时的肩膀。
“她们说什么了?”赵景时皱眉。
“她们说。”陈现忍着笑,“说你ooc了。”
赵景时挑眉:“ooc?”
“说了你也不懂。”陈现挥挥手,“你和那小家伙认真的?”
“八字没一撇,认真什么认真。”
“八字要是有一撇呢?”陈现眨眨眼,露出一个八卦的表情,“放心,我是站你这边的,绝对不会乱说。”
沉默了许久,赵景时轻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道:“他躲着我。”
陈现憋不住了,彻底笑出了声。
(三合一)
小猫咪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家,只知道自己回家之后睡了了很久很久,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抱着。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赵景时抱在怀里,赵景时的下巴抵着他的脑袋,胡茬戳着他,荣戎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
赵景时最近并不经常在家,难得回家一次,看见小白猫乖巧睡在猫窝里,还是忍不住抱上了床。
赵景时发现怀里的小东西动了动,于是伸出手撸了两把荣戎的肚皮以示安抚:“不闹,睡觉。”
小白猫确实精神不济,乖乖窝在赵景时怀里。
今天不直播了,荣戎觉得自己昨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现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景时倒是昨晚凌晨参加了一次饭局才回来,更是累得不行。
一人一猫磨蹭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赵景时拎起荣戎晃了晃:“保姆给你喂什么了?怎么重了那么多?”
也没有,也就一天加餐一个妙鲜包一个罐头加一根猫条而已。
荣戎自欺欺人地想,不多,一点都不多。
荣戎挣扎地跳下来,不是很想搭理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荣戎发现自己腰上长了点小膘,原本小猫咪屯点秋膘也没有什么,变成人形也是漂亮的,除了肚子上的腹肌更隐形了一点,其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被赵景时这种会举铁的男人说变重了,荣戎这种靠谱成熟的成年大猫不是很能接受,觉得自己有失男人的尊严。
荣戎喵喵地抗议,但是换来的是头顶一个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