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你们姓步的真的很恶心”(1 / 18)
药效发挥的作用很快,卫青杨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仿佛全身都在被火灼烧。后穴插着的橡胶肛塞连着一根粗长水管,温水频繁灌入到肠道中,胀地他肚子有点难受。随着水量的增加,卫青杨的肚子渐渐胀大,他也逐渐有了便意。
步承仁看着满脸潮红的卫青杨,下身胀地又痛又硬。他粗糙的手掌心把玩着卫青杨的阴茎,嘴靠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我见你的法,步越也好不到哪去,两个人亲吻像是在打架。
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卫青杨主动拉开距离,双手环保在步越的脖子上,他低下头轻轻喘息着。
“卫青杨……”步越喊了一声。
“我们谈吧。”卫青杨说。
步越定定地看着他。
卫青杨又说了第二遍,“你不是喜欢我吗?那我们在一起吧。”
步越感受到自己的心重重地一跳,努力措辞着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卫青杨看着他,“不愿意?”
“那就拉倒。”
“没有不愿意。”步越连忙说,“我就是,就是……”
“没有什么就是。”卫青杨看着他,“你喜欢我还不在一起等什么呢?”
步越愣了愣,然后点头。
那个时候的步越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一件事,他忘了问卫青杨是不是也喜欢他的,所以才要在一起。
但是他没问。
因为此刻他太幸福了。
后来无数个夜里他回想起来这段日子,他都在想如果他当时问了,卫青杨到底会遵循本心回答不还是为了他的计划勉强说是呢?
步越也不得而知。
两人在一起后步越反而还小心翼翼起来,课间也不频繁跑过来找卫青杨了,但是会趁上厕所的时候把卫青杨堵在隔间里压着他亲吻。
“还以为你吓到了。”卫青杨笑。
“什么?”步越问。
卫青杨不答,步越就只能自己想他的意思,半晌后他反应过来,“我怕被别人发现。”
“你怕被别人发现?”卫青杨看着他,嘴角仍旧挂着笑。
“不是,我不怕被别人发现。”步越突然觉得有点解释不清,“我怕我俩关系太紧密了被别人发现。”
“哦~”卫青杨拉长声调,“就是见不得人呗。”
说完就要走,“还说喜欢,也就嘴巴上说说。”
见卫青杨要拉门出去,步越瞬间慌了神,把人往回扯,“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别误解好吧。”
卫青杨微微歪着头,看着步越着急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步越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卫青杨就是故意的,掐着他的脖子把人亲了好半天,直到亲到人喘不过来气为止。
卫青杨把下巴搁在步越的肩膀上轻轻喘息,嘴上抱怨道,“我嘴都被你咬破了。”
步越听后捧着他的脸说,“来我看看。”
卫青杨昂起下巴让他看,结果步越又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哎?”
步越笑了笑,然后轻柔地亲吻他的嘴角,“等下怎么和你同学解释?”
“上个厕所回来嘴都破了?”
卫青杨翻了个白眼,“你真烦人。”
步越心里高兴,捧着人又亲了好几口。
在一起后很多想做的想说的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步越很喜欢卫青杨,脑子里只要一想到他就觉得幸福。
但卫青杨不觉得,他一直就觉得和步越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步承仁罢了,不过是想让步越盖过步承仁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罢了。
但有一天,在一个很平常的午后,在桌子里翻出步越塞进来的小蛋糕和一张银行卡的时候,卫青杨的心里突然落空了一处。
银行卡后面贴着一张小纸条。
「给老婆的亲属卡。」
「密码你猜猜。」
不是滋味。
卫青杨没意识到这股不是滋味的缘由。
步越对他越好,卫青杨的心理负担就越重。
不该是这样的,步越对他好就是应该的。这是姓步的一家欠他们家的。
可是,可是怎么每次看见步越那张明朗动人的脸时,卫青杨心里会生出一股愧疚。不应该啊,明明当初接近他的时候都还觉得恶心的啊?
总不能是真以为自己在谈恋爱吧?
卫青杨内心暗自发笑。
卡里平白无故又收到了二十万块的转账,卫青杨冷漠地关上手机,替冯俪掖了掖被角才出门。
步承仁不派孙辰过来找他,那他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求操。
这届高三年级在腊月二十八才放学。步越跟卫青杨起码有一周看不到,他缠着卫青杨闹了好一会儿。
“你在哪里过年啊?”步越问,“我来找你吧。”
卫青杨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你找我干什么?”
“干什么都行。”步越说,“我不想去和那些老家伙待在一起。”
卫青杨轻轻地眨眼,“别闹,跨年呢,你在家多陪陪你家人。”
什么家人,步越轻嗤一声。
“你才是我的家人。”
卫青杨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沉默了。
步越还以为他是脸皮薄害羞,倒也没继续闹他。
账户上的钱多了,冯俪用的药贵了,药效也更好了。卫青杨偶尔还能进去和她正常的交谈两句。
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冯俪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摇啊摇,卫青杨坐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
“是不是要过年了?”冯俪突然出声问。
卫青杨的目光盯在她平静的脸上,“是。”
“真好。”冯俪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头过来,“三十去给你父亲点个亮。”
卫青杨点了点头。
天空是灰白色的起了雾,空气湿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刮似的。
蜡烛冥币全部装在红色的塑料袋里,卫青杨在卫旭的墓前蹲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来,蜡烛被他稳当地放在碑前点亮。
“爸,过年了。”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寒风,这边地方太偏,杂草丛生。
卫青杨把坟前的一些草勉强地扯干净了。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摸出来看了一眼消息,是个陌生号码。
自从那二十万进账后,步承仁差不多有一个半月没来找他。
躲是躲不掉的。
卫青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男人眉眼温和,抿直的嘴角却能看出一点笑意。卫旭的个人照不多,这张照片还是他从父母亲的合照上面截下来的。
“爸,”卫青杨轻声开口,“你等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天空飘起了一点细雨,卫青杨没带伞,转身决然地走进了雨雾中。
他径直打车去了步承仁的地址。
门刚拉开,他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拽住猛扯进了屋内。
步承仁的每个动作都很急躁,卫青杨从来没有这么头脑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暴躁行为,之前有药效的作用,既能麻痹意识,又能麻痹身体。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无比清楚地感受着身后人对他的肆虐。
痛,太痛了。
肠肉痉挛不止,他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寒。
恶心,太恶心了。
耳边是步承仁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