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9章(1 / 1)
你对我有特殊想法?
三千把正版k3329。
这代价不可谓不大。
用这般条件换一个男人……
呵呵,女人啊!
薄司擎看着云画:“我不愿意,没人能替我做决定。”
“塔山也不行?”
“是。”薄司擎毫不犹豫地说。
云画挑眉,“那大约是条件还不够。三千把正版k3329,目前g实验室最需要的两份技术资料,以及……前一代合金配方,还有智能导航芯片。这些,你觉得够吗?”
薄司擎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这些条件,塔山根本不会拒绝。
……
3号休息室。
云画继续抱着电脑在看资料。
塔山走了进来,笑着看向云画,“莱拉小姐,心情很好?”
云画微微颔首,“还不错,发现了一隻比较有趣的猎物。”
“哈哈哈,那可不行,观野先生是我的合作伙伴。”塔山笑道,“我是不会出卖我的合作伙伴的,他不愿意的事情,我也不会强迫。”
“哦,不强迫?”云画勾了勾唇,“我的条件你已经听到了。我离开时,要带走他。当然,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塔山首领不愿意的话,那就还维持之前的协议好了。”
塔山的脸色微微一变,“莱拉小姐,不能换一个人吗?你看亚瑟怎么样?”
“亚瑟啊,差点儿味道。”云画没有怎么迟疑,就直接说道,“就他。塔山首领,我可不是容易衝动的人,这衝动的劲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去了……塔山首领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做这个交易。当然了,他跟我走我也不会亏待他。”
“莱拉小姐真的愿意为了一个男人,付出那些条件。”塔山眯着眼睛。
云画点头,“对。这的确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谁叫我喜欢呢。至少此刻是喜欢的。”
塔山盯着云画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好,我就应了莱拉小姐又如何!”
云画笑了,“首领也不必着急,拉波塔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我这边也还有资料没看完,在我走之间给我最终决定即可。我现在有些累了,需要休息。哦对了,其他地方也就罢了,休息室里的摄像头,我不习惯。”
“我这就让人拆除。”
“不必了。”云画勾了勾唇,直接伸手,示意守卫把手枪给她。
守卫一脸懵逼。
塔山点了一下头,守卫这才双手奉上自己的配枪。
云画拉开保险,直接抬手就射。
“砰砰!”
两声枪响,两个摄像头都直接被摧毁。
云画把手枪重新丢给守卫,说道:“首领有事就去忙吧,我需要休息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不要随便来打扰我,睡眠不足,我会很难受的。”
地下基地,不分白天黑夜。
但是长期住在这里的人,还是按照正常时间的作息来休息和工作的,否则的话,黑白混淆,永远只有白天没有黑夜,会让人发疯的。
这里有很多工作人员,几个月都不曾去过地面,他们的作息都非常规律。
到了该休息的夜晚的时候,除了实验室和製作中心之外,休息区域的灯光全部都调得非常非常暗。
云画坐在沙发上,喝了杯红酒,去洗澡,准备休息。
在这地方,水资源是非常匮乏的,也自然非常珍贵,但云画不洗澡睡不着,这里也配备得有卫生间,可以淋浴。
云画先是详细检查了一下,卫生间内并没有摄像头,之后她才动作飞快地洗了个澡,出来之后,伤口的纱布上都沾了水,她拆掉了伤口上的纱布,自己给自己换药。
也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云画挑了挑眉,按下遥控器,房间门自动打开。
“观野先生?”云画此刻伤口没有贴纱布,完全露出原本面目的伤口,看起来格外狰狞,跟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一点儿都不搭。
站在门口的薄司擎,面沉如水。
“莱拉小姐,我帮你上药。”
薄司擎关上了房门,朝着云画走了过来。
他接过云画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给云画的伤口消毒,上药,动作温柔,目光虔诚,就像是在触碰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伤口是自己弄的?”薄司擎的声音很低,虽然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已然很笃定。
云画眨了一下眼睛,“真的没有别的监控了吗?”
“画面调开了。”薄司擎道。
云画又确认了一遍,“现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真的看不到?”
“嗯。”薄司擎点头。
云画瞬间就要抱他,眼神中属于莱拉的兴味、冷漠全都隐去,留下的只有属于云画的牵肠挂肚!
可她还没抱到他呢,就被他伸手推开,“伤口还要上药。”
云画瞬间就咬唇,腮帮子也鼓着,很不爽地看着他,“你都不想我的吗?”
薄司擎没吭声,继续给她上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肯定是故意的。
云画疼得抽了口气,咬牙切齿,“干嘛呀!”
“教训!”薄司擎哼了一声,“自己往自己脸上动手?本事大了是不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为了扮演莱拉,真是用心良苦啊!”
云画顿时就有些心虚了,“我这也是不得已啊,我面相太嫩,而且长相有些偏甜美了,不动点手脚,跟莱拉的气质不符。”
“谁说的!你是不是莱拉,不是长相决定的,而是气质!”薄司擎看着她,眼神十分危险,“我看你演得很好嘛。对亚裔男孩有特殊癖好的莱拉小姐?嗯?对亚瑟很感兴趣?嗯?”
他一点点逼近她。
云画忍不住身体后倾,“你……你干嘛……”
“你说呢?”薄司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谁说,要用三千正版k3329跟塔山交换我的?敢说不敢认了?真是够大方的,三千把正版k3329……我都动心了呢。”
“啊……就是说说而已啊,你知道的……”云画的后背已经贴住了沙发,退无可退。
而某人已经彻底逼近她,将她压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漆黑如墨的眸子,将她钉在原地,“是谁说,自己已经满18週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