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21 / 38)
就让二太太梁氏给捂了嘴。
二太太梁氏边捂着儿子的嘴,边往外看去,见都是自己心腹之人,才算是放心了,手也跟着松开,“我的儿,这等话也是你能说得的?”
秦焕拿了个果子咬着吃,“伯父那物儿还能不能用还不好说,不然的话,还能叫那柳氏多年不得孕?还不若我替他蓝田种玉,到底是咱们秦家的根,娘您说是不是?”
二太太梁氏笑骂了他一句,“甚么话也是你说得出口的?”
她转念儿一想,也觉着有理儿,“你可jg心着些,别叫她告到你伯父跟前。”
秦焕一副x有成竹的模样,“便是她告到伯父面前,也是她没脸,我就不信她敢告!”
二太太梁氏颇是欣慰,“你兄长来信同我说,想领着你去他那处走走,你可要去?”
“去作甚?”秦焕敬可不往那边关之地去,他什么人呀,京城之地养出来的气派,能去那苦地受苦?“娘替我回了兄长就是,今儿我可见了表妹一回,表妹也是心善,养在深闺里头到是未见过世面。”
二太太梁氏颇疼侄nv梁明珠,也因着兄长膝下只有这么一个nv儿,自是待她如珠如宝,一听名字就知晓了,虽兄长宠ai妾房,可那妾房并未诞下一子半nv。“你可欺负你表妹,她好x儿的人,嫁到温家那是下嫁的。”
秦焕不以为意,“我去见见温庭开,那小子也真是yan福不浅,这边有我家表妹,那边又有他家表妹。”
二太太梁氏嗔怪道,“也怪你舅舅。”
秦焕摆摆手,“娘也别说舅舅,还不如这样儿呢,我同表妹亲厚的。”要家里人真给他同表妹定了亲事,那么他岂不是要日日儿的伺候岳母同妻子,“娘,你去把这信儿让人送给顾表妹那丫鬟,我定能将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给二太太梁氏递了去。
二太太梁氏也就收了,“你行事且小心些,你伯父可不是甚么好x儿的。”
秦焕上回挨了伯父一脚,想起来身上还觉得疼,为着这个疼也想不肯罢休,分明是老不修,到要娶个青葱姑娘,还当他不知这中间的事呢,顾妙儿早让那柳氏哄着去过长房,分明是叫伯父给破了身的——他不过是占个便宜,到时保管叫伯父养他的儿子。“我让人盯了几日才晓得伯父走了,这会儿庄子上也没几个人,她又是小地方来,哪里有见过什么世面,我哄上两句就是了。”
二太太梁氏不似他这般轻率,“别托大了。”
秦焕点头,“娘您且歇着,我去见见大表妹。”
二太太梁氏拦了他,“可别去,你二姑母在。”她知晓儿子的心x,“好歹是我成全了这一桩亲事,你可别搅h了。”
秦焕到也没再坚持。
二太太梁氏亲近儿子到院门前,又放心不下,“怎的这几日都不见长生伺候你?”
秦焕随口就回了一句,“爹他这几日不舒坦,就让长生跟着伺候了,娘,怎么就问起他了?”
二太太梁氏眼神微闪,到未再多问。
秦焕提脚便去寻了秦二爷,还未凑近呢,就听见里面的sheny1n声,几个丫鬟面红耳赤的守在外面,他摆摆手,几个丫鬟就退下去了。他掀开帘子,就见他爹半个身子趴在床里撅着个pgu,被光着身子的长生入着谷缝之地,眼见着这副光景,他那兴致也上来了,长袍一撩起,k腰松了松,便将那孽根儿放出来。
长生前头入着起劲,到也不敢很用力,生怕将床里的秦二爷给入得疼了,未曾想,刚听见声响,还未回头呢,后头就顶着个y物,虽有一时的抵触,到也叫人调教得惯了,不必回头都知是府里的焕少爷。
他闷哼了一声,也就随着身后的动作去了,只落得一个随风摆荡罢了。
真是好光景,三人不知成个什么字,前头是这府里的二爷,后头作弄的是二爷的亲儿子,就累着他一个被前后被夹,跟个夹心饼g似的,无奈跟着得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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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爷正享受着呢,还时不时地哼哼,这身上突然一重,就回头看去,到见着是自个儿子,也不觉得着这事儿荒唐,还笑啐了一口,“真个孝顺的儿子,惯会来寻你爹的乐子?”
秦焕在后面推送着,涎着脸笑着,“儿子这是孝顺爹嘛。”
秦二爷哼哼着,“真是个好儿子,到寻起我的便宜来。”
秦焕涎着脸耸弄,“爹您这几日都未去书院,舅舅都念叨你几回了。”
秦二爷摆摆手,“明儿就去,他惯会说我,一点没将我这个姐夫放在眼里,老装个样儿,当别人不知他什么个样呢。”
秦焕可不理会他爹与舅舅的眉眼官司,“也是爹您,才叫舅舅不乐意将表妹嫁入咱家,这不,我那表妹还得往温家里嫁,都是委屈了表妹。”
秦二爷自个儿舒坦了,就喝斥着长生从他身上下来,也不管长生甚么个样子,还拿着手去捏长生那b0b0之物,就跟碰着啥逗趣的好物一样,偏长生身后还被秦焕入着,真真是折磨,一张似男非男似nv非nv的脸憋得通红,面上全是细细的汗。
“他一个酸书生,教导出来的能是甚么好样儿?”秦二爷随口一说,也不是不知儿子同苏氏之间的g当,手上把玩着那物,也就玩了两把子,还觉得这物有些大,弄得他有点疼,“这物儿到好到是好,就是大了些,撑得我有点慌。”
长生都不敢吱声,只哆嗦着双腿,站在床下让秦焕趴在他身上耸弄,本不应容纳那物之处y生生的被撑开,他也是不好受,偏又是个伶仃儿,只得受着,还得盼着这位小爷早些儿了事。
秦焕也不管他的,只管自个儿快活,再快速地作弄了几下,就交待在他身上了,还一脚将人踢开,也不管长生那y物还挺着,往地上这么一倒,还碰了个正着,疼得汗都出来了,方才那是热汗,现在都是冷汗了,也不敢呼疼,只管忍着疼。
秦焕就自往边上一躺,“这几日伯父不在,又是每年去巡视的时候。”
秦二爷这几日同小厮丫鬟混着,想着迟早要出国公府的门,也就不管事了,就寻思着寻欢作乐,到不想曾想这光景过得还真快,又到了长兄巡视的日子。他立马一骨碌地坐起来,刚要说些什么,就见长生还坐在地上,方才待他的“ai重”就成嫌弃,“爷们说话,有你的事?还不出去?”
长生才稍缓一点儿,就听见二爷那话,只得吃力地起来,佝偻着腰出去。
他身上都是痕迹,有鞭痕,有蜡烛烫过的痕迹,走得极慢,已经忍到极致,偏又耳朵灵敏,听见里面那对父子的话,更让他如坠入冰窖一样。
秦二爷瞄他一眼背影,漫不经心道,“他也年岁不轻了,这身子嘛也就那么个回事,你再让你往外头物se物se,寻几个更好的来。”
这长生便是秦焕物se来的,也就看出戏的功夫,就成了长生的造化,叫他入了国公府伺候人。他撇嘴,“无非是多养着个,到时给他配个貌美些的丫头就是了,再生个似他一般的,岂不是更好?”
秦二爷那手指指秦焕,越发觉得这个儿子同自己亲,连想法儿都一样的,让他怎么不欢喜这个儿子呢,“也对,还是你主意好,要说呀,论貌美还得数银红,偏她求了你娘给放了出去。”
秦焕一时还想不起来,稍微想了下,还是想起来了,“哦,现在伺候顾表妹去了。”
秦二爷轻哼,“甚么个顾表妹,你还敢叫什么顾表妹,将来就是你伯母了,个小妖jg,还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