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完成一半的一夜情(1 / 9)
肖毅不是一个容易慌的人。再危险或血腥的场合,他也经历无数回了,大部分日子里,他的情绪就像一条直线,毫无起伏。
但他看见魏文安的眼圈红了,就一瞬间感到一丝狼狈。魏文安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好多泪痕,全是…被他肏哭的。肖毅有一点点手足无措。
“我又不会赖上你“,魏文安小声说,“我又不认识你…“oga说往窄小的床头蜷缩了一下,脑袋也垂了下来。
“去洗洗“,肖毅的声音仍旧平淡,“我帮你把这收拾一下。”
魏文安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按alpha说的做,正想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腿间到处是被肏出来的淫水和白浆,脸又慢慢通红了起来。
“…你回去吧,我自己来“,魏文安嗫嚅道,“谢谢你帮忙…肖老师,下次请你吃煎饼。”
肖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草草把一旁的长裤套上,然后一只手托着他大腿、一只手抱后背,把魏文安像一袋米似的捧了起来,抱着就要往门外走。
“啊我自己来…“oga吓得声音都变高了些,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他住的是最小的客房,洗手间在走廊另一头,他可不想光着屁股出去。
“外面没人“,肖毅一手抱着魏文安,另一只手随手扯过门后挂着的一条浴巾、盖上oga的身体,就轻轻把门推开。
魏文安突然意识到,今天肖毅已经抱着他洗过了一次,只是那时候他潮热加上淋雨迷糊了,没什么印象。这时候他突然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
…开始想起这个alpha,怎么利索地脱下他湿透的衣服,抱着他、把花洒调整成温柔的水流,冲洗他摔伤的伤口,连他湿粘地腿间穴缝,都被轻轻冲洗干净…
魏文安羞得已经麻了,只希望不要再有潮热。他不能再在肖毅怀里再发情了,尤其是…尤其是这个alpha已经明确拒绝了更多的关系。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魏文安被放到了地上,刚想站住就觉得两腿一软,腰也是酸软的,本能地靠在了肖毅的臂弯。
肖毅没理他,只是试了试水温。
温暖的热水冲了下来,肖毅单手托着他腰、几乎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很小心地不弄湿魏文安摔伤的胳膊和膝盖。
魏文安咬着唇,为了不再发情,努力地开始回想刚结束的期末考,一门一门地回想都考了些什么。果然腿间不停往外淌水的两个穴,湿热的感觉没那么鲜明了。
肖毅穿了裤子但没穿上衣,上半身全是坚实的肌肉,而且因为抱着他,显得肌肉更大更坚硬了。魏文安低着头,偶尔看到一眼,都强迫自己不去看。
但他余光里还是看到了那个夸张的帐篷。肖毅的长裤没有扣最上面的扣子,裆部却还是看上去要被撑爆了。魏文安瞄了眼那个包在黑色布料下的巨物,感觉期末考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肯定很难受吧,魏文安心酸地想。一定是他刚刚在床上的表现太糟糕了,导致alpha都射不出来。
“肖老师…”魏文安低着头,小声地说,“不要紧吗?你都没有…都没有…“才刚刚破处的oga,青涩地仍然连“射精”都难以说出口。
“不要紧“,肖毅的声音仍然毫无起伏。魏文安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ai。
“转身。”肖毅轻拍了一下魏文安的屁股。
魏文安咬着唇转身,一边羞得不行,一边又有些留恋alpha轻轻拍他屁股的那一下。他红着脸,女穴里不自觉地绞尽,闭着眼感受到淫水难耐地流了出来。
肖毅的角度,能看见oga粉红的穴缝,在翕张着吐着水。oga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白皙的臀尖随着逼穴里不断绞紧,臀肉也挂着水珠在颤动。alpha把一切尽收眼底,眼眸比平时幽暗,拿着花洒的手却稳定如常。
温暖的水流冲过oga的腿缝。魏文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看不到alpha的脸,他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缠着你,肖老师…“魏文安声音有些喘,扶着瓷砖的墙壁、贪恋上面的凉意,“你要是…要是想…我其实…没关系的…“魏文安咬着唇,腿间的穴缝又空虚地淌水,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潮热的粉红。
肖毅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oga的脖子两侧,力度精准地捏住动脉,直到oga软软地昏睡了过去,才放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肖毅看着怀里湿透的人,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了热水,拿过浴巾,把oga轻轻擦干,抱回了房间。
——是我不该缠着你。肖毅看着昏睡的oga,在心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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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和腿都好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