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 第66(1 / 2)
沈悦脸色一变,连忙道:“只是家父闲来无事随口一说罢了。”
宋温惜有些乏了,刚想起身回屋休息,陈卿安就拉住了她。
他将一个新的香囊塞进了她的手中,说:“之前的香囊应该已经无香了,给你换一个新的。”
周书礼瞥到了陈卿安的动作,羡慕道:“陈世子当真是贴心。”
宋温惜却觉得有些奇怪,香囊这么快便要更换香料吗?但陈卿安当着晏望宸的面递给她,她也不好拒绝,于是接过了香囊,说:“谢谢陈世子。”
“又叫我陈世子,不是让你叫我卿安?”陈卿安好脾气地用食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宠溺地说道。
晏望宸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石桌上,冷声道:“陈世子,听闻淄阳王在山上设立了一个靶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世子可有兴趣同我一较高下?”
宋温惜疑惑地看向晏望宸,他为何突然要同陈卿安比射箭?当真是力气太多无处释放了?
晏时鸢却十分兴奋:“这里有靶场?我也要去!”
周书礼也拍手叫道:“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去吧,我也许久没有射箭了。”
宋温惜有些迟疑:“可是我……”可是她真的很累。
她微微往后退了几步。
“去吧去吧,宋温惜,你的箭术那么烂,正好再让林策好好教教你!”晏时鸢挽着宋温惜的胳膊,不让她逃跑。
陈卿安温柔似水的眼眸望向她:“一起去吧,正好检验一下你有没有退步。”
宋温惜架不住这么多人渴望地看着她,于是她只能跟着晏望宸他们来到了离淄阳王府不远的校场。
校场的器具一应俱全,很快淄阳王府的下人便支好了两个靶子。陈卿安和晏望宸一人选了一把趁手的弓,没有护具,也丝毫不影响两个人射箭。
几人并未察觉,淄阳王早已偷偷地站在了校场的一处树荫之下,远远地瞧着几人。
陈卿安率先开弓,他挺直了背脊,手指微动,利箭“嗖”地一声飞了出去,稳稳地射中了靶心。
“陈世子的箭术似乎也很不错!”周书礼忍不住称赞道,“先前以为陈世子身子不好,继承不了国渊候的衣钵,没想到他如今身体康健,能文能武。”
晏时鸢却撇了撇嘴,道:“这才只是第一箭,陈卿安的手臂就有些不稳了。他虽然箭术不错,体力却因为长期生病,而变得体弱。”
她们正说着,另一边的晏望宸也张开了弓,利索地放箭,同样稳稳地射中了靶心。不同的是,晏望宸的箭头,狠狠地穿透了靶子。
“还是太子殿下身姿矫健,挽弓的力量也更足些。”沈悦得意地称赞道,眼底满是钦佩与爱意。
晏时鸢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就那么回事儿吧。跟林策比还差远了。”
林策微微有些汗颜:“公主谬赞了,我怎敢同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他们几人在后方闲聊,晏望宸和陈卿安却在不停地拉弓。
一共二十支箭,射满为止。
晏望宸的速度很快,没有任何犹豫,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很快便将箭囊中的二十支箭射完。
反观陈卿安,第十五支箭的时候就有些吃力,额头微微有些发汗,拉弓的手也微微发抖起来。他虽然没有晏望宸那么快,但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嗖”地一声,箭却射偏了一些,落在了圆环外。
宋温惜知道他是在同晏望宸较劲,可她却有些担心他的身子会吃不消。
于是,在陈卿安颓唐地放下弓,准备重新再拿一支箭的时候,宋温惜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抚道:“不过一场普通的比试而已,赢了也没有奖赏,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唯有你死了,他才能放下
陈卿安似乎有些诧异她竟会上前为自己擦汗,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然后冲她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轻声道:“好,我知道了。”
一旁的晏望宸脸色沉得能滴出水。眼神若是能杀人,此时陈卿安已经死了千次万次。
他将弓丢给一旁的将晚,冷声道:“不比了,跟一个病秧子比武,没意思。”
说罢,他沉着脸,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的石头台阶上。
沈悦见状,连忙走过去在晏望宸身边坐下,道:“殿下,你赢了为何还闷闷不乐?”
晏望宸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宋温惜,他看着她与陈卿安说笑,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我想赢的又不是这场比赛。”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沈悦还是听清了。
她眉心微蹙,顺着晏望宸的眼神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宋温惜身上。她忽然发现,自始至终,他眼中从来都只有宋温惜一人。
沈悦暗暗咬了咬唇,脸上悄悄浮现一抹狠毒。
“既然你们不比了,闲来无事,不如我们骑骑马吧。”晏时鸢建议道,“那边有好几匹马呢。”
“可是那都是淄阳王的马匹,我们可以随便使用吗?”周书礼有些犹豫地问道。
“借他几匹马骑骑而已,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晏时鸢径自朝马匹走过去。
那马厩旁站着看守的士兵,晏时鸢一脸讨好地走过去,巧笑嫣然地问道:“小哥,可以借你们的马骑两圈吗?”
那士兵眼尖地瞥到了站在角落的淄阳王,眼神问询地看向他。
淄阳王在暗处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士兵立刻应道:“公主殿下请便。不过这校场的尽头是悬崖,还请公主小心一些。”
“太好了,我知道了!”晏时鸢兴奋地朝不远处的众人挥了挥手,“快来吧,他们说我们可以骑!”
将晚不怎么感兴趣,站在原地未动,唯有周书礼和林策听话地朝晏时鸢走去,开始挑选马匹。
“殿下不去吗?”沈悦小心地看了眼晏望宸的眼色,出声问道。
“我乏了,你想去便去吧。”晏望宸看也不看沈悦,又朝一旁的靶子走去,重新拿起弓箭,赌气般地射了起来。
宋温惜也想去骑马,可她刚往前迈一步,陈卿安便拉住了她,问:“你也要去吗?”
“嗯,我的骑术还不够精湛,还想再熟悉熟悉,不然日后回都城,我又要拖后腿。”宋温惜坚定道。
来临川城的路上,宋温惜体力不支,还总是控制不好马,若不是陈卿安在一旁帮她,路途遥远,她只怕真的很难坚持下来。
她不希望回去的时候她还是那样没用。
陈卿安这才放开了她的手,应道:“好,那你小心点,别往边缘去,我看这个校场的尽头毫无遮挡,恐怕是悬崖。”
宋温惜点了点头,便朝晏时鸢她们走去。
“那我也去凑个热闹,练练骑术吧。”沈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晏望宸娇声道。
“嗯。”晏望宸毫不在意地应着。
林策特意帮宋温惜挑了一批温顺的马,好驾驭一些,宋温惜拍了拍马头,轻声对马嘀咕道:“请多指教。”
宋温惜翻身上了马,身下的马缓缓跑了起来。
山顶风不小,将她的秀发吹起,露出洁白无瑕的脸。
晏望宸和陈卿安都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马上的人,她的肌肤白里透红,眉目清秀,乌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头,随风飘荡。
淄阳王看着骑在马上的宋温惜,一时间也愣了神。
宋温惜的马绕着校场跑了几圈,她逐渐找到了压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