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完)有点暴力的(1 / 1)
披着宽松浴衣的褚晗见走出浴室,便见到坐在床边、仿若房间真正主人的未婚夫。
室内倾洒一片冷寂的夜色,谈宴正在闭目养神,他向来喜愠不形于色,哪怕褚晗自认很了解未婚夫,也没法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任何想法和情绪。谈宴深邃的眉眼不冷不淡地沐浴在浅淡的月光下,令他看起来如一把未脱鞘的日本刀,迷人却危险。
谈宴察觉到褚晗痴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眸,捕捉到oga眼底的逃避。
“过来。”
他的嗓音低醇沉稳,难辨情绪,比起招呼未婚妻,更像在招呼宠物狗。
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说。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的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简单搭在oga脸颊,就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的指腹一寸寸触过o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oga的下巴,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立刻摇头。他将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本能地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逗乐,他两指夹住oga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ga拽到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成了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绝望还是羞赧,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眼中,与其说他和褚晗之间存在婚约,倒不如说这是他和褚首长互利互惠的政治联盟。褚晗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合作赠品——一个合法的具有高等基因的生殖腔,一只不错的飞机杯。
他说,舔。
韩高黎第一次这么痛恨他的好听力和好视力,还有他那颗不该存在的好奇心。
两间小屋是相通的。所以,从墙角,好奇心过剩的他可以清晰看到褚晗埋在谈宴胯间,从没骨气一秒放弃解除婚姻小心含住谈宴的性器到因窒息而无力挣扎奢求氧气的全过程。
谈宴阴茎粗长,柱身青筋虬结,外形唬人,起码韩高黎认为大部分oga都会承受不住。他的龟头塞满褚晗的口腔,将嘴巴当作湿乎乎的肉袋子暖枪。紧接着,他紫红利刃般的柱身就这样直插入褚晗的咽喉。
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ga的唇角撑破,摩擦着oga的唇舌,带出点滴血迹。韩高黎看到这一幕,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还是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幻想莫名有了几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床上的o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暴君的怜悯。但在谈宴看来,oga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唔唔嗯——嗯嗯哈…唔呼嗯……”
谈宴掌间落着几撮拽褚晗头发后扯下的发丝,他将褚晗不适的生理性地干呕当做按摩,理所当然享受着oga濒死情境下提供给他的视觉和听觉的审美价值。
“…”韩高黎犹豫不决地看oga在谈宴胯下因缺氧涨红着脸、逐渐翻白眼快失去意识的模样,在想要不要去阻拦一下,防止褚晗为未婚夫口交窒息而亡。
好在,在oga双眸失焦要作为鸡巴套子结束生命的那一刻,alpha不咸不淡将这只飞机杯撤掉,将马眼处的腺液蹭在oga的唇肉,淡淡点评没用。
褚晗二十四年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他可以接受网络四面八方的负面评价,但却无法允许自己无法满足谈宴。
他小口舔上谈宴勃起的阴茎,在结结实实挨上一耳光后,轻声道:“对不起,我回去会练口交的…他们说第一次必须得你插进来才没有用道具训练过。”
他说:“再给我个机会可以么…老公。”
谈宴微皱着眉扯着衣领,褚晗立刻察言观色,从床头柜摸到细支烟型止痛泵,替谈宴点上。
谈宴自小看不惯他人尼古丁上瘾的样子,所以他从不抽烟。不过,他沾的东西比尼古丁更可怕点。因长期在出任务时服用大量止痛剂,他早年对多种止痛药成瘾,以至不得不成日吸混着各种毒品类似物的止痛泵。
当然,说是毒品类似物,其实除名字外和毒品几乎没差。这东西谈宴没法戒,只要他出一次任务,就极大概率会复吸。
他指间夹着止痛泵,言简意赅:“换个称呼。”
褚晗愣了一下,被扇过耳光的脸因难为情色泽再次加深。他母狗式跪在地板,小声叫,爸爸。
谈宴不紧不慢吐着药雾,褚晗忍住羞耻,在未婚夫看物品的目光下自己草草做好扩张,小心吞入这根要撕裂他的阴茎,晃着屁股像条求欢的狗,在阴茎起伏。
仅吸上两口,谈宴点到为止,将止痛泵熄灭在oga的臀肉。他抬手,懒洋洋遮住倾洒在他眉眼的月光,鞋用力踩在oga的头顶,将oga完全桎住,做成一只全自动臀模。
两人的信息素配对的确不是空话。褚晗的穴不是谈宴睡过最紧或最会夹的,但只要他稍释放点信息素,oga就会抽搐着生殖腔吞下他的大半性器,滑嫩湿润的肉袋水漫金山,如同给阴茎泡一汪温泉。
褚晗起初不愿说“婊子”“母狗”“贱逼”之类的话,但随着剧烈运动流下一层层汗,他终于察觉到未婚夫在故意为难他,终是脱了力,瘫软在地板。
他双手扒开臀缝,露出翻腾的喷水的生殖腔,因自轻自贱耳根全红了:“求老公操进来。”
他见alpha不为所动,磕磕巴巴求:“爸、爸爸,主人,赏婊子用小逼伺候您,求求您了…”
韩高黎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耳聋。
但他却诚实地看着谈宴将oga扔床上当马骑,看他攥住oga的性器,嗓音冷淡地取消掉oga射精的权利,命令褚晗用后穴潮喷。
这是在刁难人,三人心照不宣,但褚晗依旧被情欲和快感逼到边挨着操边把头往床上磕说是给主人给爸爸磕头,求谈宴让他射。
当然,他没得到允许,甚至没得到谈宴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