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下面接吻硬到想S(抠喉咙深喉前戏)(1 / 8)
城郊的这幢老宅子周围没人住,闹鬼很多年了。午夜一点半,两人推开了生锈的铁门走进院子,两道手电筒的光束警惕地扫来扫去。
中年人边走边叹口气:“照我看啊,不该做掉那个情报贩子的,太容易打草惊蛇了。这帮鬼师个个都是人精。”
年轻些的那个道:“留着也不好办,那家伙不老实,已经是好多人的靶子了,这次不死也早晚要死。”
“这个时机欠考虑。唉,众志的老板就是个暴发户,除了炒地皮盖房子别的一窍不通,全靠那个赵局长和他后面的吴家,特别是吴家。可惜他们家原来的族长不明不白死了,新上来的小子还没调教好,虽然家里几个老人还在暗中帮忙,但是到底不好弄。对了,上次去找情报贩子那个鬼师也是他们家出来的,是个养子,跟新任族长一伙,这俩愣头青难弄得很,我总觉得要坏事。”
“难怪这次要解决他。后面新族长不会找麻烦吧?”
“那就是吴家的家事了。他们家老人其实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回也就是借咱们外人这把刀用用,免得脏了自己的手,日后一家人难看。”
说话间进屋上楼,到阁楼门口停下。年轻人大剌剌要拧开门把手,被中年人拦住了:“小心点。我来开。”
“这些东西送来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12小时内保证消散完全。”
“呵,这可不好保证,吴家阴着呢,谁知道他们对咱们这种棋子怎么打算的,干完这票躲一段时间吧,要不是债主催命似的要钱,也不至于非得接这个活儿。”
两人四只耳朵在门口屏息凝神听了几分钟,门内悄无声息,这才小心翼翼开门,一个接一个迈进去。
房间不大,走到当中,两只手电筒四下扫,照见墙上的红点之后一顿,移动过去——一大片飞溅的新鲜血迹,向下——血肉模糊的尸体。
年轻人还要壮着胆子上前查看一番,中年人拉住:“这样就行了,肯定死透了,鬼师身上谁知道有什么邪门玩意儿,离远点。”
于是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录一段视频传过去,转身边往门口走边发语音:“完事了。”
门在两人面前“砰”的一声摔上了。
“叔,是、是风吧,哈哈……肯定是风,对、对吧……”
身后:“很遗憾,不是哦。”
惨烈的尖叫贯穿了黑夜。
……
孟忘川站在齐腰深的茂密野草中,脸被百米外的火光映得红扑扑的。火舌舔拭着黑暗,热浪袭人,风声“猎猎”作响,周边的空气都被牵扯着颤动。
“你也来看看嘛,挺壮观的。”
池躺啃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明天他死亡的消息就会在各种角落里飞速传播、发酵,事务所和房子受到好奇目光的打量,许多成年旧事也会被翻出来回锅,吴渊恐怕多少也要受点影响。这种时候本不想给他增加压力,后面还有一堆事情,但两人商量再三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孟忘川走过来展开双臂抱住他,左摇右晃:“明天你终于不用去上班了,开心吗?”
“没感觉。”
“反正我挺开心的。明天做一天吧。”
“做梦。”
“你看今晚月亮多好呀,适合做爱。”
“你日历上哪天不适合做爱。”
孟忘川不说话了,仰头专注地看池鳞。池鳞被看得莫名其妙,也垂眼看他:“干嘛?”
他伸手把烟从对方嘴里拽出来:“你焦虑的时候喜欢咬烟屁股。”
说着放进自己嘴里,装模做样深吸一口,食指中指夹着拿出来,仰头向上缓慢吐出。
“电影里面抽烟是这样的。但你是这样——”
掌心向内下,食指中指在上、拇指在下夹住烟,放进嘴里皱眉抿唇很快地用力吸一口,然后手放下去,烟像毛笔一样竖着拿,气息不动声色地从鼻子出去。
“抖烟灰的时候像有洁癖。”
左手虚握假装拿着个纸袋之类的东西,右手捏着烟伸入虎口,中指无名指小心地敲打几下。
“思考问题的时候是这样的。”
烟再松松地含住,外在嘴角倾斜向下,双手抱胸静默十几秒。
“就像这样一动不动,烟灰能积好长,我都怕你烫到自己。”
池鳞抬起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把烟拿回来叼着:“好的不学。抽烟的时候不是叫你离远点吗?”
“其实我不讨厌烟味。以后分开了我肯定会学着抽的,想你的时候就点一支。你身上经常有那种烟味的后调,就是散过一段时间之后留下的、沉积在衣服和手指上的味道。”
“……那我还是戒了吧。别学。”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十——……六七岁的时候吧,开始单独接委托的时候。有些人自己点的时候会递。一回生二回熟,接得多了就开始自己买了。”
“你都不知道拒绝的吗?”
“年纪小,别人伸手了就不好意思让人家失望。现在想想也觉得挺傻的。”
“喝酒也是这样学会的?”
“酒一开始是帮师父喝的。有人劝得太狠了,总不能……”
“笨蛋。傻瓜。大傻子。”
池鳞低头接受批评。他内里是讨好的、卑微的、过分柔软的,跟外界起冲突时只知道无限压缩自己的需求。被骂多少遍也改不掉。
孟忘川扒着他肩膀踮脚伸脖子,张口咬住烟的另一头,肉红的舌尖伸出来一下一下软绵绵地舔,牙齿咬住一截一截往下吞。池鳞松口让给他,他就把烟拿走,舌尖在两片唇瓣间挑逗地勾。
池鳞抬头假装没看见。
他撅嘴对着那不近人情的下颌线做了个鬼脸,四下看看,拉着对方后退几步自己踩上一块石头,比他略高一点。
“你之前不是说只靠想着我就可以硬吗?我也不比你差到哪去。”他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握住软绵绵的小鸟,“不用动,握着就行。”
然后揽过脖子接吻,手指贴着后颈插入头发里去,指尖压着头皮游走,所过之处一阵酥麻。舌尖在口腔内部热切地翻搅,似乎每一个角落都无比爱恋,不知该停留于何处,只有把对方全部吞下去才好。暧昧的水声响得无遮无拦,不久便混入可爱的喘息,尾音甜甜的,浸透情欲的味道而且显得很急迫,像小馋猫咬大块的肉无从下口。
手中的东西缓慢变硬,茁壮成长,吻也随着喘息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池鳞秉持“不用动”的原则,尽量做个充气娃娃,但越来越难以招架了,心脏因为轻微缺氧跳得很快。孟忘川没他肺活量大,指尖都在发抖,但还是不松口。呼吸困难似乎令他更容易兴奋,身体逐渐颤抖,下面充血也更快了,不久便颤巍巍昂首挺立起来。然后大腿内侧痉挛着,整个人突然剧烈抖了一下,阴茎也猛地一跳。
池鳞怕他摔着赶紧扶住,孟忘川喘着气握上他下面的手,嗓音发颤但语调得意:“怎么样,够不够硬?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跟你在一起有多兴奋,哈哈。不瞒你说,我在你旁边满脑子就是做爱,已经成我大脑的背景音乐了。”
够硬,而且说话间铃口还在张合着吐水,刚才最后那一颤已经是射精的前奏了。池鳞用手套弄几下,想帮他弄出来,但被拦住了。
“留着,今晚长着呢,咱们再玩点别的。”
石头上已经立不住了,他故意不下来好好自己站着——毕竟一下去又够不着人了——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