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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洲:???
“程总你这”他有些无语,“我谢谢你没把我当外人,关键是我也不会啊,万一乱按伤到你怎么办?你之前没有专门的理疗师吗?”
程景望坚持:“我相信你。”
李安洲失笑:“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程景望使出绝招:“按一次加一万的奖金。”
我靠,按一次加一万?!
李安洲震惊,一次一万哎,对他来说也不少了,反正是霸总让他按的,到时候力道小一点应该也不会把人怎么样吧。
在金钱面前,李安洲很有原则地屈服了:“那我试试?”
程景望应声,转身离开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想试一试周连勋说的“勾引”,思来想去,还在网上发帖求助,好不容易才归纳总结出来这么一招。
既能展现他的锻炼成果,也可以试探试探李安洲有没有被掰弯的潜质。
李安洲自然不知道这些。
他仔仔细细地研究起了书里的按摩手法,特意挑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学。
人霸总出手阔绰,那他也要有点敬业精神,尽最大努力,不敷衍了事,不然这一次就一万块钱他多受之有愧啊。
看时间霸总应该差不多锻炼完了,李安洲抱着书,走到三楼的健身房。
健身房里的器材很多,有一整面墙是镜子。
李安洲环视一圈,没有看见程景望的人影,见健身房的冲澡间的门关着,他猜想霸总应该是在里面冲凉。
有钱人也真是的,明明主卧的卫生间就在二楼,要冲澡下楼不就得了,偏偏在三楼的健身房里弄一个专门的冲澡间。
真是有钱没处花啊。
李安洲百无聊赖地在心中吐槽。
“咔嚓——”
冲澡间的门锁声响了,李安洲下意识循声望去——
正看见程景望裸着上半身,下面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李安洲惊呼一声,立即背过身去:“程总,你怎么没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抱歉,我以为外面没人,”程景望没有马上去换,反而往前走了几步,“其实两个大男人没有必要这么避讳,我不介意。”
感受到人走近,李安洲吓得把眼睛给闭上了,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我我我介意!程、程程程总,我可没有看别人光着上半身的癖好,麻烦你你你穿上衣服!”
“是我把换洗衣服落外面了。”说完,程景望拿上一旁的衣物,转身走回了冲澡间。
听见人回去的动静,李安洲松了一口气。
想起初见霸总时,在泳池边那混乱的场景,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幸好啊幸好,没有流鼻血,他稍稍放下了心。
随即又暴躁起来,他为什么要认为自己看见程景望光着上半身就会流鼻血啊?
烦死了!
他在心中告诫自己,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李安洲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把推拿按摩书打开,继续研究起来。
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只是来给霸总按摩的,只是按摩,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程景望换好衣服,走过来拍了下李安洲的肩:“那开始吧。”
李安洲拿书的手一抖,视线落到霸总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程景望上身只穿了件宽松的白色背心,大大拉拉地将双臂全露了出来,锻炼后的肌肉还充着血,使得手臂上的肌理分外明显。
这肌理练得恰到好处,不至于太过精瘦,也没有过于发达,就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给人一种健美的感觉。
李安洲盯着,不自觉地咽了口水,这胳膊都能一拳打倒他了吧
程景望下身穿了条深灰色的运动五分裤,与上身的白色宽松背心很搭,显得休闲又舒适。
但是平时,李安洲很少见他穿得这么随意,就算是休息日在家,程景望一般会套个t恤和棉麻布料的长裤。
见惯了霸总西装革履,这一下子大面积露肤的休闲穿搭,让李安洲有些恍惚,那感觉犹如看着一个保守克己的卫道士忽然转变成了放浪不羁的新潮者。
那边程景望已经在瑜伽垫上趴好了,迟迟等不到人,他不禁回头查看情况,见李安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问:“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没有,”李安洲回过神,立马移开视线,随口扯道,“我我我想事情走神了”
看人站在原地不动,程景望说:“过来。”
李安洲捏紧手中的书,眼神乱飘,就是不敢再看过去。
他一个劲地在心里默念:一万块为了一万块!不要想别的,不要想别的,不要想别的!只是按摩,只是按摩,只是按摩!!
李安洲蹑手蹑脚地走近,将书放到一旁打开,跪坐在瑜伽垫上。
他把目光放到书上,边看边按照指示伸手,就算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触及那温热的肌肤时,他的手还是抑制不住地抖了抖。
李安洲好不容易稳定心神,专心致志地根据书上的步骤给人推拿按摩。
结果那边来了一句:“晚饭没吃饱吗?”
虽然问的语气挺温和的,但是被这么一说,李安洲的胜负欲蹭地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