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宋蓁然的倒贴(2 / 6)
的一天]
[软弥铁粉:我想看宝宝的小粉批谁想看a的手啊一整张图高光全在alpha身上把我整破防了]
第三张漫画中,oga,更确切说,是oga大腿分开后露出的生殖腔,被alpha修长的指完全没入。若图一图二还能勉强解释是ao之间字母游戏的情趣,那这一张图就是明摆的使用与被使用。
[其叶蓁蓁v:哥哥操了别的oga却没操我,肯定是因为我的穴不够湿不够紧…我预约修复科医生了,修复好生殖腔后还安排了紧致手术…还有,你们别骂他,这只是记录贴,是我自己犯贱,骂我可以,骂他我直接拉黑]
评论区已经彻底混乱了。
第四张漫画,是oga跪在地板,虔诚吻着alpha的鞋,像是再虔诚不过的士兵臣服于他的君王。
[其叶蓁蓁v:梦一个这个]
“先生,尝一下这个酸奶吧,现在有活动买一赠一。”
谈宴摆了摆手。
不得不说,他近期和酸奶的确十分有缘。
他面无表情看着洒了一手的酸奶和不停对他鞠躬道歉的oga推销员,打算去进行清理。
“谈宴,”宋蓁然央求,“我帮你吧。”
他是这期节目中脾气最差的那个,但在谈宴面前,总会收起一身的自我。
他在谈宴的默许下,在来来往往人鄙夷的目光下,称职地舔弄干净酸奶,情不自禁留下一个信徒的吻。
他取出清洁湿巾,将津液同吻一同拭去。
谁都不配在谈宴身上留下痕迹,他也是。
在和牧彦周相处前,容叙凌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会有如此招人厌烦的alpha存在。
他瞥坐在沙发玩单机小游戏的牧彦周:“你没有工作么?”
用指骨在餐桌敲了一首流行曲的大导演也不恼,他笑眯眯答非所问:“原本看到谈宴和褚晗的互动我还在苦恼,毕竟符号装点的爱情故事现在已经不流行了。”
容少将直觉牧导演不会说出他爱听的话。
果然。
牧彦周继续说:“不过见你和他相处的细节,倒给了我不错的灵感,”他见容叙凌不变的扑克脸,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嗯,生气了。”
“我和你一样在休假状态。听到脚步声了吗,应该是谈宴回来了,开门的时候记得做好表情管理,容少将。”
容叙凌受不了这种不带恶意、与他对谈宴爱慕相关的调侃。他逃似的站起身。
自上节目后,他就开始恨自己的笨拙。而当他打开门,见谈宴淡淡听着宋蓁然讲述各类幼时趣味横生的故事时,他对自己的厌恶到达最高峰。
“我一直很喜欢青草的味道,就像是青芽被雨水榨出汁液,野性又生机勃勃的,还杂糅点泥土的腥气,”oga两个瞳仁里,映着的全是谈宴,“但我觉得泥土味入口很差,所以公司最后推出的成品就是很清凉的青草味。”
“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吃到它心情总会变好,”他笑容腼腆羞赧,“所以在货架看到它的时候,我就下意识想到你,希望它也能带给你好心情。”
谈宴在非工作相关的事一向随和,当然,这份随和落实于敷衍。
他语气清淡:“我会试试看。”
“嗯!”得到回应,宋蓁然开心地用力点头。
其叶蓁蓁在星际网最出圈的台词源于万人迷o脚踩在无数追求者的手背,仰头说出“我由金钱、鲜花和蜜糖构成,我很完整,我就是完美,不需要任何其他卑劣的物质填补我”。而他的家世和追求者也的确允许他有这份傲慢和高高在上。
但与谈宴自己塑造自我不同,由再多美好事物构成的终究也只是事物,早在潜意识里,宋蓁然就已经将自我物化。
不同于其他三位alpha避宋蓁然如蛇蝎,谈宴同他相处淡而轻松。一来是因宋蓁然的主动退让,二是因为他擅长筛选,从不将就,也永远不会因宋蓁然无差别扫射过所有alpha而感到冒犯。
毕竟宋蓁然从来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也从不会因叫嚣得到他半个回眸。
在感情面前,因心理需求和情感投射,需要低头需要臣服的永远是弱者。仅谈宴一个眼神,就令宋蓁然从装腔作势的小少爷成为他过去设想中最讨厌的卑微模样,却甘之如饴。
从进入实战系那天起,容叙凌有多少次卑劣地设想谈宴会因军部大环境对oga群体产生厌烦,就有多少次希望谈宴有段健康快乐的恋爱关系。但当关系冰山一角的片段如此具象化展现在他面前,他剩下的只有不甘。
他太阳穴发疯般跳动,似要喷涌出血液。他略过抱着冰沙的oga,接过谈宴手中的食材,轻声说,辛苦了。
回到小屋,谈宴用各类甜品、软饮和低度数酒将冰箱填满,示意一旁的褚晗一起去厨房。
“谈宴,我也来帮忙。”因半天的相处,宋蓁然已经褪去昨晚的怯懦,眼巴巴往alpha身边凑。
容叙凌默不作声也跟在谈宴身边,在褚晗错愕的神情下,开始清洗蔬菜。
褚晗说不清他本对准备晚餐这件事心怀什么期待。
但显然,他所期望的情景不会是眼下这种。
他怔怔看恨不得将谈宴指尖温度全部从蔬菜上夺走的容叙凌,又见故意装纯摔在谈宴怀中,挑衅对他眨眼的宋蓁然,涌起浓浓的荒谬感。
他了解谈宴喜欢o在床上当反差婊,宋蓁然这种在主人眼皮底下耀武扬威的行为,在alpha眼中,和撒娇卖骚没差别。
明明昨天前,他还有资格站在alpha身边,而时隔一天,随便一个送上谈宴的门求肏的oga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在他面前调情。
而这一切,不因别人,完全是因他自作自受。
谈宴宽阔的肩膀遮住oga大半个身型。他的手拢在oga腰上,随这动作,指关节的疤痕刺进褚晗的眼睛。
褚晗能讲出谈宴每一道疤痕的故事,他为此揪心过、痛苦过,但他知道,谈宴流过的血永远不会比他为这位alpha流过的泪要少,而谈宴也不需要心疼和同情这样软弱的情绪,他的英雄只需要崇拜。
水龙头溢出的水染湿少许谈宴衬衣的布料,印出他紧实又性感的肌肉纹理。
褚晗厌恶谈宴怀中oga的一切反应,自虐般地从谈宴半垂的眸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甚至雄竞心理作祟,自轻自贱盯着谈宴的手,比较起他和宋蓁然的腰谁得看起来更适合在床上挨操。
这对比十分悬殊。他每寸皮肤每条弧度每个器官都是用来被谈宴赏玩的,腰窝都是用来做谈宴肉便器的,腰线自然要比宋蓁然优越不少。
但这同时也是场很没必要的对比。
因为谈宴的手不会落在他的腰上。
他口腔弥散着铁锈味,随利落刀落案板的声响,将猪肉肥瘦分开,剁馅,搅入葱姜水和十三香。
方进行完讲座回到小屋的桑致看到厨房内拥挤的景象,一手解着领带,看了眼墙面钟表的指针,淡定的语气中掺着点匪夷所思:“他们这么饿?”他眉蹙起,有点郁闷,“那我后天早点回来。”
牧彦周翻着杂书:“他们不是饿,”他意有所指,“这儿是恋综。”
桑致一张漂亮的脸写满无语,他点评:“无聊。”
牧彦周不赞同:“艺术来源生活,”他看着谈宴示意宋蓁然乖巧点的神情,又见一脸娇羞的宋蓁然、冷脸切菜做饭的褚晗,“而且很难高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