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你不选那就我选吧(1 / 1)
上次答应了苏语泽要b赛之後,我们就常常约在放学时练习。
不得不说,我跟他刚开始的默契很差,好几次都差点就摔倒了。好在我们练得很勤奋,如今已经可以达到健步如飞的程度了。
这样就能顺利拿到冠军了吧。
虽然不知道他nv朋友是谁,但要是知道他这麽努力练习这种无聊的b赛一定会很感动吧。
时序来到了十月中,两人三脚的b赛已经到来。
在检录处时,为了不要枉费这半个月来的努力,我拉着苏语泽一起暖身,生怕上阵後出了差错。
把关节都展开之後,我们在旁边的空场地做最後的练习。
我的右脚和他的左脚已经让小助手用布条绑好,他用掌心扣住我的肩膀,我则环住他的腰。
其实刚开始,我是很排斥训练这个的,毕竟两人三脚的肢t接触很多,况且我们x别不同。
以前我只敢抓着他後背的衣服,但後来发现这样根本稳不住自己,只得强迫自己牢牢环住他的腰。
渐渐地我也就习惯了,他也觉得这样b较好,「太好了,自从你改变方法後我们的配合度就大大提升了。」,他是这麽说的。
你问我为何不也搭肩膀就好了?我倒是想,但身高差是很现实的。
我161,他179。
我要搭他肩膀的话,可能不b我直接挂他身上来的快。
所以我只有环腰这个选择,不然手再往下就要开x平了。
在等待b赛前,我看着他今日的斗志b平常多上许多,眼神里有很强烈的决心。
看着看着,我的五脏肺腑也莫名地跟着他热血沸腾起来。怎麽回事,我什麽时候开始投入这项活动的?
随便,反正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一定会顺利夺冠。
很快就轮到我们上场了,目标是从一百公尺起跑线跑到前方一百公尺处。
「各就各位…预备,碰!」裁判一声枪响,我和苏语泽奋力地以稳定的步伐往前冲。
我们拿出一直累积下来的默契,顺利领先其他队伍。我和他紧紧扣住对方,一步一步的向前跨。
快了!再往前一点点,再坚持一下。
正当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冠军时,正当我们再走四步就到终点时,「啊!」我跌倒了。
「学姊!」苏语泽大喊,而我奋力起身,重新抓稳他,继续向终点去。
很可惜的是,就算我马上爬起来也於事无补。
早在我站起来时,另一组及时超越我们,所以我们也只落得个第二名。
走到终点线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脚上的疼痛了。
「嘶…好痛啊。」我看向我的伤口,整层表皮都被磨掉了。血ye不断流淌直到我的袜子都染红了。
苏语泽弯下腰解开绑住脚的布条,蹲在面前观察我的伤势。
「你能走路吗?」他问。
「可以。」我尝试着走了两步,脚步却十分踉跄,感觉随时都会跌倒。
「唉。」他叹着气,该不会是觉得我很娇气吧…
「我没什麽大事,可以自己去急救站,你…」我话还未落。苏语泽就一把将我抱起。
没错,是公主抱那种。
「你、你不用这样!」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抱起来,吓得我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他的耳根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
我只好听从他的话,不再发言。
他的眼睛也直gg的看着前方,好像不敢看我。
到了急救站,他将我放在椅子上,等待护理师过来。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我只好说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抱歉,我的失误让你没能如愿拿到冠军。」我侧着头不和他对视,因为我怕他会生气。
「是我该道歉,都是我没抓稳你才让你失去重心而跌倒。」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转头看着他的脸。
他向我微微笑,而他的眼神好像也想告诉我不是我的问题。
可是我看见了他的眼神里还有另一种情绪,是失望。
我能理解,毕竟我们练了这麽多次,而且练习的都很顺利却没如愿夺冠。
「同学,你哪里受伤了?」护理师远远的走过来。
「她摔倒了,伤口看起来挺严重。」苏语泽替我回答。
「你这个擦伤b普通的深,会痛一段时间,我这边先用碘酒消毒。」护理师拿起沾有碘酒的棉bang替我轻轻擦拭伤口,这gu刺痛感让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苏语泽的手。
护理师替我上完药之後叮嘱了几句,「因为是伤到膝盖这种频繁使用的地方,恢复的速度可能会b较久,所以要注意伤口有没有红肿热痛的感染现象,也要记得当组织ye分泌太多时及时换药。」。
我点了点头,准备起身回教室,苏语泽缓缓将我扶起。
「我抱你回班上吧。」他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回去的。」我婉拒了他,再怎麽痛我都不能答应吧!刚刚一路上过来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这麽尴尬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沉思了一下,「那我用背的吧。」。
大哥,你在坚持什麽?「真的不用,没关系的。」我再次拒绝他。
「你不选那就我选吧。」他一说完话,又一把将我公主抱起。
「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这样是可以的吗?更何况这是在学校里。
因为抗拒不了他,只好把头深深埋在他的x膛里,生怕有人会认出我来。
在这麽近的距离下。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好快好快的。
顿时,我感受到我的脸颊正在发热,心跳也愈来愈急促,不会是发烧了吧?
就这样,他抱着我走进我的教室,让我在我的座位旁落脚。
「那个…谢谢你。」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我放学载你回家吧。」他说
「啊?不用啦,我自己可以。」我惊讶的看着他。
「就这麽说定了,放学车棚见。」他朝我挥挥手就转身离开。
「这是怎样…怎麽有人这麽蛮横啊?」我站在原地碎念着。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我的嘴角却微微g起。
这种心情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