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洗个脚叭(完)(1 / 1)
宋蓁然并不正眼看桑致,他满眼满心全是谈宴,急匆匆抱盆走进谈宴的卧室。
见到室内的场景,他罕见嗓子生锈,干涩说不出半个音节。
谈宴坐在床边,身上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分明是放松极的姿态,却在微皱着眉处理通讯腕表的文件。
自遇到谈宴后,宋蓁然才知道alpha的魅力不仅体现在他们单方面臣服时,而可以体现在工作时,性爱时,甚至沉默时。
而因谈宴,他可以单方面臣服。
谈宴的胯中央单膝跪着另一位alpha。
容叙凌先是用手探进脚盆内冒热气的水,还是担心对脚部而言水温会颇高,遂将一点腕部伸进盆中,确认无误,才将浓缩药液倒入洗脚盆。他抬起眼睛望着正在忙公务的谈宴,眸里划过痴迷,一时间不忍打扰。
宋蓁然牙咬紧,不想承认眼下这一幕和谐温馨。
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第一次放下十九年的傲,摒弃一切自尊,却得不到任何正向回应。
他只是谈宴同其他人互动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谈宴从不对oga进行太过薄凉的拒绝。他晾着宋蓁然,就是拿准oga心高气傲,存着令他知难而退的心思。
他不在乎小猫小狗闹脾气,但oga三番两次的自以为是足以令他厌烦。他眉心沉了沉,声音都是不近人情的冷意:“出去。”
宋蓁然吓得缩住脑袋打了个哆嗦,手上的盆几近拿不稳。
容叙凌则垂下头,藏不住唇边弯起的弧度。
oga见容叙凌的笑,恨不得将盆里的液体全浇在他脸上。他在午后补看昨日的综艺,自然知道这个alpha顶替了桑致的号码牌,主动去把嘴巴当逼送到谈宴鸡巴边挨操,对他恶意不要太多。
以前的他一定会这样做,但现在的他不敢。
他不敢令谈宴产生半点不快。他不知道谈宴到底谈过几任男友,但近几天的接触足以令他知道alpha的炮友比比皆是,能踢完几场足球赛都不为过,他在其中丝毫不出彩。
他知道自己一身脾气和坏毛病,谈宴不喜欢,他就把骨头都打碎,将骨头里填满一腔的卑微。
太多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他怕谈宴彻底烦了他。
他抿了抿唇,将盆放在身旁,老老实实道歉,语气还是因为委屈含了点哭:“我在机甲馆看到修复精神力的外用药液,就想起你了,打扰到你们对不起。”
谈宴眉梢微松。
没人会无视纯粹的好意,冷硬如谈宴也不会。
他不接受,但也并不会践踏。
若其他人见到这一幕,会想方设法乘胜追击,将另一人彻彻底底赶出去。可宋蓁然是真的没心机,连争宠都不会,他只会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帮你洗好不好。”
宋蓁然赚了一个性别便宜。谈宴对bo服务于他理所当然,但对a的伺候或多或少会感到微妙。
他神色平淡看着期期艾艾恳求他的oga。
“我来吧,”容叙凌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无视一旁不可置信的宋蓁然,抬眸对alpha解释,“我对足疗有一定涉猎,你累了一天,我希望你能得到休息。”
他语气饱是诚恳:“让我试试,可以吗?”
宋蓁然眸里划过茫然。
因为他毫无伺候人的经历。
谈宴直,但他不会直到认为一个alpha会主动为他口交提出为他洗脚。
他对alpha不知从何而起的百依百顺产生不多的好奇。他低声重复:“出去。”
宋蓁然这次学乖了,他没挣扎,并不隐蔽地瞪了容叙凌一眼,蔫哒哒走向门外。
吵闹源头得以解决,谈宴继续浏览信息素及易感期相关文件,容叙凌则双手捧起谈宴的脚,适时添上热水妥帖伺候。
单膝跪地这动作终究是不方便。容叙凌想也没想,双膝落地,跪在谈宴胯间。
谈宴有一搭没一搭撸狗似的安抚着alpha。
alpha身体暖热,脚也不例外。他的脚足有四十六码,宽大有力,脚背青筋纹理清晰可见,踝骨都是充满力量感的漂亮。
容叙凌弓着身子,整个人几乎钻在谈宴胯间,小心伺候那双浸泡在药液中的脚。
他没有恋足癖,却崇拜爱慕谈宴的每一处。
他的手从踝骨落在谈宴脚心,用心按摩足弓,指下的足肌柔软富有弹性,他摩挲每一处穴位,任药液苦涩气熏满他鼻腔。
容叙凌鼻翼用力翕张,只渴求嗅到独属于谈宴的味道。
谈宴垂眸,他的掌搭在胯间alpha的脸颊。
居高临下,尊卑分明。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触摸alpha,他摩挲着容叙凌的皮肤,声音很淡,但笃定:“你见过我。”
容叙凌多想模仿一只什么都不需要思考的宠物,用脸颊蹭蹭这只手。
可是不可以。
他想起谈宴那段他追寻不到的过往,坚定摇头。
不可以越界,不可以令谈宴为难。
谈宴反倒笑了。
随水声哗啦作响,容叙凌的脑袋被无情踩进洗脚水里。谈宴剥夺了他的氧气,而他也任由谈宴主宰他的呼吸,主宰他的生命。
他没有任何挣扎,呛着裹着alpha少量汗水的洗脚水,依恋地用眼球隔着眼皮去蹭alpha的足底。
浏览完实验室内博士生论文的桑致坐起身,计划再去冰箱取点甜品。
隔壁的水声抓住他的耳朵,他侧眸,瞳孔里映着惊世骇俗的一幕和谈宴无波澜的眸子。
他原模原样瘫回床上,戴上耳机,继续看起研究生惹他生气的论文。
容叙凌也察觉到桑致的视线,但他并不在乎,全盘接受谈宴赐予他的窒息与一切羞辱。
他呛着嗓子,拿出药油,将alpha的脚找舒适角度搭在他双腿上,肌肉松了力,只希望谈宴能更满意脚下的肉垫。
他不在乎播出后网上的舆论,他人的眼光,他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谈宴。
这一幕无关欲望无关情色,单纯有关于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