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给你看好不好”(12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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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手指也能玩喷。”商泽抽出黏腻的手指,把过多的滑液抹在打颤的臀丘上,拉下内裤,弹出来蓄势待发的滚烫性器打在泛着水光的臀尖上。
叶意西刚从高潮的快感里回神,眼里晕着湿蒙蒙的雾,感觉屁股上沉甸甸的,难耐的摇了摇肥嘟嘟的臀丘,商泽一手扶住阴茎,一巴掌拍在臀侧,“别乱动。”
他轻哼一声不敢动了,商泽把亢奋的龟头对准翕动地穴瓣顶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骚穴甬道敏感寂寞,被粗大的肉棒插进来填满,很快就讨好地在肉柱上紧吸。
“嗯啊”叶意西娇吟两声,穴里又被塞满撑大了,后入的姿势太深了,小腹一点点被顶起圆柱的形状。
“骚逼好贪吃。”商泽低笑一声,整根性器都插进去了,嫩穴里温暖湿滑,爽得他不想拔出来动。
叶意西腰细到后腰间也有两个腰旋,下趴的姿势白皙的背部曲线深陷,看着勾人得紧,商泽大手严丝合缝扣住腰窝,拇指摁在后腰旋上,耸动胯部开始猛烈抽肏。
“嗯嗯太深了哥哥”叶意西被撞得发喘,肩胛骨受不住轻颤,胸型漂亮的乳肉在垂在空中,粉嫩的乳头像欲滴不落的朱果被顶撞得不停前后摆动。
“咬得真紧。”商泽把人腰旋摁得发红,性感流畅的手臂线条鼓起,两颗囊袋啪啪啪打在漂亮的臀尖上,在叶意西身后一声声重喘。
胯部不断撞击上两瓣肥软的臀丘,硬挺的性器在湿热的媚穴里狠狠肏干,两粒粉嫩乳尖的晃动频率加大,他跪着被抽撞得扬起脑袋,眼前遮挡住大片阳光厚重的窗帘在视线里像游荡的水波纹,一条条上下摆荡。
“嗯啊啊哥哥要到了”叶意西眼尾发红,被操得娇喘吁吁,嫩穴收缩夹紧横冲直撞的阴茎,骚心对着龟头喷出一大股爱液,猛烈的高潮让叶意西支撑的手肘不停打颤。
“呼”商泽被吸得深喘,敏感的龟头被浇灌上淫水,他一寸寸凿开甬道里的媚肉像深处肏。
身后有人慢慢贴上来,他感觉到商泽两大块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紧贴在他背上,商泽耸动臀肌,黑密耻毛撞在白嫩的臀肉上,背部在腹肌上紧密相贴摩擦,烫得叶意西腰身发抖,“哥哥太热了呜”
“嗯呃”叶意西忽然一声娇喊,有人向下握住了他半硬翘起的玉茎,被人整根握在手心里,熟练地帮他上下撸动。
“嗯等等哥哥不用呜”通粉一根细嫩的漂亮阴茎被商泽圈在手里,从根部到粉圆的龟头顶端快速套弄,茎身被弄得要搓出火来了,商泽还在潮喷过两次的敏感温暖的穴里不断肏弄。
粉茎被撸得涨大一圈,被撸管的强烈的爽意让马眼大张吐出清液,商泽烫人的手心带着滑液,偶然带薄茧的指腹滑过被玩得深粉的马眼,叶意西止不住一声声娇吟。
前后两边一起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上脑门,叶意西被玩得脚趾蜷起紧抓,“嗯嗯啊要射了呜呜”勃起的秀茎没被商泽撸动几分钟,就忍不住射意,马眼大张对着床单喷出一道奶白的精液。
他摇摇欲坠的粉肘终究是支撑不住,啪叽一声上半身陷进柔软的棉被里,圆滑的削肩一下下颤抖,埋进被里的嘴巴还在大张着喘气。
翘起的肥满臀肉和商泽的精壮的腰跨贴上,身后又开始狂风骤雨般对着嫩穴快速肏干,又被插干进深处,已经被打开过一次的温软子宫,顺利的吞进烫热的肉棒,叶意西脸深埋在被子里,被撞得绯红的脸腮在被单上摩擦。
他怀疑要被商泽干得窒息过去,这么久了商泽一次都没射过,他咽呜着埋在被子里溢出破碎的哭吟,商泽又摸上他刚射过半软的玉茎开始套弄。
“不要了呜呜哥哥”叶意西的阴茎被商泽沾满滑液湿热的大手一握,他就应激得头皮开始发麻,两边一起实在是太超过了。
温暖的宫腔被凿得不断吐水,骚穴被肏多少下依旧火热异常,湿腻润滑的淫水浇在肉棒上,爽得商泽越插鸡巴越硬,一口咬上叶意西的肩头,握住秀茎又开始帮忙撸动。
他被咬得白里透粉的薄肩止不住抖动,敏感的玉茎只是简单被玩弄两下就又勃起贴在软白的小腹上,叶意西感到商泽这次恶意的用指腹在龟头摩擦打转,指甲抠进圆小的马眼里搔刮,他被玩得全身泛粉发抖,“哥哥别呜呜”
商泽手法太色情下流了,叶意西被这样圈弄着没多久,就没抵抗住身下又传来的蓬勃射意,哀吟一声,哆哆嗦嗦地射出稀薄的白精,软下的阴茎被人握住。
被人抱在怀里掌控,他感觉全身都要被烫化了,商泽还没放过他,又开始帮他撸管,叶意西哭着大喊,“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啊”
淡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射到床单上,叶意西射到阴茎麻木,不知道在商泽手里射了多少次,最后被撸到发酸失去感觉的秀茎,只能射出一点淅淅沥沥的透明腺液,连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呜呜呜”干性高潮的痛意激得他两眼一翻,娇红阴蒂酸麻到极致,肉壁夹紧在媚穴里狠肏了不知道多少下性器,宫腔被插肏得柔软多汁,对着操进来的龟头快速吮吸,激烈地喷出大汩大汩骚液。
商泽被夹得性器发涨,胯部发力抽出烫红阴茎后又狠操进宫腔,将稠白的浓精抵着深处全部射出,浇灌进温暖舒适的子宫里。
“啊啊哥哥好多呜”子宫被射满滚烫的精液,叶意西被烫得咬住粉唇忍不住呻吟两声。
商泽苏爽地把火热的性器从绞紧的媚穴里摩擦着一寸寸拔出,粉穴的嫩肉被操得颜色熟红,穴口泥泞湿腻,堵塞过久的滑液混着白精沿着腿根,流到在床单上磨得深红膝窝的裤堆里和床单上。
将陷进床单里的人翻面,叶意西燥热到额前都粘黏上带汗液的湿黑发丝,泛水的杏眼被操到失神,整张脸因为埋进被子里都染上深红,一下接触到新鲜空气,止不住吐着粉滑的舌尖,像小狗一样急促哈气。
商泽把人抱到浴室,叶意西射到小腹痉挛抽痛,手紧紧抱住面前人的后腰不愿撒手。
他发现事后在浴室里的商泽对他温柔很多,叶意西把额头抵在鼓起有弹性的胸肌上小幅度蹭蹭。
商泽为叶意西耐心洗完澡,问他电吹风在哪。
叶意西歪头思考一会儿,他吹头发地方不固定,有时候会边吹边看视频,“好像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又把人抱到床上干净地方坐着,商泽从抽屉里找到电吹风插上,开风在手心里试了试温度,站在叶意西面前俯身帮他吹头发。
有偏热不烫的风把发丝吹乱,商泽的手轻拢在他半只脑袋上,温柔地一点点抚弄沾湿的发尾,垒在一起的腹肌在眼前轻微晃动,叶意西心脏有一点酸。
吹干头发后,商泽问他,“能走路吗?”
叶意西穿上拖鞋站起来,小腹和腿间还有点酸,他摸摸已经干了的发尾说,“可以哥哥我把床单拿去洗了。”
凌乱皱起的床单里凝固一道道乳白液体,叶意西把床单滚成一团刚抱起,商泽从他手里接过,“我去洗,你继续收拾,被子等我回来放。”
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叶意西就把卧室打扫一遍,他刚听见阳台传来洗衣机工作的声音,商泽走进来拿起滚到地上的棉被袋,站到方凳上,充满力量感的肱二头肌鼓起,轻松地将棉被袋塞进柜子里。
商泽踩下方凳,问他,“收拾好了吗?”
叶意西看了看四周,跑到客厅的窗外拿起那盆已经过了花期,花瓣凋落,被他减掉花茎保留养分到种球里,他捧着花盆到商泽面前问,“我可以把它带过去养吗?”
商泽低头看着花盆说,“想带就带,先给他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