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军被俘/秘术长出/大N直男雌化(上)「篇」(2 / 4)
“将军的阳具固然雄伟,但最美的,还得属这一口含苞待放的花穴,色泽粉嫩,实乃老夫毕生所见之精品。”
时越反应两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嘲讽道:“我看你老眼昏花了罢,我是男人,哪来的女人花穴。”
哈太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紧盯他的私处,时越贵族出身,哪里让另一个男人这般盯过私处?他羞耻地收紧了下体,这一夹,却察觉出不对了。
前几日下体总觉得火辣酸疼,已到麻木的程度,今日醒来便看见哈太,一直无心关注那里,没注意那处已经不再疼痛,取代的是股清凉意。
风一吹,肉棒之下兀得发冷,哈太道:“将军,你流水了。”
时越嘴唇嗫嚅两下,哈太挥挥手,两个女人抬上来一面硕大的铜镜置于足底,时越终于能看清自己的的下体,看见的,却是自己肉棒之下已没了囊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口,美艳的女子花穴!
他大脑宕机一秒,大口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仔细观摩私处,没有看花,他下面真真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
时越凤目圆瞪,俊美的脸庞呈现出狰狞的表情,他浑身肌肉青筋暴起,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肌肤已变得如同初生婴儿般娇嫩,铁链深深陷入,勒出了青紫的伤痕。
愤怒的大吼响彻香屋:“老匹夫!你竟敢把我变成女人!!!”
愤怒使他爆发出强悍的力量,铁链铮鸣,哈太不禁暗自心惊,服下软经散后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真乃见所未见。
可惜这样的英豪,也只能为我所用,乖乖变成男人身下一条母狗。
“将军的肌肉真是漂亮,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啊。”哈太拿起桌上的铜条,挑起他的阴茎,“连男人的玩意也这般雄壮,将军好像还未娶妻?真可惜,您再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儿了。”
此时的时越已经变成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断怒吼,大声辱骂,可他越辱骂,哈太就越兴奋。
“将军啊,不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可知这些日子你用的香膏一盒便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口粮,多亏你的皇帝送来赎金,不然即便举国之力,我们这小庙也养不起你一个大佛啊。”哈太桀桀怪笑,手中铜条不断戳在时越健美的肌肉上。
原本坚硬的肌肉竟一戳便凹陷,这分明不是肌肉的触感,尤其戳在胸上时,饱满的胸肌如同女人乳房一样深深凹陷,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太极品了,极品!将军一个铁血硬汉,略微调教便比花魁还诱人,看来将即使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将军也有过人天赋。”
“若非您的处要献给皇帝,老夫也真想尝尝您的滋味儿。”
下流的言语与神情令时越羞愤欲裂,怒道:“老匹夫,你敢!”
“将军莫慌,老夫说的皇帝,是您的青梅竹马,最最敬爱的大梁皇帝啊。”
“您与大梁帝兄弟十余年,长出来的花穴不正应该第一个让他,额,好好享用吗?哈哈哈哈哈。”
时越浑身僵硬,感觉血液都要倒流了,脑中轰隆作响,茅塞顿开,今日种种异态皆指向一个可能。
他终于明白哈太是何种计谋,实在阴狠!把自己变成女子模样,如今这副身体就算是苏御也认不出来,那条件中的所谓公主——
“看来将军也猜到了,哪有什么要出嫁的公主,自始至终要怀上梁帝龙种的,只有您骠骑将军、时越一个人啊!”
“将军,您现在这副身子,就算是青梅竹马的皇帝也认不出蒙脸的您吧。”
“狗贼!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哈太笑眯眯:“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何必如此血腥呢。”
他给后面一个眼色,女人们再度鱼贯而入,时越也终于意识到这些“女人”根本不是女人,具是如他一般被变成了女人的男人!
哈太:“将军知道各国给中原王进贡的美女都需要调教吗?”
“女人们”手中各捧一个托盘,托盘中具是不可正眼看的淫邪之物,有各种尺寸的玉势,各个栩栩如生,有不知用途的奇形怪状的珠链,夹子,玉塞……
哈太幽幽道:“将来不止前面的花穴,您后面也要伺候人的,放心罢,保管在您出嫁前将您调教成天下所有男人都爱的尤物。”
“您的皇帝,保管在您身上醉生梦死,说不定啊,不出一月您就得怀上您大梁的皇长子了。”
哈太淫笑几声,对身后“女人们”道:“动手罢,一月之后我来验收。”
床中升起一根横向的木棍,“女人”抬起时越双腿,呈大开之势绑在上面。他的大腿紧实而有弹性,完美健壮的肌肉线条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膜拜,可原本被暴晒出的小麦肤色现在简直比女人还要白,这决非将军该有的模样。
每一处肌肉都如绵云般柔软,柔软的大腿肉深深嵌入木棍,凹陷成禁忌感的弧度,强行打开了一片芳草地。
天下最英武的少年将军,连私处都是完美的,玉根笔直,龟头圆润硕大,已然微微勃起,尺寸十分可观,看来是一件令人醉生梦死的宝器,此等形状,足够让绝大部分男子羞愧了。
偏偏这样完美的阳具下面却长了口妖艳的女穴,女穴不同于他英俊的外表,极尽阴柔,阴阜肥大,好似两瓣裹着珍珠的圆润蚌肉,中间一点猩红,是大阴唇。大阴唇同样肥大,紧紧遮住深处的嫩蕊,仅露出顶部一颗颤巍巍的肉珠子。
他的嫩逼光洁无毛,阴阜透着微微的粉,中间未开遮掩的嫩花却十分鲜红,淫亮的红色嵌在这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肉臀上,好似血芙蓉出水,在最纯洁的土地上开最娇艳的花。
一名“女子”玉指撑开他两侧阴唇,与肥大夸张的外阴相比,下方的小口有点太小了。不难想出这口骚逼将会吸引一根硕大勃起且坚硬如铁的肉棒,当男人兴致勃勃准备日翻这口肥厚的妓女骚逼时,才发现穴口小得不可思议,原来逼只是天生长得骚,穴主人却是个纯洁的处女。
时越无法欣赏到胯下的“美态”,他正高声怒斥女人把手拿下去,不然自己要剁了他的手。女人微微抬眼给了旁人一个眼色,紧接着时越双手也被吊了起来,他正怒骂之际,嘴里被塞进一个玉球。
玉球穿了绳子,可以绑在脑后。玉球撑开他的薄唇,舌头蜷缩在口腔后方那一片窄小的穴腔,随着时越唔唔的谩骂,玉球也被舌尖拨弄,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玉球镂空,不多时上面便挂满了黏连的水丝。
四肢叫人这样绑着,那与青楼待调教的妓子有何异?想到哈太临走时那番话,时越头皮突突地跳,他越发愤怒绑他的床柱被挣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但这些柱子无比坚固,莫说他服了软筋散,即便全盛时期被这样锁住,那也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
“将军的逼真美,您的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揉弄他阴唇的“女人”说道。
这是时越经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这群人说话,果然不是女人的声音,是尖细却仍能辨认出男性低沉底蕴的声音。
“紫日奥!唔度唔嗡绕紫!死人妖!别他妈碰老子!”
“上药。”
又是香膏,那群女人如往常般给皮肤厚厚裹了一层香膏,时越敏锐地察觉出今日香气不同于往。
果然,香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溢出蚀骨的酥麻,好似千万只妖艳美女的玉手从他身上拂过,麻痒至极。时越一下失了力气,仰躺着大口喘气。
负责他私密部位的人生出些私心,揉久了些。那香膏被一寸一寸按进他的乳头、阴茎和嫩逼里,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