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羡渔不如求而娶之 第75(1 / 2)
结果两人突然就整了这么一出。
两个都是好孩子,又都那么优秀,唐国华自然不忍心他们因为这事影响了前程。
他也是操碎了心。
楼梯那边传来一阵阵脚步声,紧接着又很快远去,操场上还有学生在打篮球,顺着风传他们这里已经不太清晰。
凌渊站在阶梯上,透过窗户看出去,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过了片刻,他抬抬下巴,说道,“老师,您看到外面的天空了吗?”
唐国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但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
少年的声音很淡,但很稳,很坚定,“雄鹰从不担心脚下的树枝会断,它相信的不是树枝,而是自己的翅膀。”
“我和她的未来,是星辰大海,是那片蔚蓝的天空。”
他们对自己的未来都有清晰的规划,怎么会因此就停止他们前进的步伐?
唐国华愣住。
“老师,我们的谈话别让她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她会不好意思的。”
唐国华还在发愣,下意识回答,“那还用你说。”
“谢谢!唐老师。”
少年的声音远去,唐国华还在那儿站着,他眼睛看着外面,凌渊那句话在脑海里翻腾,莫名地就相信了他的话,内心也滚烫起来。
少年啊,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
凌渊和唐国华之间的谈话池渔一无所知,因为这次集训时间长,有一个月不能上课,为防止拉下课程,她最近一段时间在狂补课,甚至有些老师单独给他们三个开小灶,就怕他们回来之后跟不上。
池渔这一忙碌,就冷落了凌渊。
而凌渊比她还忙,他高三,除了学业,凌霄还安排了公司的事务给他,之前走读时还方便些,现在住校,事情全都压到了周末。
这一忙,两人已经有一周多时间没见面了。
周六这天,白杨打电话给池渔让她务必回家一趟,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池渔想想自从搬到宿舍之后,她一次都没回过梁家,确实需要回去一趟,顺道告诉白杨她要去集训的事情。
她没让人来接,自己坐了公交车回去,下了车也没急着赶回家,晃悠着走回去。
秋高气爽,马路边的桂花树默默绽放着黄色的花蕊,清香沁人心脾。
凌霄坐着车从家里出来,驶出马路时,看到前方一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女生,心下一动,问司机,“那位是不是梁家夫人的女儿?”
司机看了眼点头,“凌总,是的,梁夫人和她前夫生的女儿。”
“车子靠边停下。”
司机不知他想做什么,只照着他的意思做。
“小姑娘。”
池渔正走着,听到身后有人喊,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中年帅大叔正坐在车上跟她打招呼。
池渔前后看了看,没看到别人,向前两步,离车子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凌霄微笑着点头,“是你。”
“你是叫池渔吗?”
池渔心头一惊,向后退了一步,这人是谁?
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他想干什么?
她打量了车里的男人好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灵光一闪,突然有个猜测,“您,您是?”
同时,凌霄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她上身穿着一件中规中矩的厚款白色卫衣外罩一件风衣,下身是牛仔裤,马尾扎得高高的,露出光光洁饱满的额头,气质干净又清纯。
难怪眼高于顶的儿子能看中,小姑娘长得确实十分出色。
看她礼貌警惕又落落大方的样子,凌霄心里有些满意,“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我姓凌,叫凌霄。”
他没说他是凌渊的父亲。
但池渔知道他就是凌渊的父亲,她来这儿这么久,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字,也听说过他的事迹,听得最多的就是拿他和梁仲文做对比,同样是中年丧妻,一个从一而终,一个再婚娶了她的妈妈……
她上前走了两步,微微弯着腰,语气比刚才恭敬,“凌伯伯,您好,我是池渔,请问有什么事吗?”
凌霄看她有些拘谨,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刚好路过看到你就过来打声招呼,住在这边还习惯吗?”
他眼里的关心显而易见,是那种长辈对小辈的关心。
池渔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但还是乖巧的回答他的问题,“习惯的。”
凌霄道,“那就好,有什么不习惯或者不方便找你梁叔叔解决的事情,可以来找我,来,这是我的手机,加一下我的微信。”
池渔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他的卡片,将他的微信号添加上。
凌霄点击通过,看时间不早,他还有个会议要开,便道,“池渔,很高兴认识你,你和阿九应该认识吧?有空常来我们家玩。我还有事,下次再见。”
“好的,凌伯伯再见。”
目送着车子远去,池渔才转身往梁家走。
她说过的话,他都记着呢。
吃过午饭,和白杨说了几句话,池渔便回了房。
虽然阿姨每日打扫,可一段时间没人住,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她拿了本书看着,窗户“梆”得一声,池渔心头一动,走过去推开窗户往下看。
高挺的少年站在那儿笑着,阳光从他的头顶折射下来,一圈光晕笼罩在他身上,明艳之下的他仿佛嵌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学长。”
池渔趴在窗台上和他打招呼,声音里都是乍见之下的欢喜。
“下来。”
他挥着手。
女孩从窗台缩了回去,很快便跑下楼。
经过楼下,白杨正坐在客厅看着手机,见她要出去,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去哪?”
池渔脚步一滞,很快回答,“凌学长找我,我出去一下。”
“哦,去吧。”
等池渔出去,白杨站起身跟着走了几步,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一对赏心悦目的少男少女站在一起,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两人同时笑了下,然后一起走了出去。
白杨怔怔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站了许久,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
池渔已经好多天没见凌渊了,这一刻见到,整个人都是雀跃的。
凌渊看着她高高晃起的马尾,伸手压了下,“下午有没有事?”
“没有,怎么?”
“带你去个地方。”
“哦,好。”
池渔也没问去哪,跟着他就上了车。
等上了车才发现他今天开的车和平时的车有些不一样,车后座还放着一个大纸箱,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池渔突然就有些好奇,一边揽安全带一边问,“去哪儿呀?”
“都上车了才来问?不觉得太迟了吗?”
凌渊目视前方,动作娴熟地发动车子,却给池渔卖了个关子。
池渔嘀咕着,“我全身上下也没有值钱的地方,你总不至于拉我去卖了吧?不过,最近缅北嘎腰子这么厉害,你不会拉我去嘎腰子吧?”
凌渊听她这话,有些手痒,伸手在她额头轻弹了下,“嘎什么腰子?你知不知道你屁股下坐的这辆车,得需要嘎多少腰子才买得起吗?”
池渔捂着额头直笑,“既然不是嘎腰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