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解(4 / 10)
边没人不然定会有人打开门看看。
林长川从衣服里掏出钥匙,偏头想要对准钥匙孔,哥哥勾着他的头不让他转过去炽热的温度打在脖颈间,吮吸他的下唇。林长川从没见过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哥··等下··”还是不想在外面这么做,被别人看到林放又这么爱面子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肯定要哄好久。
被下药的男人此刻感觉天地眩晕,又被拒绝显得极度不满,用力推肩压在门上,一条腿插进中间,眼神盯着他的喉结嘴唇分离不断喘息。
“你以前不挺会的吗?”
“···你怂了?”他没注意到此刻比他还高的人低头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声控灯在无人出声的时间里暂停,黑影中两人只盯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弟弟的眼神终于沦陷一把将他抱起,趁此哥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俯身咬住他的唇向下颌处蔓延,“林长川也会有今天吗?”有一天也会有什么都不会的时候。
站立的人侧身伸手将门打开,门锁“啪嗒”解开,外面的灯忽的亮起来,借助光林放此时看清楚他的表情好像一副猎物终于落网得逞感,瞳孔收缩浑身一惊想要下去,林长川用脚勾门将它关上,紧紧环住他的腰抵在墙上,压抑情欲的嗓音在分离唇瓣之际,“别急··哥哥··”
屋里一团黑,只看得见他眼睛里异样的光,林放顿时觉得不妙但药物发效的本能还是迫使他伸舌去缠绕他嘴里的舌。
水声交叠声打破沉寂,林长川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他的衣服向上抚摸引起情欲,从他的腰侧慢慢上移至背部,心里苦恼怎么又瘦了,前几天养的肉去哪里了?
眼尾泛起嫣红将上方的人的动作收至眼底,血液在体内快速地流动,躁动狂热的分子从狭小的毛孔里喷发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将步子移至房间内。
弯腰将哥平放在床上,手指摩挲他的红唇眼神缠绵。热浪在两人之间散开蚕食整个房间,“··怎么又生病了?”起初以为是他发烧,懊恼的声音斥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准备先给他洗个澡降温,林长川不舍地离开房间去了浴室将东西准备好。
迷迷糊糊中林放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背又把自己放在床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精致的头偏转想要找到什么。
“哈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等药效上来此刻已经不能用鼻子维系呼吸了。
扎在裤子里的下摆也被扯出来,林放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身上攀爬浑身难受,喉咙感觉越来越紧像有人从后面套了根绳,伸手开始解开最上面扣子,从余光中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影情不自禁呼唤起来,“林长川··”脑袋再不灵光,也知道此刻只能找林长川帮忙了。
刚从浴室出来的人看了一眼将扣子解得差不多的哥,在灯光下发白的胸膛和粉红的胸部,呼吸一滞压抑的性欲立马按耐不住。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林长川在门口看着他,喉咙一紧想着忍不下下去了,走进房间里从后面能看见他手上冒出的青筋。
两手握住他的脚裸扯到床边,笔直修长的长腿屈膝跪在中间,他爬上了床直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
床单上划出一条拖拉的痕迹,弟弟慢慢俯身靠近他的脸,温柔地质疑:“哥哥,你好像不是普通发烧啊。”本就温柔的嗓音此刻带有疑问又带着狡诈,他勾起了唇角舔舐面前人的干涸的下唇,最后餍足的在他耳边笑起来。
眼睛盯着下面的躯体,从头至脚细细打量,心脏迸发的血液越来越快从没见过这么温顺的哥哥,林长川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长指自锁骨向下滑滚,按压过平坦的乳头,林放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人的轮廓觉得长得不错总比那个老总好,因为此刻急需有人解自己体内的药。
他偏头靠在他的一只手心里,索取“解药”的体温,红色的肉在弟弟的手心摩擦,直挠两人的心。
“床头柜里有瓶润滑液,你去拿过来。”眼睛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还是没看清···没看清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他勾着眼盯着那人的脸看,“快点··”
上面的人眉眼一跳以为哥早就想好了跟自己在一起,但其实只是林放害怕那个天天猥琐跟在自己身后的老总闯进自己家做爱而放的而已。
迷离的眼神不停看着他的红唇,又对上眼睛瞥见到他眼尾的泪痣想到某个人但突然又被按压胸部爽到,从喉咙里溢出声音嘴唇笑起来,“··长得跟神仙似的,会做吗?”
勾引人犯罪的笑容,林长川从来没见哥这么温顺过心中一喜。
单手解开哥的裤子嘴唇勾起来,“是嘛?”不是都说他像一条狗吗?
涣散的瞳孔里看着灯下人,阴影下清冷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觉得长得真他妈的像林长川。
上方的人瞥到裤子下面的场景可以说是一团泥泞,林长川庆幸还好发现哥这个样子的是他,要是被别人窥见···那些人出些什么意外林长川不会随便便宜他们。
将他抱起来坐在腿上,滚烫鼓胀的东西顶到他的大腿,林放不满地瞪着他。
“··你顶到我了”
“你前面湿了,哥。”
男人听到这句话瞬间一激灵,内衣的浸湿程度也越大,林长川想怎么就射了?
“··不准叫我哥。”你是我弟弟吗?你。心里埋怨。
他抬起身子找了个不会被顶到的位置上再安然地坐下。
林长川手指从边缘探进去,暂时放进去两根,洞口紧的像要立马绞断一样,嘴角挂着笑吻着他转头漏出来的脖颈,“为什么啊?哥哥~”这一声叫的十分缠绵。
被刺激到的男人后穴瞬时收紧,连忙转身用眼神想要杀死面前的人,妈的长得像林长川的人怎么这么不听话。
“放松点··”本想再叫声哥,但又害怕再刺激到他,指尖不停在两侧按压试图打开通道,林放身子抖动倒在身上的人面前闻到熟悉的味道。
林长川皱眉,手指被绞的疼。怎么这么紧。
“你叫什么长川?”
林长川听他的话笑起来,不停低头吻着他的下巴没有说话。两指伸到更里面,哥哥趴在肩头发出咿呀声,力度慢慢减小但进去的程度更深。
这么小这么紧,怎么放的进他的东西,必须要好好扩张才可以。呼吸声越来越大,滚烫的温度从肩上传来,他知道林放有多不舒服,不禁对那个敢给他哥放药的狗崽子产生杀念。
“痛吗?”痛得话就再轻点,听说男人做的第一次都特别痛,他不想让哥那么痛。
吻落在他眼皮上,克制复礼。
听他的语气,林放皱起眉头来,怎么也跟林长川他妈的一个温柔样。
“你进不进来?”手抓住他的喉咙,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泛着水波的眼神像是在说,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
燥热在身上反复横跳,林放换了个手势勾住他的后颈,嘴唇碰了碰与他商量,“你在上面还不愿意?”
眼底的海深深勾引弟弟的心,他站起来抱着他走向浴室,男人两条腿在空中摆动。
进到浴室,水蒸气和细流打湿了他的白体恤,林放向下看了一眼他的身材,手指捧住他的头,“怎么哪哪都像林长川。”
一直怀疑,从未相信,不敢相信第二天醒来的林放该有多崩溃。
林长川单手解开裤子,将性器放出来弹跳在他的后臀上,瞬间腰被哥紧紧勾住,林放回头看了一眼勃起肿胀的性器官,心底一沉。
怎么这么大,直接进去那不是要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