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卫青杨,你真的很装。”(4 / 6)
哄闹着出去吃烧烤撸串,卫青杨本来打算拒绝的,架不住那堆人的热情,跟着一起去了。
吃串必配酒,卫青杨没怎么喝。一是确实喝不了什么酒,二是因为对酒有阴影。哪怕只是啤酒,都会让他想起步承仁说他不乖给他灌酒的那天。
“卫工,你真不喝一点吗?”
“干吃有个什么劲儿?”
“就是就是!”
“来大家伙我们一起敬卫工一杯,辛苦了。”
架不住热情,架不住这堆年轻人。
卫青杨勉强地举起杯和大家一对撞,仰头喝了一口。
“诶?养鱼呢!”
“卫工真是……”
卫青杨勉强地笑了笑,“我不胜酒力。”
“讲这些,大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我开车了。”
“屁大点事,等下给你喊个代驾。”
卫青杨心里无奈地叹气,手刚握上杯子,还没举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从后边伸了过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来。”
卫青杨本来放松着的背一下子绷直,头都不敢回头看。
众人一看来的人各个都清醒了,“步总。”
“哎,步总来了那不得继续上一箱!”
“来,步总,坐。”
步越笑了笑,在他们让出的空位处坐下。
“步总这杯酒真是够意思啊,怕我们欺负合作公司的卫工嘛?”
步越的视线在卫青杨脸上停留了一秒,又不动声色地挪开,“就这么一个能人,给喝趴下了你们明的工作还做不做了?”
“那行,卫工喝不了总得有人替他喝吧。”
步越倒是没多说,“我替。”
卫青杨愣了愣,看着自己的那杯酒被步越直接仰头灌下。
这一顿饭吃到半夜两点多,大家吃完就散。
卫青杨看着仍坐在塑料凳子上的步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点什么。
步越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西装革履的模样显得他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
算了吧,卫青杨心想,以后还是各走各的桥,少一点接触吧。
刚抬脚往前迈了一步,身后的脚步声就立马跟上。卫青杨错愕地抬头,步越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腕,“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好歹是替你顶酒,你竟然打算丢下我自己走?”
“……。”
卫青杨挣了挣手,没挣脱开。
也许是看他确实难受,也许是不想两人在大街上剑拔弩张,卫青杨下意识地开口,“那我给你喊个车?”
步越个高,站在卫青杨面前时比他高了快半个头。身影摇摇晃晃的,然后一低头,把眉心顶在卫青杨的肩膀上。
语气怏怏的,“头好晕。”
卫青杨最后打了车,他问步越住哪他也不说,总不能带回自己家里去吧?
那不行的。
司机还在等待着两人开口,卫青杨咬着下唇不知道到底该说哪里好。结果步越在此刻突然出声,“梅湖园。”
梅湖园别墅区也是步氏的产业之一,卫青杨没想到步越竟然自己也住那儿。
把人送到楼下,卫青杨没打算下车,结果步越把门一关,绕车的另一方向把人从车上扯了下来。
“步越!”
卫青杨没防备地被拽下车,又被他大力地扯进房。他拿不准步越到底想要做什么,眉头紧紧地皱着。
结果刚被人推进屋内,他就被步越一把抵在门上。灼热的带着酒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唇边,步越高挺的鼻梁和他的轻微的碰了碰。
卫青杨两手抵在胸前,心里没来由地烦躁。
步越毫无预兆地扣住卫青杨的下巴,逼迫着他昂头接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
舌尖被人咬了一口,卫青杨痛地眯起眼。唇瓣又被人含住,吮吸。
喘息,粗重。
呼吸,灼热。
步越的唇从卫青杨的唇游走到他的耳廓,又往下亲吻了他的脖子,唇瓣贴在脖颈处感受着上面的脉搏跳动,然后又舔舐着他的喉结,最后一口啃在了他的锁骨处。
卫青杨非常被动地接受着步越的各种无理由的行为,他想把人推开,步越却重重地压着他。
“步越……步越,你别这样……”
“步越!”卫青杨拉住他的手。
步越恍若未闻,双手挣脱开从卫青杨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两只手扶上他的细腰,一路往上摸到他胸前的两点。
卫青杨不禁打了个寒颤。
步越把他的衣服全部推着往上堆积到胸前,没等卫青杨反应过来,他就贴嘴过去用舌头玩弄那颗小红豆,舌头伺候好了就用牙齿轻轻地叼着咬。
卫青杨很多年没受过这刺激,没忍住难耐地发出声。这一下刺激地步越兽性大发,双手着急地往他的下身探去。
即便卫青杨已经反应很快地去阻止他的手,却还是慢一步。一前一后,前面的阳物被握在滚烫的掌心里,后面的臀缝被人用手指在轻轻挠刮,卫青杨前后彻底地被夺走了去路。
他不想这样的。
他不想步越变成这样的。
于是愤怒变成了哭诉,“步越!你别逼我恨你!”
很好,这句话奏效了。
步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卫青杨不知道,这句话直捅步越的心窝。
他看着面前的卫青杨,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倍受屈辱的表情。
“很委屈吗?”步越轻声问。
“我让你很恶心吗?”
卫青杨咬着牙不吭声。不是不想回,是完全回答不了。
步越似乎是苦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像是已经释怀了,“恨我吗?”
“无所谓了,反正你当初不也正是带着恨意接近我的吗?”
这句话也正笔直地插在卫青杨的心肺上,痛地他差点不能呼吸。
是啊,他自己都差点忘了,他当初就是因为带着恨意,带着想要报复的心思才故意去接近步越的啊。
沉闷压抑感笼罩在胸口,卫青杨感觉自己被关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没有什么光明可言,只有数不尽的窒息和绝望。
思想跑神时,卫青杨忘记了正在进击他后穴的地方。
伴随着自己突兀的一声呻吟声,步越的声音也响彻在他耳畔。
“反正都恨了,再多恨一点点也没关系。”
玄关处放了有润滑液,这次的进入比上一次顺畅了不少。
卫青杨被顶地紧贴着冰凉的大门,他闭上了眼咬紧了下唇。
没关系的。
他想。
如果这样能让步越少一点恨的话没关系的。
如果这样能当作是还债的话……
那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这是他欠步越的。
步越又有什么错?
步越是这场报复中最无辜的一个吧。
所谓祸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步越在沈清清死后可没再花过步承仁的一分钱。
卫青杨被步越抱到了床上然后翻了过去,后穴一张一翕,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点细嫩的肠肉。
步越基本没话,就是闷声地掐着卫青杨的腰大幅度地抽干着。
囊袋撞击在他颤悠悠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的交合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