Ⅴ上免费没有好东西(眠煎/鞭打/上药)微恐(1 / 4)
深夜宴会的宾客们喝得醉醺醺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应酬了一晚公爵夫人坐在沙发里也是疲惫至极。
跟随她多年的老仆凑到她耳边回报宴会各处的情况,听到那个房间碎裂的祖母绿时夫人倏然睁开眼睛:“那位男爵的后代真的没表现出一点特别的地方?”
老仆摇了摇头,目露怜惜,她进去时那孩子被虐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面有戚戚,接着吩咐她:“你去给深林里的那位送些礼物,再把我那套素白的裙子拿出来,明早去墓园看下姐姐。”
老仆准备下去,房间突然闯进两道人影。
“姑妈!有刺客!”来人风风火火直冲夫人,竟是胡茬男,尼古拉紧随其后。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朝外看去,只这大嗓门吵吵闹闹也没别人追进来,心下定了定:“发生什么了慢慢说。”
“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走向我们突然就呼吸不了!肺里面跟灌了水似的,我和表哥差点死了!”胡茬男脸都吓白了,说话间惊慌张望生怕那人就在身边。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马上派人去搜!”夫人立刻把奴仆们喊去搜人。
尼古拉心有余悸,思衬半响还是觉得古怪,对方只是迎面走来他就不能呼吸,不似人力能做到,还是跟夫人讲了。
夫人皱着眉:“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一来水汽就变浓。”
“和你们呆一屋的男孩有提他祖父的事吗?”夫人心下有些不安,水汽、不能呼吸,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人”。
“姑妈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夫人语气拔高。
“没,倒是提过他曾祖父是贵族,好像是叫……”倒是尼古拉还有印象。
“你们连夜坐马车回去吧,我多派些人保护你们,这边的事我会解决。”公爵夫人不容反驳就下了定论将两人安排走了,喊住老仆。
“给深林里的那位的礼物翻四倍,他们不是有仇吗?那位消息这么灵,让那位去解决。”
老仆面色为难:“那位不要宝石、钱币,只要吃的,上次送的只收了一对珍珠耳环。”
“这还用我教你,投其所好就行了。”
老仆点头称是,马上点了几个健壮的奴仆带着东西去了深林。
夜深了,神父本来和伊万约好了坐他的马车一起回去,但一直没等来人影,猜他可能玩得上头只好搭别人的车先回去。
第二天去伊万的庄园找他,管家却说他谁也不想见。
门只开了一人的宽度,管家手扶着门边,将内里挡得严严实实,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不正常,神父心想,他不待见我,一如他可能连上帝也不待见。
他没有多问转头就走,硬来他不占理,二来他还不确定管家到底是不是人,先不轻举妄动。
神父走了段距离再折回来绕着墙走,打算找个方便的地方翻进去看看伊万的情况。
而且他想,伊万怎么会拒绝见他呢?
伊万确实不会拒绝他,因为他又陷入了梦乡。
一只乌鸦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落在书桌上,豆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瞅瞅躺在床上的青年又瞅瞅摆在书桌上唯一的一本黑色的书。
床上青年露出被子的手、脖子上都布满紫红的掐痕,蹙着眉紧闭着眼,似是梦中遇到不美满的事情。呼吸深沉而绵长,身上罩着梦魇的气息,天大的动静都弄不醒他。
乌鸦扇两下翅膀蹦到被子上凑近看沉睡的青年。
谁知伊万呼吸忽然急促,竟然踢蹬起被子来。
一个翻卷,被面又滑溜,乌鸦爪下一滑,一下被翻到地上。
乌鸦胡乱扑棱着翅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人,黑眼黑发身量修长矫健。
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正想骂一句害人精又怕自己乌鸦嘴,忽地听见开门声,怔在原地只来得及抬头去看。
“原来进来只小乌鸦。”管家推开门,一眼看穿他的真身:“你进来是想做什么。”
如果忽略锁在他身上的杀机,语气温和得就像问你吃了什么一样平常。
假如他现在还是乌鸦的形态,羽毛都炸开了。
他咬咬牙,面对比自己强太多的存在说谎轻易就会被看穿,还不如直接说实话。
“我来拿回男爵‘借’走的纺锤。”
男爵,也就是管家的前主人,为找回血亲伊万,确实向一个巫师“借”了法器纺锤。
“怎么派你个小家伙来拿?”管家多少知道被赶走的那位巫师的能耐,只派面前这个年轻又莽撞的小乌鸦来实在是不够看,如果遇上的不是他而是沃佳的话,一个照面就没了。
“别瞧不起……”在压迫的眼神下小乌鸦硬着头皮声音越说越低:“未来的森林守护神。”
管家笑出了声,他见过真正的森林守护神,还跟他们打过牌喝过酒,小乌鸦还啥也不是居然敢呛声,也是天真得可爱,问他:“你叫什么?”
“帕维尔。”
虽然是恶魔,但管家本性并不嗜虐嗜杀,相反他善于学习人类那套,很快就有了决断:“纺锤在我手上,你不用到处去找了,想要回去的话……”
“你想要怎样?”帕维尔急忙道,然后手中就接了瓶膏药。
管家指了指床上的青年:“你先给他上药,全身都要上,动作仔细点,要是有人来问你是谁,你就说是我请的护工。”
帕维尔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管家呵斥:“快去,要是他生病了我算你头上。”
“是是是。”帕维尔连忙走向床上还在沉睡的青年。
确认管家真的走了,帕维尔小心地用法术试探青年。
果然!他身上有恶魔的禁制,牵扯几股强大的力量,有禁制在他完全不可能杀了他。
为了他的法器纺锤,忍了!
帕维尔一掀被子,露出底下布满性爱虐痕的身躯。
挖了些膏药出来,浓浓的草药味在室内散开。帕维尔从腿开始涂,脚腕和腿根的痕迹最深,他也是第一次给人上药手上不知轻重。
碰一下伊万就躲,没涂多少就被蹭到床单上了,摁住腿再抹,上过药的地方滑不溜秋淤青也没法揉开,手上的药只涂得上一半接着蹭掉一半。
帕维尔忙得额头都出了层薄汗才上完四肢的药,随手扯被子一角擦汗。
灵光一闪,那该死的恶魔连纺锤的影都没给他看!而且临走时恶魔也没讲清楚是不是上完药就会还给他,只是“先”干活,纯纯画大饼。
忽然茅塞顿开,他干嘛这么认真费力?而且最低要求只是不生病,法术也能做到。
便宜都知道没好货,他这种免费使唤的更是没有好东西!
反正也没人监督,帕维尔心安理得地偷起懒,慢慢地涂药的手法也变了味。
帕维尔咽了口唾沫,怪不了他。
手下被玩弄过的身躯上的紫红淤痕就像雪地上绽放的鲜花,在风霜摧残后还保有坚韧的生命力。但花蕊依旧脆弱得不堪一折,一碰就受了惊吓般颤抖不止。
尤其是腰间的掌印,几乎可以想象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握着缰绳骑着青年,牢牢地扣着他。
圆润屁股上留的痕迹一层叠一层,最引人遐想的是深入臀缝的红痕。
掰开臀肉一看,小穴都是肿的。前面他也看过,阴茎上有一圈勒痕。
从下到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