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温吞哑巴受×偏执恶劣攻◇兄弟年上)(2 / 8)
的吓人,进出的肉棒在交合处打出白沫,自上而下的顶入带给黎庭灭顶的快感,急促的喘息像是在被完全装满前的最后挣扎。
贴在腹部的肉棒在一次重重的碾压后被宁煦解开束缚,扣在柱身低端的锁扣打开的瞬间,开闸般喷出精液,长久的抑制射精带来的麻木与残忍化为充斥大脑的快感电流。潮涌的液体溅到腹肌的沟壑。
“你就想女人一样,因为被进入而高潮了呢。”嘲讽的总结着弟弟的全线溃败,随着欲望攀升顶点,绞紧的肉道也榨出宁煦的精华,内部的柔软被他人的精液洗刷,哭哑了嗓子的黎庭低垂着头,任由来自继兄的肆意摆弄。
他就像是一个被吮吸殆尽的果实,或者抽干水分的花。空留下空洞的壳。最早发现的人不甘心的舔舐内部残余的果肉。野蛮手段敲开的缝隙成为不知餮足的暴食者愈加贪婪的说辞。
宁煦抬起黎庭的下巴,唇一点点覆盖上对方,失神的人任由他撬开唇齿,在津液交换的淫糜声响中被剥夺更多。
“我的小哑巴。这样的日子不快活么?”
黎庭的眼中似乎有一瞬间的光彩,可惜他不会说话,他,无法回答。
江临看着庭院中修建花枝的身影,目光中带上缠绵的思念。
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到来,穿过长廊奔向顾泽。身影在距离的拉近中渐渐重合,低垂着头的人自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触摸到花枝的手指却被那刺剐蹭,血珠自白皙的指尖溢出,像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
江临掏出手帕抓住了顾泽的手,独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了青年。对于男人的亲近,顾泽从不拒绝,也很少回应,浅色的眸子安静的看向围前围后的江临,看着他拭去那一抹红色,顺其自然的抽离。
江临眯起眼睛,掌间的温凉仿佛从未接触,清冷的人永远束之高阁。
这便是顾泽,像一只矜贵又骄傲的猫儿,他的友善也不过是不会轻易漏入藏在肉垫的利爪。
“家里的琐事没什么可以用来讲的,我这一趟折腾要小半个月,回来见你到是清瘦许多,我不在的日子,阿泽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吗?”江临也不会自讨没趣,寻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多年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反正也是他江临纠缠不休,寻个台阶下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或多或少是担心的。你的兄长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我乏了,想要回去休息了。”顾泽平静的看着江临,语气也是淡淡的,索性他声音好听,江临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是否真的含上几分真情切意。
于是高大的男人细致入微的带着小少爷上楼,那些仆人对他脸熟,全都默不作声的离远了些,知趣的举措叫江临好笑的挑起眉头,手上的力道倒没因为走神失了分寸。
小少爷的屋子收拾的整洁,装潢也是偏暖色调的。江临也不是生人,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顾泽慢悠悠的换着衣服,褪去一身常服,露出修长有力的四肢。他很少避讳江临,也对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不甚感冒。
江临大饱眼福的将小少爷看了个干净,从光滑无暇的后背溜到精瘦的腰肢,顺着跨骨对着那双又长又直的腿舔了舔嘴唇。
“我能找你做什么?细算起来,就当我来找你偷个情好了。”江临靠在座椅上,调笑道。
他不在乎自己在顾泽眼里是否轻浮,语气轻佻的将仅有的那点暧昧搅得稀碎。
“如你所愿,江临。”那白玉似的身体悄然拉近,站在面前的人仍是表情不显的样子,只是落在江临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狭长的凤目因为半阖的状态敛去光芒,让那总是让男人挂在嘴边夸耀的眼睛呈现出浓郁的晦暗。
江临痴痴的笑了起来,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试探的吻,人牵引着对方后退到床边,将人压在床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自己的领结上,不急不缓的解开,银色条纹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
江临一直很喜欢顾泽的手腕,那处的线条勾人的很,交错的手被他用领带扎住,素来冷淡的表情也被那紧张的小动作暴露了真实。
“被我抓住了,阿泽。”江临偏厚的唇在顾泽眼前一晃,很快额头就替他感受了那片柔软。男人的唇盖章似的落在额间,暧昧撩人的吐息倾散在敏感的颈肩,游移的手指在身上煽风点火哦,顾泽看着伏在身上的人,恍惚间自己仿佛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兽性的目光暗示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真漂亮啊。”江临自言自语道,拨弄着小少爷纤长的睫毛,那扑朔的鸦羽震动的细节被他一览无余,胸腔随着那笑声带起共鸣,却未能将快乐传递给顾泽。
有时候这个不缺乏心机手段的年轻人,也会对这个穷追不舍的追求者产生疑惑,他究竟是在夸赞些什么呢?自己施舍的小恩小惠究竟是在对方眼里算什么呢?
好像角色扭转。
江临解开腰带,在顾泽的打量下袒露自己。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体,自轻薄布料中透出的撩人肉色。如果男色真的要寻一个实体化的象征,江临真的有几分舍我其谁的豪气。他利落的脱了个干净,那饱满的胸肌,紧致清晰的腰腹,结实贲张的大腿。
顾泽有几分意动,他或许真的有些离不开江临的理由,他爱江临的识趣,上瘾的沉迷与他的性事,甚至对那些为了维系尊严而掩盖的讨好也是有一份模棱两可的纵容。
“来之前有好好的洗干净呢,这里又湿又软,特别容易插进去啊。”江临岔开腿,在顾泽的眼前掰开肉实的臀肉,手指沿着穴口的褶皱描摹,最后在顾泽烫人的视线里用手指捅了进去。
他的话没有掺假,不过为谁洗的就不那么好说了。那时常被使用的菊穴适应良好的承受着手指的扩张,准备的润滑被江临细致的送了进去。
自己扩张并不是。他瞥见小少爷蠢蠢欲动的巨物,动手剥去那层遮羞布,对着粗长硬挺,吞了口口水。
到还没真的到性瘾者那种对着鸡巴写赞美诗的地步,他也是会紧张,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