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拳交(4 / 5)
仰望的那位戴着护目镜的青年。
神态倦懒的谈宴轻薄的衣料与季节格格不入,因疲惫眸中隐绰着红血丝,身姿却依旧如同巍峨的山,高大挺拔,给刚经历恐怖袭击的未成年alpha深深的安全感。他见容叙凌眼底残存的恐惧,从兜里摸出块难吃噎人的饼干,嗓音沙哑,低声哄他:“小朋友,没事了,哥哥送你回家。”
那时的谈宴是浪漫浓烈的风景画,即便疲累,上扬的睫翼都写满意气风发。
容叙凌已经记不清他是怎样坐在谈宴的悬浮机车后,在谈宴轻声呵斥下搂紧他的腰。年长者因低烧滚烫的身体如同火苗在容叙凌精神烙上烙印,自此,谈宴成为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跟随谈宴的脚步踏入第一军校。
但在他入校后却茫然发现,谈宴的所有痕迹已经全被暴力抹去。
而现在坐在他身前的谈宴,像是无生气的高楼大厦,冷漠地俯视所有人,令容叙凌产生那天两人的相处,只是他一段臆想,一段梦的错觉。
容叙凌没有等待其他人猜测,归根结底,他只是有点幼稚地想让谈宴想起他并表扬他而已。他说:“25岁,目前服役于机甲实战系,职位是少将。”
众人小小震惊了一下。
一堆赞美中,谈宴也意外挑了下眉,夸赞:“容少将年少有为。”
这九年的所有和崩溃和委屈在此刻烟飞云散,容叙凌觉得,好像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看向下一位:“我选桑致。”
桑致说:“和真理有关。”
没人想到alpha敢用这么宏大的词。
褚晗迟疑:“和法律有关?”
桑致似笑非笑:“不,而且我向来认为,人类没法画出一个完美的圆。”
韩高黎突然有点同情导演,他感觉这段没法过审。
牧彦周问:“哲学、数学还是物理?”
桑致打了个响指:“物理。”
“22岁,星际物理研究所教授。”
若说容叙凌是年轻有为,那桑致就是实打实的天才。
他对上时煦崇拜的目光,理所当然将最尴尬的位置留给宋蓁然:“你来吧。”
时煦“唔”一声,眯着眼睛笑:“我的不是很好猜…和回忆有关。”
“摄影?”韩高黎问。
时煦摆摆手:“我还是直接说吧,23岁,玩偶修复师。”
桑致说:“听起来很浪漫。”
时煦脸红了红,眼睛亮晶晶的。
当桑致说完那句话后,宋蓁然脸色就臭了起来。他是一个黄漫漫画家,上这个综艺也是为了找灵感,哪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委屈。
他闹脾气,直接将职业说出口,无缘由大起的声音满是哭腔:“19岁,画漫画的。”
披着宽松浴衣的褚晗见走出浴室,便见到坐在床边、仿若房间真正主人的未婚夫。
室内倾洒一片冷寂的夜色,谈宴正在闭目养神,他向来喜愠不形于色,哪怕褚晗自认很了解未婚夫,也没法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任何想法和情绪。谈宴深邃的眉眼不冷不淡地沐浴在浅淡的月光下,令他看起来如一把未脱鞘的日本刀,迷人却危险。
谈宴察觉到褚晗痴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眸,捕捉到oga眼底的逃避。
“过来。”
他的嗓音低醇沉稳,难辨情绪,比起招呼未婚妻,更像在招呼宠物狗。
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说。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的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简单搭在oga脸颊,就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的指腹一寸寸触过o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oga的下巴,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立刻摇头。他将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本能地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逗乐,他两指夹住oga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ga拽到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成了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绝望还是羞赧,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眼中,与其说他和褚晗之间存在婚约,倒不如说这是他和褚首长互利互惠的政治联盟。褚晗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合作赠品——一个合法的具有高等基因的生殖腔,一只不错的飞机杯。
他说,舔。
韩高黎第一次这么痛恨他的好听力和好视力,还有他那颗不该存在的好奇心。
两间小屋是相通的。所以,从墙角,好奇心过剩的他可以清晰看到褚晗埋在谈宴胯间,从没骨气一秒放弃解除婚姻小心含住谈宴的性器到因窒息而无力挣扎奢求氧气的全过程。
谈宴阴茎粗长,柱身青筋虬结,外形唬人,起码韩高黎认为大部分oga都会承受不住。他的龟头塞满褚晗的口腔,将嘴巴当作湿乎乎的肉袋子暖枪。紧接着,他紫红利刃般的柱身就这样直插入褚晗的咽喉。
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ga的唇角撑破,摩擦着oga的唇舌,带出点滴血迹。韩高黎看到这一幕,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还是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幻想莫名有了几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床上的o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暴君的怜悯。但在谈宴看来,oga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唔唔嗯——嗯嗯哈…唔呼嗯……”
谈宴掌间落着几撮拽褚晗头发后扯下的发丝,他将褚晗不适的生理性地干呕当做按摩,理所当然享受着oga濒死情境下提供给他的视觉和听觉的审美价值。
“…”韩高黎犹豫不决地看oga在谈宴胯下因缺氧涨红着脸、逐渐翻白眼快失去意识的模样,在想要不要去阻拦一下,防止褚晗为未婚夫口交窒息而亡。
好在,在oga双眸失焦要作为鸡巴套子结束生命的那一刻,alpha不咸不淡将这只飞机杯撤掉,将马眼处的腺液蹭在oga的唇肉,淡淡点评没用。
褚晗二十四年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他可以接受网络四面八方的负面评价,但却无法允许自己无法满足谈宴。
他小口舔上谈宴勃起的阴茎,在结结实实挨上一耳光后,轻声道:“对不起,我回去会练口交的…他们说第一次必须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