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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喝醉酒的霸总这么可爱的吗?直接从“冰山”进化成“火山”了。
“程总,你听我说,我真的不喜欢苏若莹,再说了,就算我真的喜欢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李安洲懒得再解释了,索性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对方身上,“还是说你喜欢苏若莹,然后把我看作是情敌,吃醋了?”
“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
李安洲有些意外:“为什么啊?”
“不知道,烦,”程景望顿了顿,继续说,“看见你跟她走得很近,我就很不爽。”
这不就是吃他和苏若莹的醋吗?
难道霸总是喜欢苏若莹还不自知?
一想到这种可能,李安洲心里没来由地有点失落。
他忍不住又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烦,”程景望保持着靠在李安洲身上的姿态,有些焦躁地把手贴到了额头上,“烦,好烦,好难受,靠在你身上,我的心为什么越跳越快”
说话越来越孩子气。
这还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霸总吗?
李安洲笑了:“不是因为靠在我身上,是因为你喝了太多的酒。”
程景望反驳:“就是因为靠在你身上。”
这也太孩子气了吧。
李安洲哄小孩似的,顺着话应声:“好吧好吧”
喝醉了的霸总,话也多了起来,时不时碎碎念,问李安洲一些毫无营养的问题。
比如“天为什么这么黑”,“星星和月亮为什么不见了”,“旁边的车为什么开得比他们快”
李安洲一一好脾气地接话回应。
聊着聊着,便回到了清风湾别墅。
霸总虽然醒了,但四肢仍然不听使唤。
在代驾小哥的帮助下,李安洲好歹把这一米九二的大高个给弄下车架住了。
车外的空气闷闷的,带着些暴雨前特有的气息。
星星和月亮已经被乌云遮挡,又要下雨了。
李安洲跟代驾小哥说:“谢谢帮忙,后面我自己可以的,麻烦你把车开回小周总家吧。”
代驾小哥看了他和霸总一眼:“好的。”
李安洲总觉得代驾最后的眼神怪怪的。
就像是在看一对傻逼情侣。
什么鬼啊,那人不会误会了什么吧?
刚进门,刘姨就迎了上来帮忙。
刘姨惊讶:“哎呦洲洲,程总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没事,是小周总的局,”李安洲有些艰难地撑住霸总,向电梯示意,“刘姨,你去帮我按一下电梯吧,我把程总弄上去。等下代驾会把程总的车开回来,麻烦刘姨你招呼一下。”
“好的,那你搂住了,慢点啊。”刘姨赶忙去按了电梯,等两人进去了才走。
霸总嘴里嘟囔着李安洲听不懂的话,彻底成了只软脚虾。
刘姨一走,李安洲开始后悔了,就应该让人录个视频再离开的呀!
“冰山霸总”有这副模样多难得啊,以后要是缺钱了,没准还能“敲诈”一笔。
李安洲好不容易把“巨型软脚虾”带出电梯,额上已冒出了细密的汗。
霸总这身肌肉真是没白练,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他大爷的很重,要是按斤卖,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李安洲让程景望的右手臂挎过他的脖子,他再抓住,然后用左臂环上程景望的背搂紧,踉踉跄跄地把人往主卧里带。
不得不说,霸总这背真宽啊,怪不得平时看起来那么有安全感。
“刚才那个人是谁?”程景望又开始了“好奇宝宝”模式。
李安洲好脾气地回答:“刘姨,你的住家保姆。”
“你是谁?”程景望又问。
敢情现在是一个人都认不出来了,看来真的醉得神志不清了。
这时候不占便宜,什么时候占啊?
李安洲“胆大包天”、“为非作歹”地说:“我是你祖宗,乖,叫声老祖宗来听听。”
“你骗人,”程景望低低笑了一声,“李安洲,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李安洲心头一震。
什么鬼!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装醉玩他呢吧!
李安洲立马怂了:“程总,对不起,我”
“应该我是你祖宗才对。”程景望说。
李安洲:???
居然被醉鬼给戏弄了。
李安洲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骂了句:“我去你大爷的!”
好不容易把人放倒在床上,李安洲帮忙把霸总的皮鞋脱了。
怕对方穿着外套睡不舒服,又去解程景望的衣扣。
实话实话,霸总也太闷骚了点。
正经人谁去酒吧还穿全套西装的啊?
刚解完一颗扣子,李安洲的手就被抓住了,他挣了一下没挣出来。
只听程景望问:“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哟呵,挺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嘛。
李安洲解释:“脱下外套,可以睡觉了。”
“不行,”程景望握着李安洲的手不放,认真地说,“还没洗澡,我要先洗澡。”
李安洲:“洗什么洗,明天再洗吧,今天这么晚了,你还神志不清的。”
“我没有神志不清,”程景望盯着眼前人微笑,然后用力一抓,再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李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