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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开那根线,随后吸取着消散在空中净土的力量
痛苦让紫发男人张大嘴巴吐出成团的丝线,群磊眼疾手快的用火刀砍向他的嘴
烈火让他发出尖锐的不属于人类的叫声,没想到线非但没减少,反而越变越多,蜘蛛的身体因为丝线的抽出逐渐失去形状,随后和线成为一体
正当它们围住群磊想将他绞死,用水做的鞭子先一步撬开紧闭的茧开出一个口子,随后化为真正的水打湿它,让丝线行动缓慢,水不断蔓延,直到淹没所有丝线,消散在空中
清凉的水浇灭了微小的火焰,幸好女人来的及时,男人也早有防备,不至于消耗很大的力量
他拉住她的手,拖着有些沉重的身躯从茧里出来
“陈污在哪?”
群莹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到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受了重伤,不过幸好他那时候离入口比较近,我就先给他送出去了”
“嗯”
男人用火焰把微微湿润的衣服蒸干,不用想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或许在净土带一个能力不行只会出主意的军师不是一个好决定
二人会合后总算安心了些,也幸亏净土幻化的环境和外面的区别不大,边赶往宫殿边清除麻烦非常费精力
群磊有些嫌弃的抹掉脸上的血迹随即问旁边人
“有可能使用魔力进行空间传送吗?”
女人叹了口气望了望弟弟“那是蛇族特有的能力,我们其他种族并不会,所以赶路”她穿着高跟似乎并不算很累,走的比男人还要快一些,他都替她觉得累,可是没办法,谁叫高跟鞋也是武器呢
豹子当然也有特殊的能力,同样和空间传送一样消耗巨大,也不会轻易使用,嗯,群磊这样想着,顿时觉得公平了
走到半路,场景逐渐扭曲消失,变成一堵又一堵的白墙
“我闭眼,你来处理”
群莹反应比面前人要快,闭上眼平复心情下达命令
他轻轻嗯了一声,身上突然出现调皮的黑雾,他俩变换成黑蛇向其中一堵白墙走去,伸出蛇信子在墙上舔了舔,似乎觉得不对劲,又游走到另一处墙舔了舔,随后穿过了前面的障碍物
男人将信将疑的用刀划开面前的白墙,见到了乖乖等在墙前的两条蛇,随后他们再次钻进另一处
想来也没招,反正开哪不是开,群磊牵起女人的手跟着黑蛇走了不久,再一次枯燥的划开面前的障碍物,面前的场景突然变换,是以前的家,还有那熟悉的两人
这不可能,被亲手消除的梦魇不会出现第二次,要是再次出现只能说明这是净土中的净土
怎么开始套娃了?
群磊不爽的皱了皱眉,外面肯定发生了什么,才能有第二层净土形成,但现在怎么可能找到出口,就算找到也一定是假的
他同样闭起眼睛防止情绪激动,再一次斩杀了面前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场景再一次变换,变成了另一个极端
脚下踩的是浑浊的泥潭,周边是纯黑的空间
远处是一口水晶棺材,旁边站着木砚铭,他正从棺材中拿出一只完美无暇的断肢亲吻着
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虞子宁口中蛇族主神存在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和净土本身的白格格不入
“她不是应该消失了才对吗?”
群莹听见身边人小声的疑问睁开眼,就见到了那个死变态站在明亮的远处
他们隐于黑暗中,再加上那人脸上的痴迷,俩人都没有被发现
“不能先动,我感觉有诈”
“怎么回事”
群磊看了一眼面前的怪样才回答到
“刚才我看见已经消失的东西再一次出现在净土,所以我们外面应该还有一层,但应该没有第三层,创造大型净土消耗的东西不少”
“我知道了”
女人举起枪瞄准远处的‘假货’,子弹正要出膛,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俩人的存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脚下的黑泥变成不伦不类的东西,挡下了迅速发射的子弹,这是最后一发了
没等她收好枪黑雾就给了两人重重一击,幸好净土的墙是软的,撞上去没有多疼
可光算上魔力的,受到的伤害还是不轻,群磊咒骂了一声,肩膀上的血不断的往外流,伤口被撕裂成大口子
他刚用藤蔓简单包扎伤口,下一秒就被女人拽着领子闪身躲开袭击
他们的位置不断变化,但永远靠近不了那个棺材,反而越打越远
群莹一个闪身抬脚踹去,鞋跟里藏着的利刃划破木砚铭的皮肤,虽说流出的不是血,但也没有一击消散,说明是他本体在这
鞭子被它的主人操纵挥舞打散黑雾,却不料脚下的泥潭接着袭来
水流冲淡脏污也只是一瞬,群磊替女人挡下一击,心里使劲念着命令,可惜并没有效,想来也是,同样拥有相同力量的人,这种好用的东西会抵消吧
她的魔力在这里并不好用,泥潭污浊的杂质让纯净的水流动缓慢,还限制了其中的力量,现在还不是时候,除了消耗自身没有好处
木砚铭的左手不知何时和那只断手融合在一起,泥潭幻化成不属于他的蛇尾取代了双腿,又是熟悉的招式,想要用蛇尾圈住他们绞杀
群莹率先用鞭子抽向面前已经称不上是人的怪物,伴随着惨叫,蛇尾被打成两段,随后又融入地上的泥潭变换,重新接上断尾,循环往复
双方身上的黑雾都显出了原型,两只黑色巨蛇发出嘶吼,吓得只有自己一蛇的蛇有些害怕的往后缩,随后消失不见
他大骂着废物,抬起巨尾,用魔力就打了过去,却被一一挡下
火刀朝木砚铭砍去,尾巴再次断裂,有一股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强,或许是他血统不纯正,或许是他刚掌握这个力量不久,不论是什么理由,他的身体和这股力量相处的并不融洽
群莹用鞭子刺穿断尾,没等它和地上的泥土融合重塑,水做的绸带像包扎伤口似的紧紧缠绕着它,那团泥被清水渐渐冲淡,随后滴在地上,由男人推波助澜,清水混合着血液和火苗腐蚀着脚边的脏污,不知道哪来的尖叫,让三人都暂时性的耳鸣了一瞬,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耳朵流了出来,男人摸了摸耳朵,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是血,但没有任何时间愣神
两条黑蛇抵挡着敌方的魔力,甚至不断的吸收着占为己有,丝毫没有影响
趁男人被束缚的有些难受,群磊先一步下手为强,那只不属于他的手被砍了下来,顿时地上的淤泥开始消失,他拖着残缺的身体和断尾不信邪的继续进攻,可惜自己手上并没有那把属于自己的武器,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闹剧里的小丑
他已经疯了,甚至已经停止了进攻,毒瘾和不甘心侵蚀着他的神智
凭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力量别人能轻易得到,甚至轻易化解,凭什么,他奢求的东西到手后却依旧掌控不了,凭什么
木砚铭用手不断抓着即将消失的淤泥往嘴里塞,就连那只断手也被他咀嚼吞咽下肚,尖叫声从男人嘴里发出,但那不是属于他的声音
他本可以运用其他手段,可男人已经沉迷于获取力量无法自拔,尽管这股力量让他越来越虚弱
那只已经被嚼的血肉模糊的手从嘴里长了出来却纹丝不动,这个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一句被掏空器官的尸体,因为他的所有部分全被那只手一一扯出来摆在地上,他的肚子敞开,只有白骨和血肉
可男人还在用眼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