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酒店偷腥共浴、隔门TX(2 / 3)
力抓握,淡粉色的指尖都开始泛白。
她战栗着身体,水光潋滟,一面咬唇轻颤,生怕一门之隔的钱老师听出异样,她感到无边的刺激。
“哦哦好,我给他放门口地上,你让他等下回来拿,不打扰你休息了。”
听着门外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向绥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推了傅洵一把。
还没等她骂出什么,就被站起身的傅洵一把扛起丢在纯白的床上,欺身伏了上去。
“哈啊~流氓……”
向绥被突然插入的肉棒弄得酸胀不已,瞬即愉悦的哼哼唧唧,时断时续再也连不成句子。
害怕隔音不好,她不敢放声尖叫,只能强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捂着嘴小声喘哼。
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使傅洵更加振奋,一时间奋起猛干,肏得向绥情难自抑,既痛苦又欢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膜都会过期,有时也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就连感情也没有谁能够保证绝对长情,或许只有这一刻肉体缠绕的欢愉感受能够永不过期,只要想,就能无期限再一次体验。
向绥眼眸迷离,鬓发汗津津贴在皮肤上,她脚背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傅洵的腰,放任自己飞向云端。
性高潮后,多巴胺开始锐减,催乳素被释放出来。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使性欲下降。
向绥沉浸在余韵中,脱力般仰倒在床上,短暂性的没有什么旖旎想法,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起来,又过了一会,身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舒服,她忍不住沉醉其中。
良久,后背重新抵上柔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地方,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缓缓睁开眼,触目即是床头一圈昏黄黯淡的灯光,她愣了一会,眼底才恢复些许清明。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朦胧的水声,猜想是傅洵在洗澡。
刚刚他是不是给自己清理过?
算这人还有点良心。
一股困意袭来,向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深夜了,打着秀气的哈欠重新倒在枕头上,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向绥是最后一个下楼吃饭的。
熬夜过后的白天,胸腔沉沉的很难呼吸。
向绥白嫩的眼下浮现出一片淡淡的青色。
“没睡好?”傅洵清沉的嗓音含了点清闲笑意。
……
这人居然问的出口?
向绥自认为很少会在人前失态,但每次遇到傅洵总会破例,冷漠的假面崩出裂痕。
看到傅洵气爽神清,精神头十足,她不由冷笑出声:“你倒是睡得不错。”
“还行吧,确实没你憔悴。”
傅洵闲闲地耸肩,语气与平时无二,但向绥不知怎么就想揍他一顿。
没再理会他,埋头吃起酒店提供的早餐来。
傅洵也默不作声地开始进食,一时无言。
省赛圆满结束了,这次没有排名,他们二人均获得了高中组全国一等奖,可给钱老师高兴坏了。
他喜滋滋的拍了荣誉证书发朋友圈,炫耀自己学校的学生有多优秀。
向绥面上不显,心里其实也有点开心,毕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获得的任何成就,都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
她忽然靠近傅洵,眼里是隐藏极好的一抹探究。
“口语挺好啊?”
“侥幸自学而已,过奖了。”傅洵对答如流。没给她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没劲。
向绥暗暗撇撇嘴,瞬间又冷下脸,恨这人的警惕心过重。
“孩子们,背上行囊准备回家了!”钱老师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半晌又说一句,“假期快乐。”
“假期快乐。”
二人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互瞥看一眼,随即双双扭过头去,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最近语文课在学《诗经·卫风·氓》,其中蕴含的爱情悲剧使向绥不可避免生出新的思考。
与古代一夫多妻不同,现在社会的婚姻制度经过多次变革,已经普遍认同一女一男,一妻一夫形式。
但不管制度如何变化,形势如何演变,男人的本性不会变,他们永远不会满足于专一,要么浪荡到底,索性毫不掩饰地混迹万花丛间,要么维持着爱妻假象,背地里偷偷劈腿。总之所谓的一夫一妻制就是一个巨大的可笑的谎言,像一个甜言蜜语编织的牢笼,网住许许多多天真愚蠢的女人。
不过就是柯兰芝效应,所有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劣根性,男人到底也是动物,没比狗高级到哪里去。
专情的人或许有,但向绥从没见过。
她也不信真情。
向世惟与宋南琴之间属于商业联姻。
商业联姻指两个商业大家族以婚姻名义联姻,为了帮助双方的企业更有力的发展。
在富人圈,商业联姻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父母为了让家族生意壮大而选择用子女的幸福换取财富,也正因如此,很多爱情都沦为了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向绥小时候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偶尔会听到有下人讨论她的家庭是有名无实的利益工具。
那时的她懵懵懂懂半知半解,直到长大后才真正明白这几个字的含义。
于是家就切切实实变成了一个笑话,佣人的每一句低语都像是对她的讥讽、怜悯,建筑的每一处瓷瓦都记录了令人作呕的场面。
年幼的向绥被迫看着男男女女交织而来,又匆匆离去,男欢女爱时白花花缠斗的肉体,刺破耳膜的淫叫低吼,烦不胜烦。她从初时惊恐着叫嚷,到后来恶心惶惑,最后逐渐蜕变成如今麻木不仁的模样,期间苦楚不能尽为人言。
没有人在乎她。
后来她不需要谁在乎了,因为学会了逃离。
不知从什么时候,旁人对向家的闲话变少了,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新的佣人源源不断进来,又源源不断销声匿迹,一批又一批周而复始。嚼舌根的下人都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人敢再提起。
众人都各司其职兢兢业业做自己的事,只有向绥还会蹲在大花园里,给过去的佣人们埋下一朵朵小花,仿佛这样就能纪念什么。
宋南琴有时会突然癫狂起来,总拉着向绥讲她小时候有多可爱多乖巧,尤其是语文作文次次拿满分。可她不知道的是,向绥幼时写作文,每当题目会涉及家庭时,便会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往往竭尽脑汁才能编造出一篇具有欺骗性的文字,看着那些温情的字,她恨不得把作文纸撕烂揉碎。
向绥就在这一次次的失望中长大了。
放学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向绥微微感到饥饿,推开大门往建筑内部走。
路过繁盛的花园,她看了眼园子一隅,远远望去,有一片参差不齐的花朵静静绽放,随风摇晃。这片花乍眼看上去有点突兀,与花园整体的布局不太协调,园丁多次提出想将这些小杂花移除,都被她一口回绝了。
因为幼时不堪回首的记忆也许会模糊,但小花永远记着。
书房隐隐传来什么声音,模模糊糊的,走近些才变得清晰一点。
“你这骚逼夹死我了,水真多。”
“哈啊~操死我,好爽啊啊啊~骚逼要高潮了——”